李广一挥手。
手底下几个人跑上前,将宋邦翰、张峰和李宏毅,缴械绑了起来。
四周的北洋军眼睁睁的看着,不敢有任何动作。
苏远转过身,看向大批军民。
“从今天起,库伦驻军由我和陈义全权接管。
以后谁再敢进城欺压百姓,必以军规处置,严惩不贷。”
北洋军们一个个低着头,似打了败仗的残兵败将。
与之对应的,则是库伦百姓的欢呼声。
民众们欢欣鼓舞,奔走相告。
经此一事,苏远的声望,在库伦直线拔高,达到了一个顶峰。
甚至都快赶上了转世活坲,哲布尊丹巴。
要知道,近百年来,外草原的百姓们饱受外敌和军阀欺压。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为他们做主。
积怨已久的民愤,随着宋子扬的毙命,完全释放了出来。
巴德玛多尔济等一众亲南方的派系,眼神明亮,似在苏远身上,看到了一些希望。
而那些青壮派,企图寻求独立的王公们,眼神就有些晦暗不明了。
苏远的做法,并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传令下去,一个小时后,让所有连级以上军官,来这里开会。”
苏远传达下第一条军令。
随后,他又让李广、卫青等人,接管了整个军营。
在外的连长、营长们,收到消息,全都震惊无比。
短短不到半日时间,库伦驻军竟然发生了兵变。
旅长宋子扬被当场打死,副旅长宋邦翰、团长张峰、副团长李宏毅,皆被中央罢免。
这消息似一道惊天霹雳,落在每个中层将领的头顶。
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是那四人的亲信。
万一被牵连了怎么办?
不去开会,他们手里有兵有枪,进可夺回军权,退可远走高飞。
可一旦回去,就等于将枪和兵权都交出去了。
不少人都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此刻,苏远坐在宋子扬的营帐中,脑中地图展开,严密监视着各部队动向。
一旦有人打算带兵出动,他就会毫不犹豫,让李广出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混成旅一营、二营以及三营的人,都过来了。
远在二三十里外的骑兵团,在经过一番商议后,出现了分歧。
二营、三营的营长,选择单枪匹马而来。
而一营营长却是带着手下五百骑兵,调头南下去了。
苏远蓦然睁开双眼,目中寒光一闪。
“李广,你带一百人,去南边库叶河守着,谁敢过河,格杀勿论。”
“是。”
李广抱拳领命,转身走出营帐,带着手持19式半自动步枪的一百部下,乘坐军车,向南而去。
此刻营帐内,不止坐着陈义和一众草原王公,还有混成旅一营、二营、三营,连级以上所有军官。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不解。
这位苏参谋让人去库叶河守着干嘛?
还格杀勿论。
难道是谁要逃走?
库叶河是库伦南边的五十多里外的一条大河。
东西走向,横贯几百里。
无论是从中原北上,还是从库伦南下前往中原,都要渡过库叶河。
河上几百里,仅有一座大桥。
只要李广守住了那座桥,就等于遏制住了南下的咽喉要道。
营帐内,气氛冰冷,无人敢开口询问。
又等了十几分钟。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马蹄嘶鸣声。
骑兵团的两位营长,带领着手下的连长、副连长,走了进来。
那两位营长的脸色,十分不自然。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同上前,向着苏远躬身道。
“参谋长,骑兵团一营营长张大海,不听调令,私自带领五百兵马,南下去了。”
苏远面不改色,早已知晓。
其他人却是齐齐站了起来,神色震惊万分。
“什么?张大海好大的胆子,私自带兵南下,他想做什么?”
陈义一拍桌案,怒不可遏。
他没想到,这下面真有人敢违抗军令。
各位营长、连长们,同样没想到,张大海敢这么做。
不过仔细一想。
那张大海是骑兵团团长张峰的儿子。
老子被撤职了,儿子不说报仇,却如那惊弓之鸟,直接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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