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张大哥!”
马玉一边支撑着张为先缓缓行走,一边关切地注视着他。
张为先的右臂因为敌人的子弹擦伤,鲜血不断地滴落,染红了地面。
马玉的另一手紧握着勃朗宁手枪,眉头紧锁,满脸忧虑。
她身着的学生服已被血迹染红,但她似乎毫不在意。
在刚刚的战斗中,马玉展示出了出人意料的坚定和果敢,这让张为先感到意外。
尽管她脸色苍白如纸,却在首次操作枪械时就精准地击毙了一名敌特。
“我没事,只是小伤。”
张为先微笑着向周围的警卫队员们保证,“不用担心,我没事。”
确认二公子安然无恙之后,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
所有的警卫队员都纷纷跪在张为先面前。
“二公子!”
“我们有失职,请求二公子施以惩罚。”
他们身为军人,以保护张为先的安全为己任。
现在张为先受伤,他们感到责无旁贷。
“站起来,这事不怪你们。”
“我们难免有疏漏,敌特的袭击显然是蓄谋已久!”
“如果不是今天,迟早会有这一天。
这只能说明我们触碰到了他们的痛点,迫使他们不得不采取行动。”
张为先眉头紧锁,经验丰富的他知道,安慰这些士兵只会让他们更加自责。
因此他严肃地说道:“今天你们未能保护我,将这份怒火用来对付敌特吧!”
“多消灭一些觊觎我们国土的敌特和洋鬼子!”
“男儿膝下有黄金,立刻站起来!”
“明白了吗?”
士兵们听后,愧疚感略有减轻。
“是,二公子!”
“我们明白了!”
警卫队员们纷纷站起,向张为先行了一个军礼。
“好了,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我也饿了!”
“先帮我处理一下伤口,然后我们去吃点东西。”
张为先挥手示意警卫队的士兵准备。
不远处是马玉家,枪战已引起周围人群的广泛关注。
马玉的父亲马浴早也在人群中。
“玉儿!”
马浴早焦急地呼唤着,确认女儿安全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转向张为先问道:“二公子,您受伤了?”
“刚才的枪战,目标是您吗?”
马浴早看到张为先伤口被粗略地包扎着,不禁惊讶地问道,语气中满是担忧。
马浴早不仅是张为先的导师,还是他的挚友。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亲密。
“没事,只是些小流氓而已。
我早就预感到他们会出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些敌特,我早晚得一个个清理掉。”
张为先含笑回答,他坚定的军人本色在话语中不经意显现。
面对这些胆敢对他发动暗杀的扶桑间谍,他又怎会轻易放过?
“这些扶桑鬼子!”
“竟敢对您下手!”马浴早愤怒地说,作为一名大学教授,他对扶桑人一直持有深切的敌意。
“马教授,别担心!”
“今天来打扰你们,其实是被玉儿哄来的,我还记得师母那绝妙的红烧肉呢!”张为先半真半假地笑着说。
“我没有哄你!”马玉轻声反驳,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马浴早和张为先没有注意到马玉的轻声抗议。
马玉的父亲带着张为先朝马家走去。
“来访不会打扰的,我和你师母总是希望你能多来这里吃饭。”
“就在昨天,师母还在说,我们怎么吃不厌精致,每天有好吃的还挑三拣四。”
他们边走边聊,一路笑着走向马家。
听到脚步声,一直在厨房忙碌的师母走出来迎接。
看到张为先手臂上的伤口,她立刻催促马玉带他去隔间处理。
师母曾在洋人医院工作多年,对急救和包扎技巧了如指掌。
作为她的女儿,马玉也学会了不少医疗知识。
因此,看到伤口后,师母迅速让马玉为张为先处理伤口。
天色已晚,只有马玉的父母在厨房里忙碌。
隔间内只有张为先和马玉,气氛略显尴尬。
摇曳的烛光在墙上投射出他们的影子。
马玉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清洗张为先的伤口,而他则尴尬地四处张望。
两人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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