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不要砰我的东西！”秦墨怒喝一声，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哎哟！哎哟！杀人了！老不死的东西打人了！”中年妇女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整个公交车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抖地指着秦墨，“大家看看啊！这老东西，占着座位不让，我还说了他两句，他就把我推倒了！现在的老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秦墨本来就因为她乱抓包裹而怒火中烧，现在听她这么一喊，更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中气十足地吼道：“你个泼妇！老子当年打鬼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老子这包裹里装的是我战友的遗物，都是八十多年的老物件了，你懂不懂？你这样乱抓，是想毁了它们吗？！”
中年妇女一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起来。
“遗物？谁知道真的假的？我看你就是想占座！现在的老头老太太，为了个座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说不定里面装的都是破烂！”说着，她竟然又伸手去抓秦墨的包裹，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秦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
“我警告你，别碰我的东西！”他眼神凌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这股气势，是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是尸山血海中凝结成的，岂是一个泼妇能够承受的？
中年妇女吃痛，尖叫一声，另一只手却趁机去抓包裹上的带子。
“我就不信了！我今天非要看看你里面装的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秦墨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车厢内回荡。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秦墨。
她这样搞，简直是在毁灭他的战友啊！
秦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扬起手，“啪啪啪”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中年妇女脸上。
“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好欺负！老子当年在战场上杀鬼子的时候，你爷爷都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他怒吼着，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碰瓷是吧？撒泼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厉害！”
中年妇女被打懵了，嘴角渗出血丝，坐在地上捂着脸，哭喊声响彻整个车厢：“打人了！老东西打人了！救命啊！有人打人了！”
周围的乘客虽然觉得这中年妇女蛮不讲理，但看到秦墨出手打人，还是纷纷指责起来：
“老人家，你怎么能打人呢？就算她不对，你也不能动手啊！”
“就是啊，倚老卖老还打人，太不像话了！”
“你占了一个座位不说，还打人，太过分了！”
秦墨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地上的包裹，声嘶力竭地解释：“我再说一遍！我买了两个座位的票！这包裹里是我战友的遗物！我带它们去博物馆！”
可是，他的解释淹没在中年妇女的哭喊声和乘客的指责声中，根本没有人听进去。
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周围全是嗡嗡嗡的指责声，让他头昏脑胀。
这时，坐在秦墨前排，拿着手机直播的年轻女孩欢欢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虽然这中年妇女说话确实尖酸刻薄，但这老大爷动手打人也太冲动了，尤其还是打女人，这可是直播事故啊！
欢欢的直播间里，弹幕瞬间爆炸了。
“卧槽，这老头什么情况？碰瓷不成恼羞成怒了？”
“倚老卖老还打人，真是为老不尊！”
“现在的老人真是不得了，一言不合就动手，太可怕了！”
“这大妈虽然嘴碎了点，但老头打人就是不对！”
“直播间的老铁们，你们怎么看？这老头是不是太过分了？”
欢欢对着镜头问道，同时将镜头对准了秦墨和坐在地上的中年妇女。
“过分！必须谴责！”
“支持大妈！这老头必须道歉！”
“现在的社会风气都让这些老人给带坏了，倚老卖老的现象太严重了！”
“这老头一看就是个老流氓，占座还打人，必须报警处理！”
“主播，报警！必须报警！不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全是谴责秦墨的声音。
欢欢也有点懵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对着镜头说道：“老铁们，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先报警，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说完，她便拨打了报警电话。
秦墨看着周围的人，听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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