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危言耸听。”
班渡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许宁宴,说道:
“你这小子,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我和巴旺大师,一心想救父亲的性命。”
“又怎么会夺走父亲和你们的气运呢?”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难道……夺了气运,对我有什么好处不成?”
这句反问,铿锵有力。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竟一时语塞。
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
班尘和班查,似乎更愿意相信经验老道的邪术师巴旺。
可他们却不知道,正是班渡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反问,却给了许宁宴绝佳的反击机会。
“你胡说八道。”
许宁宴冷冷地开口:“气运这东西,如果你自己觉得没用,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去夺走呢?”
“人从生下来,就有自身的气运,有好有坏,这是天注定的。”
“你,班渡,生在猜叔的家里,成为猜叔的儿子,而不是外面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农,这就是你的气运。”
“你能在这金三角为所欲为,活到现在,从来没吃过半点苦头,这,也是你的气运。”
“但是。”
“若一个人没了气运,那可就惨了。”
“出门在外,说不定直接被车撞死,或者被流弹击中。”
“难道这种例子,还少了吗?”
许宁宴的这番话,字字句句,都敲打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坎上。
曹虎,班尘,班查……
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在刀尖上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
对于他们来说,气运这东西,真的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重要。
因为,他们所处的世界,本就比普通人要危险得多。
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身首异处,命丧黄泉。
这,绝非危言耸听。
班尘,更是深有体会。
他的经历告诉他,有很多事情,是凭借手段和布局,根本无法把控的。
很多时候,你能活下来,你能成功……
靠的,就是那一丝虚无缥缈的运气。
所以,他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小兄弟……”
“你口口声声说,巴旺和我三弟,想要夺走我们的气运……”
“你,可有什么证据?”
这句话,既是试探,也是威胁。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在班尘这种杀人如麻的军阀面前撒谎……
那下场,绝对会比死还要惨上一万倍!
这,不仅仅是巴旺和班渡对许宁宴的生死考验。
更是许宁宴,能否力挽狂澜的关键。
然而……
面对班尘的质问,许宁宴却只是淡淡一笑,显得云淡风轻。
“想要知道他们的意图,证明他们是否在撒谎……”
他语气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实,并不难。”
“只需要,用九宫数术中的一些小技巧,就可以轻松验证。”
说着,他转头看向曹虎,说道:
“虎子,麻烦你帮我个忙,布个阵法。”
“一个,专门用来测谎的阵法。”
曹虎闻言,顿时大喜过望。
他连连点头,激动地说道:
“好,好。”
“小神仙,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毫无保留地帮你完成。”
许宁宴微微颔首,表示感谢,然后说道:
“你现在,就推着我,到猜叔床边……”
“距离床边,四步远的位置。”
曹虎二话不说,立刻行动起来。
他推着许宁宴的轮椅,小心翼翼地向床边走去。
同时,还不忘仔细测量着距离。
可……
还没等曹虎把位置确定好,巴旺却突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沙哑,阴冷心虚:
“好你个小瘸子。”
“你怀疑我布阵,是为了害猜叔,害大家……”
“那现在,你又要布阵,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是要害我们呢?”
“我看,你小子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口口声声说我想夺走大家的气运……”
“实际上,真正想夺走大家气运的,恐怕是你自己吧?”
听到巴旺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班渡也立刻跳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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