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医院开条,拿诊断书当面去请假,自己要是能起床,还请什么假呀。网上看到有些单位更离谱,丧假都要提前两个月申请,还得跟病危的家人商量,说你得挺住啊,我们单位的假还没批下来呢,你可不能死。
当时接生婆和姥姥在屋里,让姥姥给搭把手,其他人都在门口等着。过了好久也没听见孩子哭,只听见接生婆“妈呀”一声,然后就跑了出来,浑身都是血。大家心里一惊,心想难不成是难产了?王喜麟这时赶紧抓住接生婆就问咋的了,荣子出事了?这会儿他可没先问孩子,可见荣子在王喜麟心中的地位。接生婆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自己进去看看吧。”然后连钱都没要就走了。
据网友姥姥回忆说,当时她在一旁都愣住了,那接生婆是个老手,也没用姥姥帮什么大忙,就是让姥姥递个剪子什么的,让姥姥在旁边待着,这也是这行的规矩,找个有经验的老妇女在旁边,万一人家小媳妇难产出了人命什么的,好给接生婆做个证,意思就是这是小媳妇儿的命,跟接生婆无关。如果没有人在场,那接生婆可就说不清了,姥姥的作用就是这个。姥姥说当时那孩子的头出来后,她有点老花眼,看不太清,就隐约觉着这孩子头上光光的没有头发,但这也不奇怪,刚出生的孩子有的有头发,有的就是没有,这也没啥。
但等这孩子全出来以后,姥姥也傻眼了,这哪是孩子呀,分明就是一个鼓鼓囊囊的肉球。那接生婆当时也傻了,不过还抱着一丝希望,就说没准这孩子裹在里边呢,因为像农村的牛啊、马呀,有时候生的犊子就会包在孕囊里。之后接生婆让姥姥递过剪子,然后就那么看着姥姥,这时候估计也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意思就是我可剪开了,你可得给我作证,这玩意儿剪开了,里边是啥可不赖我。姥姥随后也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然后接生婆一剪子下去,只见那肉球里边顿时就喷出了血水,喷了接生婆和姥姥一身,那接生婆吓得赶紧就往出跑,跑到门口就被王喜林给抓住了,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儿。可姥姥也是经历过世面的老太太,当时就拿起剪刀接着剪那个肉球。
这时候那喷出很多血水的肉球就已经瘪了下去。等到剪开的时候,发现里边除了血水之外,就只有一团发黄的头发。后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王喜麟最终没有当上爹,荣子自然也没有当上妈。至于怀胎十月为何会生出这么个东西,没人能解释,这个东西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从此之后,荣子就一直没能怀上孩子。这事儿发生后,伤心自然是不用多说,厂里的人都等着吃王喜麟的喜糖呢,结果也没吃上。听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厂长当时也给王喜麟批假了,让他在家里边缓缓,顺便再照顾一下荣子。
事情发生了,日子还得继续过,就像设定好的钟表一样,按部就班地走着,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带孩子的带孩子。一帮老娘们儿干完活,没啥事该唠嗑的唠嗑,东家长西家短,七个碟子八个碗。但每当那帮老娘们儿想拿荣子生孩子这事说事儿的时候,只要姥姥在场都会阻拦,说人家荣子也不容易,两口子也不坏,现在都没了,就别老拿他们说事了。这事儿过去了好几年。
后来有一年夏天,大屯镇来了一个人,这人不用脚走路,而是跪在地上走。之后,这人就来到了姥姥家门口,想讨碗水喝。姥姥就问他这腿是咋的了?他说没事,说自己是个苦行者,要跪到五台山。姥姥问他饿不饿,说给他弄点饭吃。他说不用,吃过了,就是天儿太热,想喝口水。姥姥又跟他说,要不给你拿点干粮。那人说谢谢不用了,说自己这是要吃万家饭,一家只能吃一顿,看姥姥人挺好,这人就问姥姥有没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说可以给姥姥算算。那会儿姥姥已经熬出头了,儿子姑娘们大都已经成了家,每个月都给姥姥生活费,而且都已经形成了攀比,你给二十,我就给五十,所以姥姥的晚年很幸福,人也没什么愁事儿,自然也就没必要算。当时姥姥就想起了荣子,说道:“有个人没儿无女的,要不你给算算呗。”这行者就说好。之后,就跪在地上等着,姥姥就过去叫荣子。
等荣子来了之后,那人就问了生辰,又看了看手相,说:“你是无子命,命中注定无儿无女。”荣子就说:“不对呀,刚结婚那会儿怀上过呀。”姥姥也说是这么回事。那行者笑了笑,问道:“怀的真是孩子吗?”这下可把大家问住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当初那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那行者笑了笑,继续又说:“你怀的那个只是个路过的野猫,想借父修人身,可没成想选错了人,你这无子命生不出孩子,所以它也修不成人身,可,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要真生出来了就坏事了。”
荣子听后就问有没有什么办法,那行者摇了摇头,表示无解,说无子命就是无子命,以后积德行善,争取来生修子。荣子听后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我这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行者说:“上辈子的事何必问呢?这辈子做个好人就好了。”说完之后就跪着走了。
说来也巧,有一年过年前,网友在银行偶遇了荣子。那时候网友是陪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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