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
“真抗造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没气了呢。”
看着对方气若游丝的样子，李毅也不打算继续动手了，而是张口问。
“这回你打算说了吗？”
男人没动静。
李毅挑挑眉毛：“嘴真硬啊，我都有点佩服你了。那好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李毅这次没用消防斧，而是拿起那把铲子，准备帮他来个物理版大记忆回复术。
正在李毅准备抡下去的时候，对方却有些委屈的开口了。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从我回来被你用铲子打晕到现在，你什么都没问过！”
听着对方用虚弱的语气说出这么长一段话，李毅一下愣住，他放下手中的铲子似乎是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坏了，光顾着帮自己的顾客爽了，忘了问了。但是想到对方是杀了五个少女的连环杀人犯就觉得多打点就多打点吧，他活该。
想到这，李毅突然想给对方再来几下。
看着对方越来越危险的眼神，男人再次破防。
“你问，你快问，我什么都说！”
李毅看着对方，心中的念头逐渐消散，而是拿出几张照片，举在对方脸前。
照片上是几个阳光开朗的女孩。
“我问你，右面这三个女孩的尸体在哪里？”
这几个女孩都是在半个月之前被对方杀害的的，警方也找不到尸体，甚至有的连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哪。
至于为什么有的连本人自己在哪都不知道呢，简单说就是，这些人就是他的一些客户，客户有需求给他，那他自然要拿钱办事。
那男人看着眼前的照片，特别是李毅所说的那个女孩，竟然又露出了有些迷恋的神色。
李毅皱眉，这变态真是没救了，都这样了竟然还能想那些有的没的！
他拿起手边的消防斧，准备给对方来个狠的。
似乎是李毅的动作惊醒了那个男人，他快速的说到。
“在你来的那个路口那个小卖部的冰柜里！右边那三个女孩就在那里！”
李毅想起了了，来的时候路口是有一家小卖部，只不过是锁着大门的。
当时那几三个知道自己尸体位置在哪里的女孩，告诉了李毅自己尸体的位置就在这附近，然后又给他描绘了那个杀人犯的长相，李毅也是因此找到这里的。
可是李毅一下想起什么，眯着眼睛看向对方。
“你就不怕有小偷进去发现什么，还是说，你还在跟我玩心眼？”
男人急忙解释；“绝对不会！那家小卖部早已经废弃了，这里的人都传那里闹鬼，他们不敢去那里的。”
“至于那里冰柜用的电是我自己接的电，我以前是个电工。”
李毅心中点头，面上不露声色。
他知道对方这会应该不敢骗自己，但再诈一下总是没错的。
“那这两个呢，也在冰柜里？”
对面的男人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说，他看出对方是来替那几个女孩报仇的了，这会说出来他怕..
李毅眯了眯眼睛，再次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消防斧。
“我说，这两个，也在那里……”
李毅皱皱眉头。如果还在那里那这两个女孩不可能感受不到，对方一定还有什么没说的。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毅再次举起手中的消防斧。
对方再也绷不住了，直接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她俩只剩骨头了！但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男人的神色有些癫狂，后面还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但李毅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知道那剩下两个女孩为什么找不到自己尸体的位置了。
然后李毅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起身用斧子锤面砸在对方肩膀上，然后拎起铁锹一铲子拍在对方头上。
面前的男人头一歪，不知生死。
李毅出了口长气，将消防斧和铲子都放在墙边，摘下手上的手套之后拿出烟点了一颗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那斧子和铲子都不是他的，虽然用着顺手，但拿走属实不好处理，左右他戴了手套，索性直接扔在这里。
就在李毅走过拐角时候，屋子中就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不过片刻，撕扯的声音和极其细微的叫声在这个屋子中弥漫。
李毅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个该死的杀人犯又不是他的客户。
他独自一人走在废弃烂尾房的楼道长廊当中，掀起一片灰尘。
李毅将烟头踩灭后再次带上手套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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