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裴质青:“……”
绛爻上仙为人仗义又小气,有好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夫人。自己能过得抠抠搜搜,他夫人住处却是金堆玉砌。
人生至理名言便是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他夫人。
绛爻上仙立马给储物袋打上死结,两指掐了一个诀,裴质青认出是防止他人探囊取物的印,听到他说:“你想要什么你夫君不能给你?”
裴质青一时无言以对,
毕竟这确实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于是回以沉默。
绛爻上仙结打了印也下了,手依旧死死捂住储物袋不肯松手。
当初裴质青和祁晏怀喜结连理,他是一脸肉疼,但又几乎掏空家底去随了份子钱。
什么金银财宝啊,奇珍异宝啊,秘符法器啊。
绛爻上仙一人的份子钱便是其他仙官加起来的好几倍。
哪知轮到他风光大婚时。
他这位小师弟神魂破了碎了,正搁三千小世界里和晏怀上仙甜甜蜜蜜角色扮演呢。
绛爻上仙的夫人快生了,他想着等过段时间他把满月酒一摆,便能扳回一局,换他把裴质青家底掏空了。
这一句怀了直接让他的世界观崩塌了。
两道声线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
阮阮风风火火冲进来,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她的本体长得俏皮可爱,杏眼清澈明亮,眉眼弯成一轮月牙,笑起来的时候,脸颊有两个小酒窝。
裴质青来回瞥了眼神色各异的两人。
绛爻上仙震惊过后很快反应过来他瞎说不实之话,手中的储物袋攥得变形又松开,手中折扇法器掩住半张脸,压惊似的扇了几下。
倒是阮阮对主神的话无条件信服,忍住发出尖锐爆鸣的冲动,眼睛发亮轻声问:“大人,您说我现在去报个月嫂班还来得及吗!?”
裴质青无奈扶额。
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话,也就阮阮偏听偏信什么都信。
裴质青无情戳破:“假的。”他肚子里揣的可不是孩子,嗯……是最初的形态。
阮阮又“啊”了一声。
绛爻上仙挑着重点的事说。
裴质青百无聊赖把玩着腰间的荷包,阮阮突然惊呼一声:“哇!晏怀上仙的绣工颇有长进啊……”
裴质青闻言眉梢轻挑,指腹轻抚过荷包的每一处纹理,眼角眉梢是止不住的笑意,想说:“那也不看看是谁的家眷。”
没等他说出口,阮阮真心实意地补了一句:“……绣的乌鸦愈发的逼真传神了呢!”
“……”沈绛爻噗嗤笑出声,羽扇遮住半张脸,露出两只眼睛,“哈哈哈乌鸦哈哈哈……”
其实第一次他也认成了乌鸦,被严厉警告并且施以威压过后,他只能违背本心一通瞎说,指鹿为马,指乌鸦为燕子。
沈绛爻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下一瞬,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储物袋出现在了裴质青的手中。
主神的神力果然恐怖如斯,神不知鬼不觉就把那储物袋探了去。
笑容转移到了裴质青脸上,明明笑得春风化雨似的温柔,莫名让人感到有种阴恻恻的笑里藏刀的感觉。
沈绛爻能屈能伸,转头对阮阮说:“你说错了大错特错的错,这可不是乌鸦,这是绣工六界第一的燕子。”
阮阮沉吟片刻,很认真地反驳:“绛爻上仙,那不是燕子的。”
沈绛爻双手一摊,无奈对裴质青耸耸肩,意思是这就不能赖我了。
裴质青指尖一抬,储物袋物归原主。
“唔…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在第八个世界的时候。”阮阮自顾自说着,“主神大人您亲口说的啊。”
阮阮一比一复刻,连语气几乎都如出一辙。
‘一定不是燕子,虽然缝这个荷包的人绣工很差,但我还是看得出的,一定是乌鸦!’
话音刚落。
阮阮调取的记录也出来了。
开始是祁晏怀略为无奈的嗓音:“……有没有可能,荷包也是燕子。”
裴质青坚定以及肯定的声音响彻大殿。
‘一定不是,虽然缝这个荷包的人绣工很差,但我还是看得出的,一定是乌鸦!’
阮阮歪了歪脑袋,思考少时:“就是主神大人您亲口说的呀,您说这不是燕子是乌鸦呢,所以我才会说您荷包上的那一团是乌鸦。”
裴质青一本正经:“……现在它叫燕子。”
虽说当时祁晏怀心想再也不给裴质青绣荷包了,可到底还是说说罢了,回到仙都以后,他给裴质青绣了一大堆呢。
阮阮当然全听全信:“好嘟。”
裴质青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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