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走了,带着怒气和仇恨离开了。
这一次走的很洒脱,彻底不再和建工集团有任何的联系了。
本来之前是有联系的,可白小晨出事儿之后,徐江就按照徐雷的要求和建工集团进行了生意上的切割。
可人情世故上,还没有切割。
要不上次大坝,徐江也不会放了白江波。
可就是因为听泰叔放了白江波,现在自己儿子进了医院。
此时此刻,泰叔和徐江的人情世故关系也彻底切割,泰叔以后和徐江没关系了,人家徐江以后不做土方了,人家就是单纯的白金翰大老板。
泰叔此刻看着地上不住磕头的白江波,愁绪满面。
放任不管白江波吗?
不行!
徐江已经和自己切割关系了,没有徐江,工地上的土方生意都没有人做了,如果这时候再断了白江波。
那自己的另外一条胳膊也没了!
土方,沙子都没有人做,没有人给自己办事,建工集团的工程就会被影响,到时候工程延期会带来巨大的赔偿官司,这不是泰叔愿意看到的。
所以现在的局面只能是,不管如何,都要保住白江波,如果白江波出事儿了,自己建工集团也出事儿了。
保白江波,就是保自己。
白江波不住的磕头谢罪,此时此刻,泰叔也只能念了一句,“送毒鱼这个事情,是你派人去的吗?”
“不是!”白江波急忙道,“我再昏头,这种事情也不可能自己去啊,我是找人去的,找了一伙小混混。”
泰叔抬手,“这样,把那些小混混找到,然后把这个黑锅给他们,让他们给你抗雷!”
白江波急忙道,“是,只是这样的话,能过得去吗?”
泰叔瞥了一眼白江波,“不这样,你想自己去扛雷吗?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白江波道,“明白,明白,还需要做什么吗?”
泰叔道,“你儿子白小晨已经确定死亡了,人都死了,就别闹了,节哀顺变,以后不要再提了。”
白江波不甘心的道,“可现在我儿子的死还没调查出来真相呢,不能这么就完了!”
泰叔嗓门猛地拉高,“我说死了就是死了,别再问了,你听不明白啊!”
白江波低头道,“好,我儿子死的事情,我不再提了。”
泰叔挥手,“走吧,我乏了,今天太累了。”
白江波低头,朝下走去,诺大的工地里,氛围一片死寂。
此时此刻,医院的ICU病房外,安心正靠着长椅,等待着徐雷苏醒。
在安心的对面,挂着一个等离子电视,上面正播放着新闻。
安心无心看新闻,可有一条新闻吸引了安心的注意力。
“京海看守所服刑人员意外遭受外人投毒案件,已经引发高层关注,上层对京海市局局长孟德海做出批评,要求加强纪律培养,防范未然……”
新闻越小,能量越大。
安心看着这新闻,瞬间意识到自己孟德海孟叔叔怕是要出事儿了。
这一次看守所投毒,看起来似乎是徐雷是最大受害者,但是更大受害者是市局,市局看守不严格导致有人能入看守所投毒。
这是整个京海的市局有问题有漏洞啊,那接下来孟叔叔的脾气,怕不是要把这次投毒案的事情一查到底吗?
就在这时,安心的手机响了起来。
安心急忙接通了手机,另外一边传来了安长林的声音,“安心,你在哪呢?”
安心道,“安叔叔,我在医院,徐雷的ICU病房外。”
安长林道,“我给你个地址,你去给我找这个人,然后保住他。”
安心迟疑道,“安叔叔,这事儿你可以去找李响啊,我在这边走不开!”
安长林道,“我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那么多走不开,你让李响先去你那值班!”
安长林挂断了电话,很快的来了一条短信,短信是个地址。
就在这时,出去吃午餐的李响拿着午餐走了回来,不住道,“今天去晚了,餐馆的饭菜都卖完了,路上给你带了一份热干面凑合吃吧!”
而安心哪儿有心情吃东西,不住道,“你在这守着徐大少吧!我有事儿,先撤了。”
李响急忙道,“你去哪儿啊!”
安心道,“局里的新任务,我得赶紧走了!”
李响举着手里的热干面,“热干面怎么办?”
“你吃吧!你不是也没吃饭么!”安心头也不回的跑了。
李响看着热干面,揉着肚子,“这,这,我不喜欢吃热干面啊,我喜欢带汤汤水水的那种面,这太干了,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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