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朝着徐雷走来,手伸进怀里,往外掏时先露出一个黑色的尖尖。
徐雷浑身紧绷,如临大敌。
没办法,这小子太能打了啊,据说曾经以一敌十,把人锤得不要不要的。
下一秒,他放松下来。
阿飞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他。
徐雷短暂迟疑,很快点点头,示意阿飞跟他走。
两人回到套房小客厅,阿飞把录像带放进设备里,然后静静地站在电视旁。
“啊!不是我啊!救命啊!”
“饶了我吧!”
“我们确实准备下手,但只是想套麻袋打一顿,没电人啊!”
“弄死我吧!”
...
等离子电视上,播放着悲惨的画面。
高保真音响里,传出阵阵惨叫。
高启强和唐家兄弟被吊在半空,浑身血迹斑斑。
一会赌咒发誓、一会惨叫连连。
徐雷翘起二郎腿,饶有趣味地看着。
阿飞拿着遥控器,不断快进,很快把录像放完。
录像尾声,三人已经说不出话了,要不是时不时挣扎几下,徐雷还以为他们死了呢。
阿飞看向徐雷,等他指示。
徐雷淡淡说了声继续打,阿飞眉角不经意间跳动一下。
阿飞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刚出门。
“阿飞来!”
徐江把阿飞拽到一边,忧愁道:“画面太血腥了,大雷是不是害怕了?”
心疼儿子啊。
虽然儿子干过不少坏事,但生性胆小,千万别吓坏了啊。
阿飞表情微微有些奇怪,然后摇摇头。
“啊?什么意思?阿飞你能不能说句话?你他妈又不是个哑巴!”
徐江急啊,不是已经吓坏了吧!
一急,他就要去找儿子,可别没电死,结果吓死了!
作孽啊,想他徐江纵横大半生,怎么就有个看着嚣张,实际胆小如鼠的儿子呢?
阿飞微微侧身拦住,又摇摇头。
这下徐江明白了,更忧愁了。
胆子太小不好,太大了也不好啊。
他叹口气,走了几步推开套房的大门。
“啊!不是我啊!”
“救命啊!”
“饶了我吧,我们没下手啊!”
...
“大......你怎么还看呢?你当这是电影啊!”
徐江一进门就听见大声的惨叫,儿子还在津津有味地看录像呢。
他赶紧给电视闭了,歪着头困惑地看儿子。
被电傻了?
不像!
他摇摇头,走到儿子旁边坐下,“大雷啊,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嗯?你晚上做噩梦吗?”
“不啊,我天天睡得可香了,沾枕头马上就着。”
“那我做什么噩梦?我又没杀人放火。”
“嘶!你这小嘴儿...怎么那么会说呢?”
徐江又气又笑,伸手捅了儿子一下。
“这叫虎父无犬子!”
徐雷敷衍了句。
“哈哈哈哈!”
徐江大悦,发出杠铃般的笑声,没白疼啊,真会说话。
......
第二天,下午,徐江领着儿子来到一处未完工的建筑工地。
也不知道陈泰是故弄玄虚还是爱好特殊,他在顶层摆设着罗汉松、貔貅、关二爷等招财或辟邪的摆件。
正中间放着一张红木大茶桌,茶盘上摆着古朴的茶具,旁边还点着沉香。
“听说徐家小子要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陈泰六十来岁,精神矍铄,笑呵呵地看着徐雷。
“老爷子好!”
徐雷没多尊敬他,更不怕他,招呼了声就坐下了。
“啊,哈哈哈,泰叔好啊!”
徐江心里这个恨啊,狗儿子啊,人家让你坐了吗?不烫腚吗?
陈泰摆摆手,笑着说:“徐江,你儿子比你强啊!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什么德行吗?”
徐江坐下看向别处,眼神有点虚,怪不好意思的。
徐雷来了兴致,老爹这么破马张飞的人,竟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陈泰眯着眼睛,看向远处风景,笑着说:“小子,我和你说啊......”
“泰叔泰叔!小辈面前留点薄面啊!”
徐江赶紧打断,又推了把儿子,“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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