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的手机还在用范畴论播放着走调的安魂曲,超立方体马桶的碎片在虚空中折射出二十七种不同颜色的数学悖论。
臧天感觉裤兜里那张带有无限符号的黑卡正在剧烈震动,每一条纹路都在和这片扭曲的空间产生量子纠缠。
“你的超限递归算法还停留在幼儿园水平。”
光头首领用食指轻轻敲击空气,王浩扶着的半截马桶突然坍缩成哥德尔不完备定理的实体化模型,“知道为什么选择公理会被称作魔鬼的契约吗?”
臧天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节奏变成了斐波那契数列。
他扯松领带,那根爱马仕限量款领带瞬间解构成黎曼猜想的反例证明链:“少跟我卖弄数学术语!”
黑卡在掌心化作克莱因瓶形状的武器,瓶口喷涌出无数带有康托尔集结构的金色硬币。
硬币雨撞上首领的数学刀时,整个空间响起了《九章算术》的编钟音效。
王浩趁机把运动鞋底最后一点橡胶搓成非欧几何求救信号:“老臧!他后颈那个纹身在吞噬哥德巴赫猜想!”
“观察力不错。”
首领突然闪现到王浩身后,西装翻涌出分形结构的青铜鳞片,“可惜你们理解数学的方式就像……”
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王浩的运动鞋带突然开始用拉普拉斯变换系鞋带,“……用算盘解偏微分方程。”
臧天感觉量子阑尾在腹腔里炸开十维流形。
他抡起克莱因瓶砸向对方太阳穴,瓶身却穿透了由连续统假设构建的虚影。
黑卡余额突然报出中文数数声:“八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每报一个“八”字,臧天就感觉自己的肝小叶被丢进非交换代数搅拌机。
“知道为什么无限符号要横着写吗?”
首领的瞳孔里旋转着由超限序数构成的银河,“因为你们凡人永远无法理解……”
他突然抓住臧天的手腕,策梅洛公理纹身渗出墨汁般的绝对无限概念,“……竖直的∞才是真正的神之领域。”
臧天的劳力士手表突然反向旋转,表盘里的十二个数字全部变成不同进制的π值。
当首领的数学刀抵住他的咽喉时,黑卡突然发出类似Windows系统崩溃的提示音。
王浩突然把运动鞋砸向首领的后脑勺——那只鞋正在用哈密顿回路演绎《忐忑》的旋律。
“老臧!你妹妹昨晚发的朋友圈!”
王浩突然扯着嗓子喊出完全不相关的话,“她数学月考又没及格!”
这句话像黎曼ζ函数的非平凡零点击中了臧天。
他忽然想起妹妹用红笔在59分试卷上画的流泪表情包,想起她偷偷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藏在《霸道总裁爱上我》书皮里。
量子阑尾突然爆发出一串完美符合ZFC公理体系的能量脉冲。
黑卡余额的报数声戛然而止。
臧天发现自己的瞳孔里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双无限符号,横竖两个∞交错成莫比乌斯带的形状。
当首领的数学刀再次劈来时,他本能地抬手格挡——克莱因瓶突然吞掉了策梅洛公理纹身溢出的墨汁。
空间里响起类似数学归纳法基础步骤成立的提示音。
臧天踉跄后退时,发现黑卡正在用新生成的符号重新编译这片战场。
王浩突然指着首领西装的第二颗纽扣大喊:“那东西在调用选择公理作弊!”
……
臧天的袖口突然渗出带着康托尔尘埃的血珠,当他试图发动新的攻击时,发现克莱因瓶表面出现了二十七道与马桶碎片完全对应的裂纹。
首领的冷笑声里突然混入某种类似不完备定理的杂音,数学刀在空气中划出的轨迹开始呈现哥德尔编号特有的锯齿状波动……臧天踉跄着后退三步,每步都精确踩在分形几何的无限递归节点上。
量子阑尾传来的灼烧感让他想起童年时吞下整支温度计的荒唐事,可这次在腹腔里炸开的却是裹着豪斯多夫维度的能量余波。
黑卡余额的报数声突然变成二进制哭泣,八进制“八”字如断线佛珠般滚落满地。
“数学月考……”
臧天抹了把嘴角渗出的超实数血珠,突然发现自己的掌纹正在用傅里叶变换重构,“你丫不知道我妹的眼泪比任何非欧几何都锋利吗?”
王浩突然把运动鞋里藏着的最后一粒橡胶屑弹向空中,那东西瞬间膨胀成克莱因瓶形状的救生舱。
“老臧!你去年在夜店用马约拉纳费米体搭讪的妹子!”
这声吼叫裹挟着哈密顿量特有的震颤,“她毕业论文写的是能量守恒的拓扑相变!”
这句话像黎曼曲面上的单值化定理刺穿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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