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一个高中生说话会那么没水平,那么狂妄,准是你这个小子在添油加醋玩什么花样,你是想把我们激起来你看热闹对吧?”
她半闭着眼睛盯着小山子,那神情好像是警官提审罪犯,一双精致的眼睛似乎要把山子看个通透!
小山子心的话,你不能这样看着我,都是一片草窠的狐狸,你来精的我就傻起来看,只要比赛的时候能把你卷进去,我们就会有好戏看,不管谁赢了,我都有好戏看,你亓英子赢了,那是天经地义,你是一个职业牧民,不赢才是耻辱。而肖龙就是输了,也没什么了不得,一个学生怎么能用他的短处来对抗你的长处呢?
反过来要是肖龙赢了,假如说,那就很可能我们不再是你无条件的顺民,反正谁输谁赢我都包赢!
于是他装模作样的说:
“行啦,公主姐姐,我要是不如人家,到什么时候我也不会说人家狂的,不服气明天你可以试试,狂不狂自然明白,何必疑神疑鬼呢?”
美丫心中也早已按耐不住了:
“行了行了,我还没受过这个气呢,头一天见面就这么瞧不起我们,还有啥好说的?明天我就和他比比,难道怕他?”
“什么怕不怕呀?美丫你就是直肠子,山子这小子比猴子都鬼,我怀疑是不是这小子在搞鬼耍我们,他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亓英子不无城府的启发者美丫,同时也是听了山子说的肖龙前几年和农场的马倌比试马术从没输过的事儿,从而感到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便说出了这番话。
“耍也好,不耍也好,不就是想较量一下马术吗,我倒要看看那马到底有多快,咋地,你不想比啊?”
“你爱比你比,我没兴趣!”
亓英子没那热情!
“你真完蛋!”
美丫虽然骑虎难下,但她就是一个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主儿。
黑马公主看了美丫一眼,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牛倌儿们又聚在了一处,亓英子虽然说她不比,但他还是把马骑来了。
也是,虽然亓英子嘴上说不参与,但是不服输的性格是流淌在血脉中的基因,她也是不允许一个在校的学生来撼动她们这两个妮子在这个牧场上的统治地位的,她知道美丫的马很难胜任,她也知道自己的马术和马力不是一定能赢,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就为了这个草头主宰,黑马公主要奋力一搏!
那匹马确实不错,一身乌黑发亮的短毛紧贴在身上,宽肩长颈健腹,短鬃长尾,四条半截黑半截白的长腿上,四个大碗般的圆蹄子,丰满的全身,高昂的头,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若不是肩背臀处有些磨痕,真会使人认为那就是一批正规的赛马呢?
美丫的马比亓英子的马要小一些,暗红色膘肥体健,一副刚正不屈的面孔,和它的主人一样,显示着正盛的青春。
六个人都到齐了,他们照例打开旱伞,铺好了苫布和雨衣,抓开了一天一个的值日生,没玩几把肖龙也赶着牛群上来了,老远地吆喝着。
小山子心里一阵高兴,他精心导演的好戏就要开始了,说实在的,他真心希望肖龙赢了黑马公主,一是给他们争个脸,二是他和肖龙确实不错,又是邻居,光腚娃娃,自然就偏向了肖龙一些,但他心里也真的没多大把握。
他知道肖家的大白马无论如何也不次于黑马公主的雪里站,但他担心的是肖龙根本不会有黑马公主的骑术高,他知道,赛马并不是马快就能赢,那需要好骑手密切配合,那样人能感到稳当踏实,马也可以感到轻松舒适。
如果骑手骑术不高的话,马就要为主人担一份心,同时也感到不稳和沉重,尤其是骑没鞍子的光身马。
美丫和她的小黑狼汪汪的叫了几声迎接大花狗去了。
肖龙在远处弄好了牛群,打马过来了。
“美丫,肖龙来了,我可告诉你,他不见得准备医药费啊。”
小山子故意刺激了一下美丫,美丫瞪了他一眼,摔下了扑克,走过去解开了那批小红马翻身片了上去冲肖龙叫道:
“大学生,你到马真不错,过来咱俩溜一圈儿,看看到底谁的马快。”
肖龙也不是傻瓜,他现在早已明白小山子另有目的了,但好胜心和好奇心已经主宰了他,他已经打定主意或者说是硬着头皮逢场作戏了。
还没等肖龙吱声,小山子见英子只是看着没动,他急了
“哎,美姐,你看过电影傲雷一兰吗?”
美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你又想胡吣些啥话?”
“有一个场面是傲雷一兰和另一个人赛马,对了,就是开演时间不长出现的那个镜头,只是两个人赛马好像不单是为了赛马——
小山子故意把只是两个人的这句话说的很重。
美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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