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故事可多啦。
他从南朝讲到北国,从人间讲到天河。从这本书讲到了那本书,又把那本书讲到了另一本啊,还讲自己年轻的时候如何把一个富家的姑娘领了出来,当了老婆这些有趣的经历——
两个小姑娘经常被他讲的迷迷糊糊的乐得前仰后合,慢慢的,她的心绪平静下来了,一切都很自然了。
有时候她想,自己虽然很不如意,可比起那些缺缺父少母的、残疾在身的还是幸运的。
而那些不幸的人们也能愉快的活着,也能很好地生活着,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呢?
于是她的心渐渐地宽了许多。
这样常年和牛马在一起生活,她的心情越来越简单,但是也越来越好强了,尤其是她本来就生就的好胜心使她产生了一种超越周围一切的心理,她也经常在苦恼袭来时扬鞭打马,使自己的情绪在狂奔中超越,在狂奔中解脱。
但是每当她听到自己身边的谁,特别是那些学习根本不如自己的那些谁谁谁考上了中专,考上了高中等等,他都特别的敏感和特别的痛苦,有时候一难过就是好几天。
她不嫉妒,她从心里羡慕,并为自己失去那些机会而难过。
她很想与那些有那样幸福的人交交心谈些什么,但她又感到自己太可笑,太幼稚。
一想到那些人,她都从心里感到或是从喉咙感到似乎有一种阻塞,简直说不出些什么话,但他从心里敬重,正因为这样,肖龙的闯入使她有些不知所措。
昨天东子说,肖龙是个好学生,吹箫比赛中得了全地区第二名的那些话,她都一字没落的听到了心里,她有一种自己也说不出的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敬重是失落,反正她有些乱,但心里热乎乎的。
她也看了肖龙一眼,所以她不愿和肖龙赛马,虽然她有超越周围一切的欲望,但她指的是她们那些同行们。
她不想和一个幸运的学生比试什么,因为她认为那是有意在欺负人,用自己的专长去对待别人不擅长的,她从内心觉得不像话!
但山子和美丫的话又激起了她的好胜心,上马时她曾打算跑一圈,凑个热闹就得了,可美丫的失败使她再也管不住自己的野性了,她双眼紧盯着肖龙,心想肖龙,如果小山子的话是真的,那你就太狂了!
“驾,驾!”
雪里站玩命地追了过去和白马拉齐了身位,还没等肖龙反应过来就超过去了,越来越远了——
肖龙感到了奇耻大辱,为了不失面子,不让人说是败在了一个姑娘的手下,他全然不顾了,狠狠的抽了马腹几鞭子,白马可能也是嫌它的主人太窝囊。
早就盼他这么放开了,只听那匹白马长叫一声,紧接着就爆发出强劲的力量,飞一样的向亓英子的雪里站射去,仿佛要把一切统统甩在后面一样,此时的肖龙无论如何也配合不了白马了。
他尽量的俯下身子,但也很快的左摇右晃的不稳起来。他尽力的想把自己稳住,但还是栽了下去。
惯性使他滚出了四五米远——白马惊叫一声,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
美丫从后面追上来啦:
“英子,英子,他掉下去了。”
美丫跳下马连忙跑过去叫着:
“肖龙,肖龙你怎么样啦?”
英子也跳下马跑了过来,远远的就问:
“他咋样了呀?”
肖龙不敢动,他也没有感到疼痛,从高速驰骋的马背上跌落下来,贯在这并不松软的土路上,虽然惯性的翻滚后停了下来,但是剧烈的震动让肖龙感到强烈的窒息,一点气儿也喘不上来——
他强忍着冲美丫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儿。
英子也焦急的跳下了马,跑过来伸手要扶起肖龙。
肖龙终于上来了一口气,开始自主的呼吸了,他知道没事了,便冲二人连连摆手,说:
“没事儿,刚才震了一下,挺重的,现在好了,让我缓缓就行了,放心吧!”
说着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又缓了一下渐渐平静的说:
“看我这不是真的没事儿了吗?其实就是震那一下,有些疼,再加上身体的应激反应,瞬间呼吸关闭,现在好了,呼吸顺畅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啦。”
“那可不行,你疼的那样又不能自己站起来,我们哪有这样就走的道理?”
亓英子一边说一边招呼美丫,两个人把肖龙扶了起来。
肖龙红着脸挣脱啦,试着走了几步又伸了伸腰,感觉好多啦,呼吸也均匀啦,他掸掉了身上的尘土,
“脸上还有那。”
美丫告诉他,他又擦了擦脸,然后慢慢的捡起麻袋搭在白马背上,笨拙的骑上了马就慢慢的回去了。
俩姑娘对望了一眼,翻身片上了自己的马,追上去紧护在白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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