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贱民!贱民!!”
刘氏府邸中。
刘覃因为被婢女擦拭身子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伤口正发了疯似的对其掌掴辱骂,
“都是一群下贱东西!!给我去死!”
打完还不觉得泄愤,对着几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婢女又是一顿拳脚输出。
直至其中一个婢女吐了血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后唤来个下人,
“少爷,是要把她拖下去喂狗吗?”
婢女神色惊恐,忙跪在地上疯狂磕头求饶。
刘覃一巴掌甩在那下人脸上,
“你他娘的也有病啊?老子是纨绔,又不是屠夫?!你以为我是我爹吗?”
说着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撇下一句,
“把她们扔青楼里去自力更生。”
“是……少爷!”
手下也不敢触他的霉头,只能应声点头。
刘覃脸色阴沉地离开,全然不顾身后婢女的求饶声。
待换上一身干净的新衣后,神情这才缓和了些许。
不过一想到昨日的遭遇,他就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那娘们……实在是太暴力了!
之前被她狂揍的那个手下,大夫说他身上光是骨头就断了十几根。
想想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会是个什么下场……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匆匆赶来,刘覃问道,
“查到了吗?”
手下脸色微变,摇头道,
“属下无能,无法查到那个女人是从何而来,但属下可以肯定,她跟秦快那小子是刚刚完婚的夫妻。”
“夫妻?”
刘覃听后眼中阴沉更甚,咬牙切齿道,
“好你个秦快,竟敢这样对本少爷,老子跟你没完!”
他们二人本就水火不容,经此一遭,彻底把秦快给恨上了。
在这武陵州郡,还从没有人让他这般颜面尽失!
“走,你去多叫些人手,老子就不信了,一个贱婢还能翻了天不成?!”
说着就准备出门,然而刘覃刚踏出门口,却传来一个威严的呵斥声,
“去哪啊?”
刘覃一个激灵,脸上的阴桀瞬间化为乖巧,
“爹……爹?您……您怎么回来了?”
来的人正是刘府的家主刘苛,虽其貌不扬,但眉宇之间的褶皱显得尤为稳重,气度十足。
只见刘苛一手负背,一手盘着的檀木串缓缓走上前来,目光凌厉地扫视了刘覃身边的几个手下。
“小人见……见过老爷!”
刘苛收回目光看向刘覃,
“为父若是不回来,你打算去清河村作甚?”
闻言,刘覃心中顿时一惊。
自己父亲能道出清河村,想必定是知晓了昨日之事。
当即他也不打算隐瞒,将昨日在清河村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完还不忘喊冤,
“爹!孩儿只是想去瞧瞧咱家的地状,看看有没有解决饥荒之道,谁知这些贱民非但不识好心,那秦快更是叫了个贱妇将我带去的人给狠狠收拾了一顿,连我都未能幸免!”
刘苛静静地听着他倒苦水。
身为父亲,哪里会不清楚自己儿子的尿性。
他能有解决饥荒之道?
呵!
除非老天开了个屁眼!
不过他也并未戳穿,淡淡问道,
“所以你现在带这么多人欲意何为?”
“自然是给那姓秦的颜色瞧瞧!”
刘覃愤慨之极,
“他们赖以生存的田地都是我刘家的财产,吃我刘家的喝我刘家的,如今竟这般羞辱于我,我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
“糊涂!”
谁知此话落下刘苛当即一喝,惊得刘覃一哆嗦。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苛一只手给扯住了耳朵,满脸怒色,
“为父一个月前便提醒过你,朝廷正要派人来查探武陵州郡的灾情,就连你大伯现在都在夹着尾巴做人,你个逆子为何就是不知道消停一下?!”
刘覃被他撕扯得生疼,哇呀叫道,
“爹,他们打的不是孩儿,打的是父亲您的脸面,孩儿怎能容忍?!”
“你……”
刘苛被气急。
他好歹也是武陵州郡最大的财主,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废物儿子出来?
“愚蠢!”
刘苛忍不住骂道,
“为父从小便教你,报复他人,未必就要动用武力,你脑子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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