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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一把揪着我耳朵。
“呵,你威胁我,唬我呢是不?”力道又加重。
“疼呀,把手放开。我就是不想让别的女人进来。怎么地吧?”
这时,真想把车站的事说出来,可我还是忍下去了。
这时电话那边传来了黎姿的声音
“芸芸,怎么有叫喊声呀!你没事吧?”
学姐比划着不要说话的手势,我示意她把揪着我耳朵的手放下。
“没有没有,就是小区的一只小狗在叫呢!”
我一把躲过电话。
“没有饭,明天不要来。”声音宏大有力。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给你,哼!”把手机塞到学姐手里。
然后大摇大摆的慢悠悠上了楼。
学姐愕然惊讶的看着我,等我上了楼,才反应过来。
“你小子胆子长油了,敢反了你了。”正要追过来。我急忙进了屋,关上门。任凭学姐排山倒海般的敲着门,我还是无动于衷。
最后,竟抛出橄榄枝。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开门,我不揪你耳朵就是,顺便今晚的碗碟我来刷,你当大爷就可以了。”
“碗碟子就算了,不揪我耳朵就一切都好说,另外高数那女的,不要来,我不喜欢见生。”
“好好好,就依你。”门外的学姐一个劲的说好妥协。
我挂了电话,把门打了开。
学姐一下子冲进来。一下又揪起我的耳朵。
“疼呀,怎么说话不算话。”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唬我威胁我,另外还敢抢电话。明天我就要她过来,怎么滴吧!”
“这可是你说的。”我用坚定的眼神望了望学姐。
“你倒是放下手嘛,我做饭去。碗碟子我开洗。这下可以放下了吧。”
心里暗想,你明天要是让那董芸那女的来,我就出走。
一把躲过学姐手里提着的菜。
“你去沙发坐会,我来做饭。”说完我向厨房走了去。
在下厨的过程里,我听到沙发上的学姐,真的又给董芸打了电话,让她明天还是来。
我的心里,便暗暗的,飘过出走的念头。不动声色的。
用过了晚饭,我就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写起小说来。直到深夜,才去洗了个澡,回房路过学姐的房间时,心里也开始空落落的。
更加的确定了离家出走的问题。这么没礼貌的女人,我是不会见,也不想那么尴尬。
这个道歉,必须而且很有必要。
在学姐房门站了一会,便回房了。当我回到房里关上门。这时学姐开了自己的房间门探出头来。
|“怎么感觉有人站在这。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摇摇头,便把门关了上。
夜,安静了下来。昏黄的路灯余光,还是零零点点的透过房间的窗洒落进来。我把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回想着自己的这一切。走过的路,遇到过的人,是非判断。
“睡吧,天亮我就出去。一点都不含糊。”
我强迫着自己睡下去。
当日出的第一缕柔光洒进我房间的窗棂时。我便起了床,简单的洗刷一般。简单的带上些要用的东西,水和一点饼干,还有我最喜欢的的纳兰词集。
我把包背在肩上,踮起脚尖,聂聂的走过了学姐的房间,朝房子外的门走了过去。
轻轻的关上门。
“都说了,你要那女的过来,我就离家出走一天。”
我一边自言自语的,一边下了楼。朝着大路,走出了小区。
上海的早上天空,黛蓝如清泽,朵朵白云,慵懒的慢悠悠的游动飘浮,凉风也微微起起伏伏。荡得路边的柳条含情脉脉。
阳光,缕缕的从柳间透射而出,洒得路面上都是阳光的花斑。
走出了小区,来到小区门口的公交站台。站在站台上,踮起脚尖,半倾斜着身,看着小区远处路口,看看是那辆车进站。
因为,不管哪一辆车,我都讲义无反顾的,一直坐到底站,然后下车,走哪算哪,站牌都不看。
此时,车进站了。我呢,在打开车门那一刻,抬起脚,上了车,投了币,便找车上最后的位置坐下。
车子关上门,徐徐的开离了小区。望着车窗外飞逝远去的树,人,房子,甚至时光。
掏出背包里的纳兰词集,一首接着一首读起来。说来也怪,车上人并不是很多,估计是周末的缘故。我旁边的位置也就一直空着。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喝了一口水,底站在这时也到了,下了车。把目光投向这片人间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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