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晚饭,盘子,这个女人还真是来真的,还真是我在刷盘子,学姐呢,则负责在沙发上刷着她的朋友圈,再看看我的老人机,我直晃晃的在摇头。
一边刷着盘子,一边哼着好汉歌。
“大河向东流呀,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呀...风风火火闯上海呀!”
“对了学姐,你这个房子的租金是多少呀,在上海寸金寸土的地方,不下半掌数目可拿不下这么好的房源?”
洗好盘子,用抹布擦干净放进柜子里。
“学姐,你好歹也应我一声呀!”
“你什么时候敷面膜的?不要这样子吓人,灯也不开,薯片不要吃那么多,会胖的,你说你这样,有哪个男生敢接近你,还把脚给翘起来。”
“嗯,房租嘛,有人给交了三年,你就放心在这住,安安心心研究你的小说剧本之类的。”
“不和你说了,我面膜老往下掉,讨厌。”
“对了,以后别喊我学姐了,学姐有名字的,叫名字就好。”
“嗯,我知道,你没事早点睡学姐,哦不,没事早点睡,董芸。”
说完这句话,我的确,有点紧张,因为第一次学姐让我直接叫她的名字。
半天,心情才平复,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不难看出,学姐也是有品位的人,完全是我想象中的房子格局。
普罗旺期的四件套都弄的好好的,还散发着柠檬的清香,书架上,摆放的都是写作的书籍和我喜欢的各种诗集,其中就有唐诗宋词的各种版本。
我最喜欢的,当属纳兰成德的诗集。
好一个纳兰成德,成德便出自《易经》中的‘君子以成德为行,日可见其行也。’
夜也深了,满脑子都是写小说的事,烦得通透,全无睡意。写小说和编剧,并不是为了有多大的成就,而是为了心中的那个梦想,把自己写的东西,分享给更多的人阅读。
我喜欢文字,它的魅力让人或喜、或悲,或哭、或笑。
在我难过时,在我哭泣时,在我高兴时,在我大笑时,只有它不离不弃,不需要任何多大的形式,它便懂得我。
收回思绪,顺手拿了纳兰成德的诗集,走到书桌上,坐下,扭亮台灯,慢慢的品读起来。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漂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采桑子》
是呀,纳兰如同一朵六月的雪花,不是人间烟火富贵,这般执念地飘洒盛开。
我在想,我是否也能这样,摆脱着这红尘俗世,繁华的束缚,做自己喜欢的事?
现实的结果是不的,多少人,都被这繁华的人世间迷失了方向,最后变得不可收拾。
这时,黎姿就站在我的房门外,没有叫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几分钟有余。暗自的在心底默念着:
“逍遥呀逍遥,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你定会能成为你想的那样。”
似乎,黎姿也读出了我心底所想。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有了,说真的,人没有睡意是假的,只是在拿那些烦躁当借口而已。
门外的黎姿,不合适已不站在那了,只有虚虚掩的门缝。
把诗集合上,一天的旅途,一天的雨天,也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希望能在梦里,寻找到更好的灵感。
嘴里,发出了几声喔喔的睡音。
倒头就睡,诗集也没来得及放到原来的地方。
命运,我不要你赠我一场富贵。
我不是唐朝的牡丹花,更不是西洋花。
只是无人问津的一抹青烟,来去都是无声息的。
从为想过惊动谁,惊动天下,只是来人间实现自己的写作梦。
并丰盈满足的过完这一生。
只因,我信,生命因为文字,因为阅读而美丽。
不必思量,自会难忘......
我就像一个砍柴夫,拿着钝了的砍刀,艰难的砍着竹子,削成竹编子,一步一步的在编成自己梦中的竹篓子。
窗外的三两点路灯的余光,透过窗,洒在书桌的诗集上,显得那么的静谧。睡意正酣,世上的一半烦恼,都是能通过睡一觉就解决的。
不知何时,黎姿又来我的房里,为我轻轻的盖上踢掉的被子。嘴里还不忘着呢喃。
“睡吧,睡吧,一路劳累,还要故作强颜欢笑,总是把自己最有活力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夜深人静时,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在白纸黑字的世界里消磨掉。”
“真是一个傻瓜,傻得够可以的,在学校也一样,毕业了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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