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风又立即打电话给南非当地最大的医药商。
他大手一挥,采购了两大箱药物,包括消炎药、止血药、绷带、生理盐水、碘伏和酒精等。
采购完药品后,林风直接带着所有物品来到了和李云龙约定的地点。
二十口墨绿木箱凭空出现在槐树林里。
铁蛋在林风腕表上弹出蓝光:【物资投放完毕】。
林风他打着哈欠推开奔驰车门,战术靴碾碎的枯枝声惊飞了树梢麻雀。
“隐匿车辆。”林风小声道。
奔驰直接原地消失。
随即,林风招呼来树林外不远处正在等候的战士们。
兄弟们!这边!林风在前带路。
领头的排长突然僵住。
昨夜还空荡荡的树林,此刻堆着小山般的箱子,箱盖上俄文印章在晨光中泛着油墨味。
林风嚼着口香糖站在边上,看年轻战士哆哆嗦嗦掀开篷布。
一挺挺机枪乌黑的枪管排列成阵,黄铜子弹带盘踞如蟒。
一百件插着陶瓷板的防弹衣在薄雾中泛着冷光。
战士们过惯了苦日子,有老套筒用就不错了,哪里见过这么高端的装备。
他们小心翼翼地扛起箱子,就往杨村走。
一小时后,杨村门口,李云龙早就在此等候。
他的破锣嗓子震得林间鸟雀乱飞。
“他娘的!这他娘的,林老弟,你牛!你是我亲大哥!”
杨村口的老槐树下,李云龙保持着掀箱盖的姿势石化在当场。
他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在PKM机枪的散热孔,像触碰易碎瓷器般轻轻抚过枪身烤蓝。
张大彪也抄起一挺机枪架在肩上,准星扫过远处的山。
一旁的张大彪笑得像个一百八十斤的孩子。
团长!咱发财了!
李云龙转身熊抱住林风:林老弟!你就是老子的活菩萨!走,咱老李请你喝地瓜烧!
林风笑着举了举手中装在塑料瓶子里茅台,说:“老李,尝尝我这个,香得很。”
团部土炕上,搪瓷缸里的茅台泛着琥珀光。
李云龙捏着矿泉水瓶反复端详:你们南洋连水壶都透亮?
林风笑着撕开真空包装的酱牛肉:尝尝这个,比缴获的日本罐头如何?
李云龙眯了一口酒,吧砸吧砸嘴,又吃了一粒花生米。
“好酒!过瘾呐!这花生米炸得也脆!”
一小时,两人就着花生米,喝了大半斤白酒,早就微醺。
这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草帘子哗啦一掀,满身尘土的通讯兵冲进来立正敬礼。
报告团长!西侧张家庄方向!一个钟头前,王庄的区小队同志说南边来了三辆大卡车!
李云龙立马站起身来,凑到地图面前。
通讯员继续说道:前头两辆架着歪把子,后头三辆蒙着帆布,车辙压得比驴车深两指!
区小队的同志有没有看清楚,有多少兵力?
四十多鬼子,一百二十多个伪军!他趴在老槐树上瞧见的,说伪军枪都横挎着,怕是押着硬货!
这时,李云龙眼珠子泛着狼光。
张大彪!张大彪!
门外当即传来刀鞘撞门框的闷响。
张大彪背着卷刃的大刀冲进来。
团长!我在呢!一营正在试新枪!
李云龙说道:别试了!让弟兄们把林老弟带来的转盘枪都扛上!让柱子也一起走,带着迫击炮。
张家庄老槐树往北二里地,给老子把公路两头扎死了!
“是!”张大彪领命而去。
一营三百多战士火速集结,不到一小时赶到了张家庄伏击点。
李云龙迅速进行火力布置,而林风则蹲伏在一棵杨树后,这里视野非常开阔。
李云龙手指碾碎块褐土,指挥道:瞧见那三颗歪脖子柳没?把机枪架上!
六个经验丰富的老兵立刻扛着PKM机枪蹿上制高点,枪身三脚架扎进腐叶堆里。
张大彪!全营其他机枪放在南边坟包后头!
张大彪接到任务,立马布置下去。
四个老兵扛着歪把子应声钻进坟包边。
“柱子,你这炮一定得给我打准,三发炮弹,必须把卡车上的机枪给我端掉,事后给你半斤地瓜烧!”李云龙搓搓手道。
林风闻言,笑道:“老李,没关系,炮弹敞开打,火力覆盖,打个痛快,后续炮弹管够!”
王承柱听后,笑得合不拢嘴,说:“李先生,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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