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华北抗日根据地的局势愈发紧张,日军坂田联队像一头凶猛残暴的恶狼,在这片土地上肆虐,对我军展开了疯狂的围剿。新一团被坂田联队死死咬住,陷入了绝境,四周被敌人的火力网严密笼罩,战士们的处境岌岌可危。
炊事班长田行建,看似只是个整日与锅碗瓢盆打交道的伙夫,实则身份不凡。他的前一世,是军中顶尖的侦察兵,历经无数战火洗礼,战斗经验丰富得如同深厚的老树皮,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惊心动魄的故事。他身手敏捷,仿佛一只灵动的猎豹,在战场上总能迅速穿梭;枪法更是出神入化,弹无虚发,令敌人闻风丧胆。此刻,他正和炊事班的兄弟们守在临时搭建的伙房旁,听着远处传来的激烈枪炮声,那声音如同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头,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
“班长,咱这可咋办啊?听这枪炮声,前线打得太惨了。”小顺子满脸焦急,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田行建,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光明。
田行建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那手掌宽厚而有力,传递着坚定的力量:“慌啥!咱虽是炊事班,但也是堂堂正正的战士,时刻准备着上战场!别忘了,咱们手中的家伙,既能做饭,也能杀敌!”他的眼神坚定如炬,仿佛能穿透这层层硝烟,看到胜利的曙光。
就在这时,一名通讯兵匆匆跑来,脚步急促,仿佛带着一阵风:“田班长,团长命令,让你们炊事班马上到前线支援!”他的声音因为奔跑而有些气喘吁吁,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田行建毫不犹豫,大手一挥,如同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兄弟们,抄家伙,跟我走!”炊事班的战士们纷纷拿起武器,有步枪,有大刀,甚至还有人扛着铁锅,那铁锅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也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他们跟着田行建,迈着坚定的步伐,奔赴前线,那背影充满了无畏与勇气。
战场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仿佛人间炼狱。日军的坂田联队装备精良,火力凶猛得如同暴风雨,重机枪的扫射如雨点般密集,一道道火舌无情地舔舐着大地,压得新一团的战士们抬不起头来。团长李云龙手持驳壳枪,双眼通红,仿佛燃烧着两团怒火,大声吼道:“都给我挺住!狭路相逢勇者胜,咱们不能怕了小鬼子!”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战场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位战士的斗志。
田行建带着炊事班赶到时,正好看到一营长张大彪带着突击队试图突破日军的防线,却被敌人的重机枪火力压制在了一片开阔地前。那重机枪掩体坚固得像一座小山,位置刁钻得让人头疼,我方的子弹根本打不到。重机枪不停地喷吐着火舌,子弹在地上溅起一道道尘土,打得突击队周围的土地千疮百孔。
“班长,这可咋办?”身旁的战士焦急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担忧。
田行建没有回答,他迅速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眼睛如同老鹰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发现一处小土坡,虽然距离日军重机枪阵地较远,但有几块石头可以作为掩护。他端起步枪,缓缓趴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重机枪手,调整着呼吸。这一刻,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他和那敌人的重机枪手,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寂静,田行建的子弹精准地射穿了重机枪手的脑袋。日军的重机枪瞬间哑火,那原本疯狂咆哮的武器,此刻如同一只被斩断头颅的恶兽,安静了下来。张大彪抓住机会,大喊一声:“冲啊!”突击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日军阵地,他们的呐喊声震耳欲聋,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李云龙看到这一幕,也来了精神,喊道:“各部队,趁势进攻!”新一团的战士们士气大振,纷纷从掩体后冲了出来,向着日军阵地发起了冲锋。他们的脚步坚定有力,仿佛要踏平这片战场,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带着对敌人的仇恨和对胜利的渴望。
田行建和炊事班的战士们也加入了战斗。他端着步枪,一边奔跑,一边射击,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名日军倒下。他的动作流畅而熟练,如同一位技艺高超的舞者,在战场上翩翩起舞,却又带着致命的杀伤力。炊事班的战士们虽然平时负责做饭,但此刻个个都像不要命的勇士,他们挥舞着大刀,与日军展开了近身肉搏。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呼呼的风声,砍向敌人的头颅和身躯。
“杀!”田行建大喊一声,刺倒了一名试图偷袭战友的日军。他的眼神坚定,动作干脆利落,尽显老侦察兵的风范。在他的带领下,炊事班的战士们逐渐撕开了日军的防线,与张大彪的突击队会合。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交织在一起,共同对抗着敌人的进攻,为胜利开辟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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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