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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浪没平息 (1/2)

那几个人走开,小一这才松了口气。)

“要是我大哥在这儿,定要你们鼻青脸肿。”小一指了指刚才三人离去的方向,边吐口水,边骂。

小一走过去,靠在一辆白色轿车上。想着等一下苏小妹,待会儿一起回家。

拿着炮圈车在前盖上,滑了两下,周围都没什么人,小一也是闲得无聊,这一滑就摊上大事了。

刚刚没注意车里还睡着一个人,双脚搭在车的方向盘上,一只手托着后仰的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在前面不知道看些什么。只见他放下脚,打开车门,“嘭……”,一阵关门声,嘴里吐着烟圈,吐了几口唾沫,扭腰,拍拍裤上的灰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低头弯腰,用纸擦了擦皮鞋上的灰尘。

“小杂毛,你干嘛呢?你刮到我车子了。”车主大步走过来,一把提住小一的衣领,抵在花格子衬衫的最上面一个纽扣上,嘴里的烟不停往小一脸上喷。

“你家哪里的?”

“你爹叫什么名字?”

“知道我这车有多贵吗?”

……

一连串的问题敲打着小一的脑壳。

那人脸部收紧,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小一,透露出讨债人去讨债,却还被债主骂的恨意。手臂上的几条青筋越来越膨胀,手指也愈发有力,提着小一的衣领,小一差点喘不过气来。

小一这时候情绪已经由害怕升级的恐惧,这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恐怕今天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小一脸色越来越发紫,双手不停地扣着那双强有力的手,试图挣开死亡的枷锁。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小一也越来越害怕,眼泪就像河水滚落悬崖,哭声撼动树木,盖过鞭炮声,穿过人群,绵延千里。

“你老爸呢?”

“各位亲朋好友,你们看看这是谁家的小杂种,刮了我的车还想跑,刚刚买不到三个月的车,喷漆都花了七千多,你们有认识他爸的没?告诉他,叫他拿钱换人,不然今天非弄死小杂种不可。”

小一向四周看了一下,村里的伯伯,舅妈,二嬢……

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眼泪,又向四周看了看。

突然,不知从哪个方位传来了一声:“他爸在办酒的那家当管事(安排宾客入座,安排洗菜,洗碗,安排厨子炒菜等)。”

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声,张云凤、虞桥保都赶来了,大小一两岁的哥哥陪在他们身边。

“你看你家这个断手断脚的小杂种干的好事,把我车前盖给刮了,你看怎么陪,最低喷漆,3000,掏钱。”

听到旁边有人说,小一家是地地道道的农民,青年男子补充道:“补不出来,把你家小牛儿牵走。”

听到这里,小一怒火中烧,那小牛,虽说平时不听管教,偶尔还偷吃人家包谷,不时还踏点牛粪到小一衣服上,可人狗有情,人牛就无情吗?

随后一口唾沫赚来两记耳光。

平常自己在家教训教训孩子也就罢了,现在看到一个外人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孩子,张云凤实在忍不住了,准备弯腰捡起一块石头。被虞桥保赶忙握住她的手,真打起来是吃法律的。

平常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在大事面前,虞桥保还是能稳得住的,要不然谁还请他当管事。

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单手举着,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虞桥保握紧拳头,走上前去:“我看看刮哪儿了?”

青年男子这才放下小一,小一松了几口大气。

“爸,我没有刮到他的车。”

“没有?那你刚刚在那里干嘛?准备给我轮胎放气吗?”

“说话要有证据,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了我儿子,我先过来检查一下。”虞桥保走上前几步。

“冤枉。”

“你眼瞎啊!”

“看不到那几条白痕吗。”

怒火再次在虞桥保心中燃起,又被他的冷静浇灭。

跨步到车旁,虞桥保确确实实看到车前盖上隐隐约约有几条白痕。在用手触摸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食指上沾着些炮圈留下的一些碎纸屑,再看看那车上的白痕,消失了一点,从围腰里掏出一张白纸,盖在白痕上,一推一提,白痕尽完全消失。

青年男子就赶忙变了脸色:“没事,没事,刚刚跟这位小朋友开了个玩笑,逗他玩的,你们不要介意啊。”

“你这样做,怕你开车开在沟里去,没人帮你拉出来嘞,小伙子。”人群中串出这么一句话,像是一位老者的口吻。

苏小妹也刚刚到到现场,只看到个结局。

虞桥保看到苏小妹跑过来:“小妹,你和小一哥还要去放牛啊,赶快点了,待会儿天要黑了。”

“哦!”

苏小妹跑过来拉住小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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