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车上,道路两边的风景正在迅速的倒退。
姜轻舟衣服上撩,痛的呲牙咧嘴。
“嘶,你能不能稍微轻点?这可是为你受的伤。”
“我都怀疑你是在公报私仇了。”
汤婧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刚才不挺要强的吗?咬着牙齿都不吭声。”
“其实,我就是你家的外人,你没必要那么护着我,顶多就是把我轰出去,反正你家家法也罚不到我。”
姜轻舟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笑出了声来,“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傻呀?家法罚不到的地方,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陆家从来就不是慈善堂,能发展这么百年,私底下都不知道做过多少血腥的勾当了。”
“你以后离陆远泽远一点吧,他不是个好人。”
姜轻舟说出来的话不急不慢,甚至平平淡淡。
汤婧雪悄悄的低下身去俯在了他的耳边,“那姜医生你就是个好人了吗?”
她双手十分不安分的游荡在了姜轻舟的身上。
姜轻舟翻身便把人给压在了怀下挑起来的汤婧雪的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我好像也没有说过我是个好人吧?”
“汤小姐,而且是你先贴上来的吧,与虎谋皮的结果你早就应该想明白了。”
“你真的做好了,付出代价了吗?”
姜轻舟声音带着挑逗的意味,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和占有性。
“那要看你需要什么代价了,如果代价太大,那我只能跑了。”
汤婧雪也是实话实说,偿还不起除了逃跑,实在不知该怎么应付了。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那傻白甜的女主,只会束手就擒。
她会远走高飞,会审视渡势。
“你真的跑得了吗?”姜轻舟话语落地,车内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外面的雨声正在滴滴答答的敲打在车窗上面。
仿佛在极力的掩盖着车内的动静。
事后,姜轻舟手中抽着香烟吞云吐雾。
汤婧雪调皮的捏着他的脸颊,声音带着玩味,“你是陆家的长孙,那名下应该有不少的家产,将来是不是有我的一份?”
汤婧雪比别的人都贪财,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女人爱财不爱人,那才会风生水起。
如果所有的感情全部都栽倒在男人身上,那么最后只会输的覆水难收。
再也找不到归途的航向。
“你想要多少钱?你很缺钱吗?”姜轻舟的手环在了女人的腰间,目光直勾勾的打量着躺在怀里,还挠人不停的汤婧雪。
他不知道像汤婧雪这种人到底有没有动情,还是说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她认为玩味的游戏。
姜轻舟猜不透眼前女人那种想法,但是粗糙的手掌拂过了汤婧雪的下巴。
他想明白了,既然动了心,那么就有万千手段将人捆在身边。
不择手段,不去论君子作为。
他姜轻舟从始至终都是小人,爱叫爱的卑鄙,爱的占尽所有,爱的汤婧雪只敢有他一人。
汤婧雪躲开了姜轻舟那热烈目光,她不急不慢的穿上了衣服,脸上笑容笑姿荡漾,“我还有事,你不如把我先送回去?”
“你求我,我就把你送回去。”姜轻舟喉咙当中带着股浓烈的烟枪味,他手中夹着的香烟吐出的烟雾全部喷向了汤婧雪。
汤婧雪抢过了他的烟,画着的美甲手指划过了他胸膛,“你不送,那么我们就没有以后了,先生。”
陆远泽回到了家里面,将茶几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砸翻在了地上。
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怒火冲天。
“凭什么?凭什么汤婧雪那个狐媚子还能活着?凭什么老爷子不罚她?”
“姜轻舟对他老爷子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两个孙子之间,他的心已经彻底的偏向姜轻舟了。”
“明明从始至终错的不是我。”
陆远泽在家里面大发雷霆,躲在角落处的保姆都不敢出来发言,劝声。
保姆躲在角落处支支吾吾的,始终不敢说话,就差没有把身体也给萎缩进去了。
如果不是高薪工作,早就在昨天辞职了。
毕竟打份工可以挨骂,但是不能受到如此大的恐吓和惊吓吧。
她真的担心自己心理承受能力承受不住,哪天就先崩溃了。
“陆先生,汤家那边又来上门求人了。”
“他们希望你在这次的事情当中宽宏大量,别再对他们追究下去。”
“他们说汤达在这个事情当中完全就是受汤婧雪的指使,和他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愿意出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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