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章忝齐:“行啊,一路顺风。”
看了看时间,祁州提出该离开了。
章忝齐送他们至门外。
“你好,我想问一下洗手池在哪个方向。”
聊天时,罗卿卿不小心碰了一下桌子上没有收走的墨水,手上的黑墨越来越多,罗卿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章忝齐冲屋子里喊了一声“章雅雅”,章雅雅放下手机,飞快的跑出来问:“怎么了?”
章忝齐:“带这个姐姐去洗手池。”
章雅雅拉过罗卿卿的手:“走吧,我带你去。”
没走五步,章雅雅“啊”了一声:“你手上怎么这么多墨水。”
罗卿卿刚想解释,章雅雅这个半吊子有些心虚,三天前,章忝齐让她练毛笔字时,闲的无聊,她用墨水涂染了一只粉色橡皮鸭。
回头看了一眼章忝齐,他和祁州哥还在说话,章雅雅迈开小碎步跑了起来。
罗卿卿洗完手回来,祁州在车边吸烟。
微薄的光披在他身上,给人的感觉和以往不一样。罗卿卿在心里不断反驳自己,不是他不一样,是自己终于了解到了,他的一角。
注意到罗卿卿,祁州走到垃圾桶边摁灭了。
回去的路上,罗卿卿一直在默默注意着他的心情,祁州发现了,主动开口:“怎么了?”
罗卿卿低头玩手机,转移话题:“我见你还额外带了块儿料子,有什么用吗?”
祁州说:“那个啊,没什么用。”
罗卿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祁州双手握在方向盘上,他笑了笑,坦然说道:“我爸我妈在我高中时就离婚了。不过还好,各自找到了各自的幸福,重新组建了家庭。沐麟,是我弟弟。”
傍晚的路上些许冷清,天边只剩一抹红色。
她没有刻意的想知道这些,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故事,或绚烂,或晦暗。如果他愿意说,她就愿意听。他不想说的,她绝对尊重,不擅自去问,不擅自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她对他有好感,会给他绝对的空间和自由。
罗卿卿心想:我初见你时,你是怎样,你如今在我心中就是怎样,我不会听旁人的描述,所以也不会从别人那儿了解你。
罗卿卿“嗯”了一声:“幸福,就好。”
祁州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看到他的笑,罗卿卿的心里又会有一瞬的心疼,罗卿卿收回目光,扭头看向窗外。
她有些感慨,突然问了句,是一句自己后天想来,都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的话:“你理想的另一半是什么样子的?”
祁州怔了一下:“什么?”
罗卿卿有一瞬间哽住了,片刻后又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祁州扭转方向盘:“我比较随缘,跟着自己的心走。”
迫不及待结束这个话题,罗卿卿附和的点点头。
“对了。”
车子开上公路,趁着红绿灯的时间。罗卿卿从包里拿出棉签蘸了消毒水,涂在他的手背。
祁州有些意外:“你随身携带消毒水?”
罗卿卿惜笑了一声:“走之前让雅雅帮忙找的。”
祁州无声地笑了笑,手背蛰:“要返回工程区吗?”
罗卿卿“啊?”了一声。
祁州解释:“这个点儿,你不下班?”
罗卿卿反应过来,已经快七点了,她想了想:“电脑和手机连接着,我没什么要带的,可以直接回家。”
祁州问:“吃饭吗?”
“好啊。”
她回答的自然,实则吃饭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在罗卿卿的世界里,如果她能和别人一起出去吃饭,那一定是很熟悉了,熟悉到可以不怕冷场,可以随便推心置腹。
哪怕,对于食物,她没有太多的热忱。
简单的事情,她喜欢那种毫不费力的幸福感。
红灯停了绿灯又走。
……
食事,是餐厅的名字。
那晚,京城下起了今年第一场雪。北风呼啸的像荆条一样狠狠的抽打在裸露于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路上行人很少。
到了餐厅门口,罗卿卿突然停下。
祁州跟在她身后问:“怎么了?不是这家?”
罗卿卿问了句:“祁州,你能吃辣吗?”
她忘了,这是一家川菜馆。
“外面冷,先进去。”
祁州笑了一下,推开“食事”的原色木门。
窗边的位置,祁州顺手把桌子上的菜单递给了她,看了几页,最后罗卿卿要了素食汤。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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