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吹来的冷风,让顾风不禁打了个哆嗦。
“啧啧,这阴气,够劲儿啊!”顾风搓了搓手,一脸玩味。
这祠堂,白天看着破败不堪,晚上却像是蛰伏的猛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还没等顾风迈步进去,一群村民就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一个个面色呆滞,眼神空洞,活像电影里的丧尸群演。
领头的正是赵村长,他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语气却阴冷得像毒蛇吐信:“顾先生,这祠堂是我们村的圣地,外人不得入内,还请您回去吧。”
顾风挑了挑眉,一眼就看出这些村民不对劲,身上都缠绕着一丝淡淡的黑色雾气,显然是被控制了。
他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笑嘻嘻地说:“赵村长,别这么见外嘛,我就是好奇来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
说着,顾风就想往里走,却被村民们拦住。
他虽然身手不凡,但也不想对这些无辜的村民动手。
正左右为难之际,一个纤弱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是孙寡妇。
她手里端着一碗水,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
她走到顾风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道:“顾风,小心……”她的眼神中,除了担忧,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顾风接过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这荒凉诡异的小镇,竟还有人关心他,这感觉,真不赖。
他对着孙寡妇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然后转头看向赵村长,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赵村长,你确定要拦我?”
赵村长脸色一变,正要开口,突然祠堂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喊:“呔!妖孽休得猖狂!贫道来也!”……
吴大师身披一件满是补丁的道袍,手里摇着个破铃铛,一路小跑地冲了过来,活像个跳大神儿的。
他指着顾风,唾沫星子乱飞:“你这小子!休想在此妖言惑众!这祠堂的邪祟,只有贫道才能解决!”
顾风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跳梁小丑。
他正琢磨着怎么进祠堂呢,这吴大师就跟苍蝇似的嗡嗡个不停,真是烦人。
村民们也开始议论纷纷,有的相信吴大师,有的则对顾风抱有希望。
赵村长一看这情况,更是得意洋洋,觉得顾风这次丢脸丢大了。
“哎,我说大师,您这身行头,淘宝九块九包邮的吧?”顾风笑嘻嘻地问道,眼神却扫视着祠堂的四周,寻找着突破口。
吴大师被顾风这么一怼,顿时恼羞成怒:“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质疑贫道的法力!看贫道今天不收了你!”说着,他就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咒,准备往顾风身上贴。
顾风都懒得躲,这符咒一看就是假的,估计是从哪个地摊上淘来的。
他一边应付着吴大师的“攻击”,一边继续观察着祠堂。
突然,他眼睛一亮,发现祠堂侧面有一块墙砖的颜色略有不同。
“嘿!找到了!”顾风嘴角一勾,趁吴大师不注意,一个闪身就到了那块墙砖旁边。
他轻轻一推,墙砖竟然转动起来,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入口。
“我去!还有密道?”顾风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吴大师和村民们都看傻了眼。
等他们反应过来,顾风已经消失在密道里了。
“该死!这小子竟然耍诈!”吴大师气得直跺脚,却又不敢贸然进入密道,只能在外面干瞪眼。
赵村长脸色阴沉,狠狠地瞪了孙寡妇一眼。
孙寡妇却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望着密道的入口。
祠堂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顾风点燃了一根火折子,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他这才发现,密道里竟然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有意思……”顾风喃喃自语,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看来,这里藏着不少秘密啊……”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火折子微微颤抖着,照亮了前方一尊诡异的雕像……
“这……”
祠堂里阴风阵阵,比外面的温度低了不止十度,像个天然大冰窖。
顾风打了个哆嗦,吐槽道:“这地方,开个鬼屋肯定爆火。”火折子摇曳的微光中,四周墙壁上雕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又像是幼儿园小朋友的涂鸦,看得顾风眼花缭乱。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生怕触发什么机关。
这祠堂里处处透着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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