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挪动过范掌柜的尸体?”
下人贵财说:“没有。”
谭江浦这时说:“我也没有动过范掌柜的尸体,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他们都围着掌柜的在哭,夫人抱着掌柜的头哭得最伤心。我就叫他们都到外面去了,然后我就在房间里四下看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动,就派人找你去了。”
柳星雨点了点头,然后蹲下身子在尸体上摸起来。
先是头,后是前胸后背,再到双腿双臂,双手。尸体上除了胸口致命的匕首伤外,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门锁在他衣服的衣袖里,右手中握着火折子。
柳星雨偷偷的把火折子藏进了自己的衣袖里。然后在站起来转过身要面对范掌柜家人之前的那一刻给谭江浦递了个眼色。
那个下人贵财看柳星雨站起来了,赶忙问:“大人,我家老爷是怎么死的?”
柳星雨说:“范老爷死的时候,门窗都是紧闭的,屋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他身上又只有这一处致命伤,所以我断定范老爷是自杀而亡。”
夫人听见范老爷是自杀而亡,立刻扑到尸体上,抱住尸体的头就哭起来:“老爷啊,我们布行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又没有过不去的事,你怎么就想不开,自杀了呢?”
谭江浦对夫人说:“范老爷既然已死,不能复生,还请夫人节哀!”说完又对下人们说:“你们帮着料理一下后事,大人还在府衙等着我们回去禀报此事呢,先行告辞了。”
谭江浦带着柳星雨,谭灵儿和捕快们都出了范家。到了街道上,没走几步,谭灵儿就忍不住问:“星雨,范掌柜的真的是自杀死的吗?”
柳星雨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此事不能声张,回去了再说。”
谭灵儿说:“回哪里?”
“回府衙。”
京都府尹居荣禄一直在府衙后堂客厅里等着。
谭江浦带柳星雨一进来,他立刻就起身相迎,居荣禄一看见柳星雨就躬身说:“这位想必就是我朝神人柳星雨,柳大人吧。”
柳星雨看了一眼谭江浦然后说:“我,什么时候成了神人?”
居荣禄躬身说:“下官京都府尹居荣禄见过柳大人。”
柳星雨也躬身说:“府尹大人,柳某有礼了。不知大人为何一眼就认出柳某?”
居荣禄微微一笑说:“如今的大宇有谁不知道有个手拿鹅毛扇子的神人!”
柳星雨看了一下手中的扇子也笑了说:“原来这把扇子竟成了柳某身份的象征。但是这神人从何而来?”
谭灵儿抢着说:“星雨,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厉害。老百姓茶余饭后都议论你是我们大宇的神,最起码也是个神人。”
居荣禄哈哈一笑说:“谭小姐说的没错,柳大人你这神人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柳星雨无可奈何的苦笑。
谭江浦说:“本来我还想着给你们介绍一下,看来不需要了。”
居荣禄说:“谭捕头,这次是什么情况?”
谭江浦说:“大人,我们回来就是要向你说明情况的。”
居荣禄说:“那好,快一起坐下来说。来人,上茶。”
居荣禄和谭江浦坐在一张茶几边,柳星雨和谭灵儿坐在他们对面的茶几边。
谭灵儿说:“星雨,你为何说范掌柜是自杀而死的呢?”
柳星雨说:“那只是说给范家人听的。”
谭灵儿说:“为什么?”
柳星雨没有回答她,问谭江浦说:“岳父,你说像范掌柜这样死的情况,之前还有两起,不知他们都是什么身份?”
谭江浦说:“第一个是个教书先生,死在门窗紧闭的书房,胸口也是插着匕首。第二个是个屠夫,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当时他的房间也是紧闭的,也是胸口插着匕首。”
柳星雨想了一下说:“这三个人毫不相关,却死法相同。凶手用同样的方法,随机杀人。这是要制造恐慌,所以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杀人现场一定要说是自杀。”
居荣禄大惊:“凶杀?制造恐慌?还有下次?”
柳星雨说:“是的。三起都是同一个杀手做的,凶手和死者之间没有仇怨,也不是贪图死者的钱财。那么凶手杀人的目的就是制造恐慌,这个目的没达到,他一定还会出手。”
谭灵儿说:“你怎么知道是凶杀?”
柳星雨从衣袖里拿出火折子说:“这个火折子是在范掌柜的右手中发现的。这说明范掌柜死的时候是刚点亮灯,火折子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谭江浦说:“那凶手是怎么进的房间?怎么杀的人?又是怎么出的房间?”
柳星雨说:“当时应该是这样的。凶手紧跟在范掌柜身后,当范掌柜把锁开开,再把锁从门上取下放入衣袖里,然后推门进去,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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