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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三下五除二吃完午餐，立马着手张罗招聘事宜。
招聘信息一出，也不能保证立马就有人面试。
但，让黎曼措手不及的是，她的招聘信息才挂上去几个小时，就已经有好几个人来面试。
这几个面试的，都是在校大学生。
临近过年，各大学校已经开始放假。
思来想去，黎曼最终还是招了两个在校大学生，寒假工。
这样一来，可以缓解店里的一个忙碌状态，二来，就算往后生意不好了，大学生开学也就顺理成章解除劳动合同！
两个大学生，黎曼将他们都留在了大堂，另外两个服务员，一个去后厨，一个去吧台。
十二月的天，终于迎来了年尾的第一场雪。
深夜的海城，似乎很孤寂，就像黎曼！
每天两点一线，来回的路上总是一个人。
此时的她站在咖啡厅门前，抬起脸，让雪花落在脸颊上，张开双臂，陶醉在这美好的天地间。
一股悲凉也油然而生。
每次下雪，她总会想起躺在雪地里冻到僵硬的爸爸。
她想，那时候的爸爸是绝望的吧！
就像今天！
陆菲说，她要嫁人了，嫁了一个有钱人，大她十五岁！
这家咖啡厅今后就是黎曼的。
黎曼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变，为什么所有人都会离开。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瘟神。
离开她的人，总喜欢在寒冬里跟她告别。
比如爸爸，比如陆菲，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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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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