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不认为顾易事为了自己。
如果我说是呢？你会不会很感动？
顾易放下手中的刀叉，眼睛直直地盯着黎曼瞧。
气氛在着一瞬间进入静止状态。
黎曼的心也跟着漏了半拍。
顾易，你忘了我们以前什么关系了？你不杀死我算好了，开什么玩笑呢！
我们以前什么关系？嗯？
也许是想到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顾易的脸上起了微妙的变化。
在黎曼看来，顾易应该不喜欢提那些事的。所以她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许小弟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啊？我～我都行！
这就结束话题了？
许海峰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待黎曼走后，许海峰又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起顾易来。
只是顾易在人前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神色，想要从他身上挖点什么有用的讯息，除非他自己愿意说。
考虑好了要跟我干？你爸妈舍得你放弃公务员的工作？
顾易吃完吐司，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嘿嘿，只要你开的工资够高，他们不会不同意的！
许海峰心虚地将眼睛漂想别处，却见几个社会人模样的青年提着钢管进了门。
为首的男人大手一挥，咖啡厅的玻璃门被砸得稀巴烂，吓得店里的男女惊慌尖叫。
黎曼闻声从后厨出来，将几个瑟瑟发抖的小女生护在身后。
你们干什么的？上门闹事可是犯法的！
别他妈废话，我们找黎曼！你让她出来！
为首的男子模样彪悍，满脸刀疤，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黎曼虽害怕，脑子却一直保持清醒。
是不是白秀梅欠你钱了？
这些年，但凡找上门的，黎曼不用猜半分就知道和白秀梅有关。
她才松口气不到白天，原以为的自由梦再次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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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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