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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不明方向的旅途(1) (2/3)

任何,我在外面遇到的事情,带回到我与白龙的生活中,任何事情都不想。所以我才需要隐藏自己,只有将自己与他者隔离,才会被发现和影响。从现在开始,不要在其他龙面前叫我娜尔米娅,叫我伊斯,或者白龙伊斯。”娜尔米娅犹豫了一会儿,将头扭向一边。“朋友不应该相互欺瞒,所以我一直有在考虑,要不要将和你们的关系,带到我与白龙的生活中。这是个很艰难决定,我还没有准备好做出选择,但至少我们现在还是朋友,还没有到分别的时候,不是么。”

“你对我们的欺瞒还少吗?还是说,你打心底里没有把我们当朋友?”斯洛维斯严肃地盯着娜尔米娅,那眼神足以将她杀死并挫骨扬灰。“又是什么样的朋友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回答我。”

娜尔米娅没有说话,她的表情反应出内心的失落,但为了白龙,她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至少现在不会。

“哦,对哦,娜尔米娅已经死了,现在站在我们面前这个是伊斯,不是娜尔米娅,是这个意思对吗?我们就不应该出来对的,对吧?”

“不,这不对,我很希望你们可以跟来,自从遇到你们之后,我就再也不习惯那种独来独往的感觉,”她难得的表现出焦急和慌张,说话也不再具有底气,更像是恳请,“我……我需要你们。”

“我们只是可有可无的,你用来逃避孤独的工具?”斯洛维斯的语气依然尖锐,没有想要放过娜尔米娅意思。

温提丽莎试图在为娜尔米娅辩解,但还没开口又给制住了。

娜尔米娅沉默片刻,转身逃进漆黑的森林,小太阳则被留在原地,一同被留下来的还有光亮和温暖。她想不到要怎么去回应这个问题,如果回答否意味着要将这份感情带到她与白龙的生活中,那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逃避将会断送这份感情时,她又放慢了脚步。

温提丽莎跑过来,跟在她身边给她安慰。“不要理他,他只是在生气而已,等他泄气了就好了”

小太阳也跟着移了过来。

斯洛维斯站在原地,直到光芒逐渐消失在森林中,才迫于无奈地追了上去。他一直不明白温提丽莎为何总是纵容娜尔米娅,她都把朋友当工具了,指不定哪天夜里就给自己背后来一刀。他胡思乱想地跟在后面,中间隔了很远的一段距离。

路过一片银白色的地方,娜尔米娅停了下来,透过树叶的间隙,抬头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她的眼睛似乎是被月亮浸染,成了闪烁的银白色,不过很快又变回了金色。她继续走着没有说话。等他走道那片月光下时,他也抬头看了几眼,那只是一轮普普通通的白月,几乎每个晴朗的晚上都可以看见这样的月亮,不知道她从月亮上看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温提丽莎在一旁问道,“白龙有说过他去哪里了吗?”

“他去找那只传说中的龙了。他在信中说,她透过文字间的缝隙偷走了他的灵魂,他现在要去找回自己的灵魂,为了自己,也为了她,为了她的自由。”娜尔米娅解释道。“信上提到的那个‘她’,就是呓语者故事中所讲述的,被囚禁在开满紫罗兰花的城堡,终日对着月亮起舞的她。”接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可故事中没有讲述城堡所在的确切位置,甚至连大概的方向都没有指明。”

“那这要去哪找?世界那么大,不可能每个地方都找一遍。”斯洛维斯在后面远远地插了一嘴。“这种做法,就跟个疯子一样。”

“白龙的信上还有其他信息吗?比如,他去过那里?遇见过谁?”温提丽莎紧接着问,并没有理会斯洛维斯。

“他在最后一封信中这样写道:我在临海城一处名叫‘夜不眠’的酒馆二楼写下这封信,现在时间是夜晚,月亮刚才海平面升起的时候,跟在我身边的还有一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黑龙。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听说这里有一位全知的神明,她应该能告诉我要去那里找她,也希望能找到黑龙的名字,因此我们一起踏上了旅程。我们花了几天的时间去寻找,遗憾的是我们并没有找到,事实上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也根本不知道去哪找。

“可能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不知道黑龙还会不会跟着我。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我放弃了,尽管所有那些我询问过的龙都嘲笑我,说我是疯子,竟然相信那些离谱的传说,我也从未放弃过寻找。比起只会在夜晚做梦,而不愿为之行动的他们,我认为没什么好反驳的。还记得我曾经喜欢过的那句话么:如果命运是注定的,我们为什么需要选择?那时你总是会用下一句来回应我:因为那是我的选择。而她,就是我的选择,因此我不能停下或退缩。

“你不必为我担心,我现在过的很好。反倒是你,米娅,你在学校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交新朋友。学校教的东西很难应该很难吧,不然你怎么老是留级,话说你都学不会的东西,真的有龙能学会吗?唉,反正我是学不会的。有什么事记得写信告诉大舅,别老自己憋着……说实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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