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阿博拍了一下桌子。“不费一枪一弹就解决了那个偷渡的盗版分子。虽然我本可以杀了他，但这不是问题。我当战士的时间比当水手的时间还长。告诉他！”
他和鱼人顶多只是生意上的朋友，阿罗约的水下城市就位于万灵岛海湾外，同样对李璐的统治不感兴趣；从他那双白环眼平淡的眼神中，阿博可以看出他已经被打倒了，成了生意上的熟人。那就这样吧。鱼人依靠他们进行合法贸易。
“他是个了不起的战士，”维莱索喃喃自语道，把带鳍的胳膊肘放在地板上，漫不经心地把一个空杯子推开，杯子里的水溅到了海湾里。“甚至足以与沥青鲨鱼搏斗。”
他的酒伴对此确实扬了扬眉毛，凑了过来。连奥娜都瞥了一眼。
你这个混蛋。
“当然，我当然和它们战斗过，”他一边坐下，一边尽可能地向前倾，摆出一副大摇大摆的样子。“每个海盗都和这些被上帝诅咒的魔鬼战斗过。我拿着这把刀——”他摸索着从刀鞘中抽出他那把老旧的珊瑚刀，“从第二个大嘴一直划到尾巴。听说过这种事吗？”
“我甚至没听说过沥青鲨。”
阿博挑了挑眉毛。“真的吗？你在万灵岛，这意味着你要么是不太喜欢李璐贸易法的海盗，要么是不太喜欢李璐冒险法的冒险家。无论哪种情况，你都听说过它们。”
那人哼了一声，举起一只手投降，同时又喝掉半杯酒。“你说对了，我是冒险家。不过，你怎么知道你能干掉他呢？”
他眯起眼睛。混蛋不相信——考虑到这是个谎言，这很公平——但这站不住脚。他是潜水达令号的阿博，万灵岛最伟大的船——又是一个谎言——他当然不会让这个二流货色来挑战他。“现在，我知道我不是刚刚——”
“不好意思？”
两人都瞥了一眼。
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孩，营养不良，瘦弱而胆小，双手紧握，靠近了。他看起来像一阵刺骨的海风就能把他吹倒。他喃喃自语道：“抱歉。”他盯着其他几十个酒吧顾客。“但你们是著名的潜水达令号上的水手吗？”
阿博真想吻他。
“不必奉承我，孩子，”他宣布道，像是对赞美感到尴尬一样，他俯身向前。奥尼亚放下杯子，但没有打断他的话。“你找对人了。你是谁？”
他的酒伴也向前倾身，眼睛发亮。钩、线、该死的坠子，都准备好了。
“我叫康妮，”他边说边继续搓手。“我想问问你是否知道山里有什么东西。”他再次瞥了一眼旁边，似乎担心有人会从吧台下面冒出丑恶的头来抓住他。“我……朋友进去收集宝藏，还没出来。”
阿博感到金子的光芒映入眼帘。
“我正好有两笔交易要做，”他站起身来，说道，“我很乐意帮你找回你的朋友。是金子吗？”
男孩点了点头。
“如果我要帮你，我需要知道细节。所有的细节，真的……”
他的酒伴兴趣十足，站起来与他相呼应——奥尼亚镜像了他。两人都渴望黄金，喝得酩酊大醉，旁边的小流浪汉开始领他们走出酒馆，他们都很胆小和温顺。没有比这更好的垫脚石，让他爬上权力之巅。
这真是命运。一切都在阿博的掌控之中。
——
那只巨大的肥熊笨拙地走进我的洞穴，它像巨石一样沉重的爪子毫不留情地踩踏并碾碎了我所有的蘑菇——洞穴蜘蛛愤怒地尖叫着，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迅速爬到安全的天花板高处。
但我已经不再只依赖罗子然了。我的生物虽然仍然弱小，但已经发展起来了。
我将包含我计划的法力线推入我选定的几只生物体内。
我最凶猛的蜘蛛，那个已经咬碎了一个完整的菌盖的瘦弱小畜生，在我全神贯注地挖掘他平淡无奇的脑袋时颤抖了一下；但随后他挺直了身子，将八只眼睛都盯着下面行进的入侵者。
离熊到达我的核心还有三百英尺。
他勾住一根丝线从天而降，双腿紧紧收缩在胸前——这只熊浑身长满了毛茸茸的皮毛，没有注意到蜘蛛小心翼翼地落在它的背上。它哼了一声，肩膀从一块岩石上掠过。又有三只蜘蛛跳了过去。
两百五十英尺。
蜘蛛群爬上了它的背部，螯上沾满了毒液。我向它们注入了更多的法力，虽然不至绝望，但可能已经接近了，我催促它们将毒牙刺入熊的身体。
它们发动了攻击，但无法穿过它蓬松的毛发。它们的螯被熊的天然保护所阻挡，它们太小太弱，无法发动最强大的攻击；它们天生是为了捕食昆虫和抵御蝙蝠。这就是它们的极限。
这只熊杂种继续前进。
我的蟒蛇蜿蜒前行，腹部紧绷，随时准备绕过石笋。罗子然潜入池塘，头几乎没入水面，眼睛眯成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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