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将那白色的玉兰花戴在了她的发间,又听她说道:“你的那些首饰在掉下山崖后找不到了,可小姑娘出门岂能如此素净,就让这玉兰花为你增添一抹色彩,玉兰无叶,愿你无忧,一路平安啊!”
崔文矜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阿风说:“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说完就小跑追上了哥哥他们。
崔时看着她发间的玉兰花,笑着说:“纯白无瑕,很漂亮。”他转头看了一眼阿风突然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她。
他们三人走了半日便遇到了前来找人的姜宴。
崔时证明了身份后向他简单说明了经历,并未提及田莺姐弟二人的名字,他怕给他们俩惹来祸端。
等他们都到了庆国后,姜宴就直接回去复命了,崔文矜的外祖父不在府中,外祖母领着家里几位小辈已经在堂屋外等着他们了。
那外祖母一见到她就心疼:“哎呦,我的外孙女怎么如此憔悴啊,快扶着姑娘去房里好好歇歇。”她向来是疼爱这个外孙女的,样貌出挑,性子温婉又博学多才,若不是她女儿不肯,要不然她是想将她留在身边几年的。
崔文矜也确实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那婢女按照老太太的指示替她擦洗,就连发间那朵玉兰也摘了下来随手放在了角落的柜子上。
崔时的外祖家也是书香门第,可庆国和其他诸侯一样表面尊崇周礼其实心里毫不在意,故而崔时的外祖父黄甚在庆国官职不低可并不是重要职位。
等外祖父回了家就将崔时叫到了书房仔细询问了这十几日发生的事情。
听完后黄甚说:“这么说来这救你们的姑娘倒是大义之辈,你们可有答谢她们?”
崔时如实回答:“未曾,身无长物无以相报。”
黄甚却说道:“那过几日便以黄家的名义送他们些金银算是答谢了,也可避免以后她们以此要挟你。”
这么做确实万无一失,可崔时心里并不认可,救命之恩岂是金银可抵,再者那田莺姑娘不避讳男女之别照顾自己,就是娶她为妻都不为过。
可他也知道,不会有人允许他这么做的,他们向来讲究门当户对,一个农女便是入府为妾父亲母亲都会百般阻拦,如此还是不要给她徒增麻烦了,只能先亏欠于她了。
崔文矜一直睡到了次日清晨才醒过来,她下意识的就摸了摸头上的玉兰花,摸了好几次都没摸到,她跳下床来到镜子前头上果然没有,她又回到床上找也没有,喊来了昨天的婢女一问竟是随手一放忘记放那儿了。
这还得了,她生气的把婢女赶了出去一个人在房间里找,找了一刻也没有找到,她呆坐在床上默默擦了擦眼泪,直到崔时过来隔着屏风她问:“怎么了?为何还不出来用早膳?”
“她们把阿莺姐姐送我的玉兰花弄丢了。”崔文矜带着哭腔说道。
“她们不敢扔,那一定还在屋里,哥哥帮你找。”说着就四处查看了起来,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那朵白玉兰,他小心翼翼的拿着说道:“我找到了,快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崔文矜不敢磨蹭,赶紧让婢女伺候她穿衣,走到屋外将那玉兰花放在自己手里,她告诫身边的婢女:“这玉兰花于我意义非凡,轻易不可触碰。”
婢女道了声是,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幸亏这崔家姑娘还算和善,要是自家府里的姑娘出言羞辱都算好的,说不定又得在这儿院子里跪上一整日呢。
五日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阿风躺在床上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立马警觉起来,这声音不像是老鼠更像是有人在撬门。
她立马起身拍了拍隔壁床的屈远清,他也听到了。
二人凭着记忆走到了门边,这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啊,屈远清凑在她耳边说道:“这大晚上的真的是人吗?”
若不是怕被外面的人听到,阿风真想在他头上拍一掌。
外面的人终于把门上横着的门闩给撬开了,他们轻轻的推开门怕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等所有人都进来了,阿风却偷偷溜了出去,然后迅速关上了门,里面的人吓了一跳,阿风变了嗓音出声:“你们是何人敢在此造次。”
这可把来人吓得不清,立马跑去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因为阿风找根棍子抵住了门。
这几个人中有一个人应该是头领,他强装镇定:“装神弄鬼,若我们出去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屈远清捡起地上的石子扔在了他脑袋上,那头领哎呦了一声,其他人被他吓了一跳。
屈远清自幼习武又有天赋,到了如今几乎无人能敌他,而这夜视的本事也是从小学的,所以他看的很清楚他们五个人所站的位置。
站在外面的阿风继续说道:“出言不逊,这便是惩罚。”
屈远清趁着他们害怕,打晕了四个人,接着绕到最后一个人的身后,勒住他的脖子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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