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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咋就要吃你们了? (1/3)

陈息先将七只松鼠皮烘干,再用针线缝制一起,皮有些少,不够做一顶帽子。

但好歹能暂时将耳朵遮住,不至于冻伤。

再把野兔脂肪炼成护手油。

最后狍子筋已经烘干,用猎刀修成一条条细线。

用手抻了抻,感觉到韧性十足,满意的点点头。

再把哥哥生前用来防腐猎弓的桐油找来,将一根根细筋涂抹均匀。

最后开始用枝条编起一个大枝篓,两边窄中间一个大鼓肚。

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

收集晚饭吃剩的松鼠骨,放进枝条篓里做诱饵。

陈息前世是野外生存专家,不仅知晓各种生存方法,双手同样灵活。

制作一些简易狩猎工具,简直是小儿科。

也就是现在条件不允许,要是条件跟得上,他都能手搓个意大利炮。

用干草编制厚厚一件草衣套在身上,虽说不保暖,但也能挡些冷风。

再用草绳将狍子皮固定在下身。

虽说有技能加持,等全部完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打了一个哈欠,活动活动身子,将耳朵贴在樊妍屋门前,仔细聆听。

里面樊妍呼吸声均匀,显然已经睡熟。

拿起所有装备,轻轻推开房门,再轻轻关上。

寒风穿透草衣,陈息打了一个激灵,一瞬间便精神起来,困意全无。

将院门用木材加固一番,用手推了推,不错,挺结实。

带着所有工具再次进山。

他要在天亮之前,在西坳岭布置好所有猎套。

再把枝条篓放进东坳岭的水塘里,趁着初冬水塘冰层不厚,捕些鱼回来。

银月高悬,月光与白雪照亮夜空,视线很是清晰。

为了暖身子,陈息选择一路小跑,不多时便来到西坳领。

白天各种兽痕在他脑中历历在目,很是熟练的将猎套固定在猎物经常走的路径上。

这西坳岭根本没人来,完全不用担心猎物被其他猎人捡走的问题。

做好了一切,陈息来到东坳岭。

用石头砸开薄冰层,将枝条篓放进水塘,枝条篓末端连着一根粗绳,固定在塘边大石上。

等陈息全部弄完,回到村时天已放亮。

少数几户起得早的人家,已经升起袅袅炊烟。

由于大御朝连年征战,粮食都被征走,百姓们粮食紧缺,根本吃不起早饭。

大户人家一天也只吃两顿饭。

像陈息这种家庭,每天能吃上一顿饭,都是件幸福事情。

升起炊烟,也只是暖暖屋子而已。

“还好,院门没动。”

有了王麻子差点欺负到樊妍的这次教训,陈息可不敢再大意。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深夜进山的原因。

推开院门,走到屋前刚想推门,屋内传来樊妍警惕声音。

“谁?”

“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咯吱一声房门开启,樊妍一脸气恼的盯着陈息。

“你当我傻,听不出你声音。”

陈息挠挠头,嬉皮笑脸走进屋子。

猛吸了一口,好香啊。

“娘子煮的粥好香。”

樊妍岔开话题,一脸担心问道:

“你昨晚怎不好好休息,干嘛去了?”

咳咳,陈息轻咳两声,将去西坳岭下猎套的事情说给樊妍听。

听的樊妍一愣一愣的,什么是猎套?什么又是枝条篓?

她不懂得这些,但听陈息咳嗽,还是心疼的搬来矮凳,扶着陈息到灶台前坐下。

“大半夜你又跑去那么危险地方做活计,赶快坐下烤火暖暖身子。”

随后又从锅中将全部的粟米粥盛出来,盛一大碗端给陈息吃。

“夫君快吃,昨夜没睡,吃完好好休息一下。”

陈息接过粥碗却是没吃,反倒将昨晚炼制的兔油拿了出来。

此时兔油已经凝结成膏,拉过樊妍小手,仔细的在裂口处涂抹均匀。

“裂口不深,每日涂抹两次,十日便恢复啦。”

说完话,再次拉过另一只小手仔细涂抹。

樊妍任由陈息在她白皙的小手上涂抹,眼睛怔怔的看着他那张俊脸。

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她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笑过了。

从昨天陈息保护自己赶走王麻子,再到那一声温柔的娘子叫出口。

樊妍内心已经不知沦陷了多少次。

就连昨夜梦中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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