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笨拙,但依旧努力地分担着,见她这份心,秦起也就没多说。
把鹿往家里一丢,秦起折身又去隔壁大河村郎中那里弄了点雄黄,路上回来时好像看到曹康在田埂上打夫人,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秦起也只是默默摇头。
春华楼出来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人?怕不是被曹康抓住在外偷腥,才能气成这样吧?
回了家,秦起拿出之前在县里淘来的酒,加入鹿血和雄黄,稍微一搅和,用指头蘸了一尝,一股辛辣的味道顿时直冲天灵盖。
哇!够劲!
因为这时候的酒比较浑浊也很淡,秦起想着蒸馏成烈酒好卖钱,前日就顺手从县内带回来不少,如今再加上这两味料,这下它的身价就翻了十倍不止!
这不是又一条发家致富之路吗?
余下的鹿剥皮取肉,剔骨抽筋。
老规矩,皮筋、内脏留下自用,又割了三十斤鹿肉,余下就准备拿去县城卖了。
路上回来时,秦起陷阱里还落了只兔子,也一并提着了,这会正让林若柔去烤呢。
收拾完一切,午膳也好了,一边吃着兔肉喝着浓粥,看着满院子的鹿肉,鹿茸,鹿骨,还有几大鹿血雄黄坛酒,秦起顿时犯了难。
这里加起来少说也有三百斤,自己肯定是弄不去县城的,得要借牛车。
整个小河村,也就村长曹康有牛车,自己早上还刚骂了他一顿。
看来,免不了要被这老小子给讹一顿了。
这村长曹康是出了名的抠,家里长工短工干活他都要亲眼盯着,生怕他们偷懒。
他这辈子花的最大的一笔钱就是把曹夫人从春华楼赎身出来,花了整整二十两白银,成婚当晚脸都是绿的。
但好也好在这个抠字上,有钱就能办事儿!
秦起摸了百枚铜钱一揣,直接便动身了。
曹康家就在村口不远处,青砖白瓦一进院,那是曹家几代积蓄。
在这茅草糊墙,土砖难找的小河村,那可是独一份的富有了。
刚走到曹家门口,秦起就看到有人趴在侧墙,朝着一个小洞内望着什么,一便望还一边猥琐地嘿笑不断,右手也颇有节奏地在裤兜里动着。
曹泰?
秦起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曹康的亲弟弟,顿时眉头一皱,这一家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摇摇头,走到正门,扣响门扉,老管家开门一看是秦起,便拉着聊了起来。
一听是要借牛车,老管家顿时眉头一皱。
“大根啊,你也知道老爷那抠性,你要借这牛车,他得管你要草料钱,牛车损耗钱,牛汗水钱,牛蹄修磨钱,牛……”
秦起早料如此,直接掏出二十个铜板。
老管家尤是一愣,接着又苦笑:“老爷还在田里,我也做不得主啊!”
“做什么主?你做不得,我做得!”
似乎是听闻外面的声音,门扉推开,曹夫人换了一身衣服,头发湿漉漉地就走了出来。
见来人真是秦起,她顿时轻轻扯了扯袖口,遮住手臂上的青紫。
“曹夫人。”
秦起一喜,赶紧起身,这曹康平时可是最疼曹夫人了,只要不花钱怎么都好说。
曹夫人抿了抿嘴唇,看向秦起那结实的胸膛眼里直冒火,随后转身招了招手。
“你随我进屋说。”
一进屋,曹夫人立刻合门,迫不及待地往门上一靠,伸出手指便抵住了自己刚合上的衣领,缓缓往下剥拉。
“大根啊,都是乡里乡亲的,夫人我也不想太见外,这牛车我可以不要你的钱。”
“但我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一切都好说。”
见曹夫人这作态,秦起心中立刻一紧。
“什么条件?”
“我想借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