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乍现,然后又再一次隐去光明。
宇,已经越过中场圆心,还剩两百米。
胖子则在一旁寻找着机会,他看到一面木盾的光明熄灭,立刻拉弓射箭。蓝色利箭如闪电般再次射向木盾,术士脸色大变,右手急忙挥动法杖,在木盾前凝聚出一层薄薄的绿光,左手再次抽出一张金甲符贴在木盾之上。
木刺飞舞,箭矢重击,游仙宇在折线突进。
一百米,两个木刺术士,现在已经不管远处的大丫和胖子,一枚枚尖刺,直射游仙宇将他的去路封死。
游仙宇大喝一声,“拿命来”,整个人腾空而起,一跃跨过三十米,双手的匕首和长刀拨开射来的两枚尖刺。
落地之时,已经距离敌人只有七十米。
枯木门门主木盾术士,念动咒语,将一块灵石吸干成为粉末,面对着游仙宇的进攻路线,他们的阵地之外,长出一片藤蔓的细苗。
大丫大声喊道:“别踩,那是枯木缠绕”。
游仙宇侧身翻滚,避开藤蔓的细芽,再次前冲。
五十米,尖刺的急射,已经无法躲开。两枚木刺将宇的盔甲砸的金辉摇动,光亮稍微暗淡。
宇,此刻已经不再避让,一路疾冲。枯木门掌门再次拿出一枚灵石,开始念动咒语。
六把飞刀猛地从宇的双手里飞出,第一把让木盾金光摇曳,第二把将金光击碎,第三把扎进一面枯木鬼脸,第四把被木刺挡下,第五把再次插入一面枯木鬼脸,第六把从盾牌的缝隙擦过猛地钉在掌门拿着灵石的右手臂上,惨叫声响起,灵石滚落。
再次硬接两枚木刺,金甲更加暗淡,可宇再次大喊:“开”。
既然来了,那就要硬杀这三个术士,他豪横的再次激活十张初阶金甲符,金光再次明亮,这一战他用了一张高阶,十张初阶金甲符,只为杀这些砍伐人树的家伙。
门主将三面枯木盾全部调集在游仙宇一面,大声喊,“疾风刺,全开!”
两名尖刺术士,同时吸干灵石,对着游仙宇开始一秒三根尖刺的爆发射击,就像两挺机枪。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游仙宇的身上,可大丫和胖子已经游动到两翼,他们不敢用爆裂符怕炸到大傻,于是,同时选择了三连射目标都是门主。
大丫的第一箭,击中了门主的初阶金甲符,胖子的第二箭击碎了门主的金甲符,然后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四箭全部扎穿了苦木门主的身体,将他带着倒飞而起,摔出场外。
木盾掉落,宇硬抗着木刺的疾风暴雨的冲击,右手猛地一刀劈在右边的术士身上,金甲符摇动,左手的匕首跟进“噗”的一声,直接扎穿金甲符,没入右边术士的小腹。
左边的术士,眼睛充血,对着游仙宇再次射出木刺,游仙宇的金甲符彻底碎裂,一枚木刺扎进他的左边肩甲,巨痛让游仙宇翻倒在地。
他还想再次射击,两枚羽箭飞来,一箭射的术士的金甲符摇动,一箭将金甲符撕碎。
术士下意识的想要后退躲避,可倒地翻滚的游侠宇,将左手的匕首射出,扎透术士的大腿,术士惨叫想要抱住大腿。
游仙宇右手的直刀也被扔出,力量极大,“噗嗤”一声,直刀扎穿了术士的心肺,剑柄的力量将尸体带的飞出场外,砰的摔在地上。
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游仙宇单膝跪在地上,右肩被一根小拇指般粗细的长木刺无情地扎穿,殷红的鲜血顺着木刺潺潺流出,很快便流满了他的半身,将他的衣衫染得一片赤红。
大丫和胖子此时已放下了手中的弓箭,他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眼神中还残留着战斗的紧张与狠厉。场地上,一个术士正痛苦地翻滚着,他的小腹被尖锐之物扎穿,丹田已被彻底废掉,那一声声惨叫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号,每一声都刺痛着在场人的耳膜。
而场外的景象更是惨烈,两具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无声地诉说着战斗的残酷。其中一具尸体被四只利箭射穿,箭头深深没入肉中,仿佛还能看到当初利箭射出时的迅猛。另一具尸体胸口插着一把直刀,仅露出刀柄在外,那是致命的一击,夺走了他的性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痛苦的惨叫渐渐停歇,最后一个枯木门的术士也没了动静,彻底断了气。此时,场地内外陷入了一片死寂,安静得令人心悸。唯有游仙宇的血液还在不断滴落,“滴答、滴答”,每一声都仿佛是生命流逝的倒计时,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凝固了,这场惨烈的战斗留下的,只有无尽的血腥与死亡的气息,以及幸存者们那复杂而又疲惫的心情……
那些盾牌上的鬼脸,此时却像是解脱般,狰狞的表情慢慢消散,只剩下木然。
大傻艰难的站起来,向前几步,又轻轻的蹲下。伸出右手抚摸那些枯木盾牌上的人脸,血液滴落其上,木盾在肉眼可见枯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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