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当老娘好欺负啊!”
两个女人顿时缠打在一起,一边打一边对骂,句句直戳对方痛楚。
旁边的人看得津津有味,当是过年的节目了。
“够了!都别打了!”一个中年男人脸色难看地扯了扯白柳氏的衣服,被白柳氏反手打开。
他就是白珊珊的父亲,白得田。
毕竟卖女儿不是光彩事,女人可以不要脸,但他一个男人还要。
拉不开打架的两个女人,白得田叹息一声,烟花也不看了,无奈地进了屋子。
……
今夜的山下有多热闹白珊珊不知道,反正她玩眼花是玩尽兴了。
“好困啊!”白珊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用沾了烟灰的手揉了揉眼睛。
放下手,脸上就多出了一对熊猫眼。偏这只“熊猫”还毫无自觉,眨巴眨巴眼睛好不无辜。
“怎么了?”白珊珊察觉曲云睿的目光,又打了个哈欠问道。
“芙蓉如面夜如妆,月照雪林岁月凝。”
白珊珊呆了呆。
曲云睿在为自己作诗吗?后面一句是什么来着?听不清啊喂!
“困了就去睡吧。”
“嗯。”白珊珊往屋里走。
白珊珊都快困晕了,头沾上枕头眼皮就合上了。
曲雷厉把她捞入怀中,让她枕在自己肩上,只是简单的拥着,他就觉得很满足。
“困了?”见媳妇儿毫无反应,曲雷厉捏了捏她的脸。
“啊!痛!”白珊珊痛得瞌睡都醒了,细腻的皮肤立即晕开了血色。
曲雷厉抱歉地摸了摸那片红处,说道:“刚才玩焰火玩得那么起劲,怎么这么快就蔫了?”
白珊珊打着哈欠含糊道:“我那是回光返照。”
曲雷厉忍俊不禁:“过年别说晦气话。”
“嘶~我错了,呸呸呸!收回去了。”
白珊珊闭上眼睛:“我睡了,晚安!”
“晚安。”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白珊珊理所当然的起晚了。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吵闹声扰醒的。
“女婿,咱们来给你们拜年了!”白柳氏扯着大嗓门说道,她一开口,林子里的麻雀都惊飞了好几只。
昨夜吵的一次架,让白柳氏越想越不平衡,这么好的亲戚,他们怎么也得抠点好处才行!
曲雷厉正在院子里练拳,听到声音走出来,看到门口三大二小五个人。个个空着手,满屋子打量,不像是拜年的,倒有点土匪的样子。
“你们来做什么?”因为上次的事,曲雷厉对这家人没好印象,语气生硬的开口。
一家子人顿时就僵住了,只有白柳氏脸皮略厚,只尴尬了一瞬,就自来熟地道:“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可是亲家。”
曲雷厉可不觉得自己跟他们是亲戚,就要强行赶人。
“大哥!”
从后院进来的曲云睿制止了曲雷厉,朝他使了个眼色。
曲雷厉自知自己考虑的没弟弟周全,便立在一旁看着。
曲云睿看向白柳氏,脸上是如春风般的和煦笑意:“各位新年好。”
“这才像话嘛。”白柳氏舒了口气,迈着大步子进了正厅。
啧啧,还是瓦房,这屋子好,刮风下雨一点不怕。
白得田摸了摸山羊胡,走进客厅坐在上位。白杨老老实实地跟在父亲旁边,挨着他坐下。
两个小点的男孩好奇地冲进了院子,一边看一边惊叫看到的新鲜东西。
“白珊珊呢?”白柳氏那么久没见白珊珊,又没了好脸色:“也不出来给我们拜年,算了,肚子都快饿死了,你们让她去做点好菜吧。”
他们为了多吃点,可是连早饭都没吃,这会儿是真饿了。
曲雷厉捏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盯着白柳氏,那眼神让白柳氏发憷地闭了嘴。
曲云睿端来了茶水,一边给白柳氏递茶,一边笑着道:“昨天守夜睡晚了,现在珊珊还在睡,先喝点茶,吃些点心,等她睡好了咱们再吃饭也不迟。”
顶着曲雷厉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白柳氏也不敢太造次,只好先喝茶充饥。
不过二女婿刚刚那一番话,着实让白柳氏暗暗吃惊:小妮子似乎还挺受待见啊!这么晚还不起床,来客人了也不叫她起来招待,这也宠得太过了吧。
房内,白珊珊终于被院子里吵吵闹闹的两个男孩弄醒了,烦躁地起了床。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白珊珊一出房门,仰着头就是一大嗓子抱怨,这副模样到还有一二分白柳氏的影子了。
“赔钱货!”
“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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