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妹妹便是安一公司第二大股东,要当那副董市长也是应该。”秀英听着忙摆手道:“不!不!若那样,安德生必认为我还是大哥你的人,必不让我居于公司核心地位,我也就不会……”秀英说到此不禁冲马拉一笑道:“你差点套了我的话去,这不能告诉你。”马拉一笑道:“这样是不好。那我过些日子将四妹的那票房收入百分之二的红利清算了再核算了安一公司股份,这样他们就不认为你是受我指使了。妹妹也就可以挺起腰杆子做大经理了。”秀英听着心中一阵伤痛,拉着马拉的手泣道:“妹妹今儿已是颜面无存,家中亲人都不忍相见,怎么还能在人面前挺腰杆。只期望有朝一日洗雪了这一身冤孽耻辱事,便了了这一生,来生也好做人。大哥与我恩情,妹妹只有来生以清白之身回报今生一片赤情。”秀英说的满面泪痕,马拉也忍不住泣道:“妹妹说什么傻话呢。旁边凤英也直忍不住掉下泪来。而秀英则推开马拉想抽身离去,却已站立不稳,直醉倒在地。马拉抱她躺在沙发里。至此他百思不得其解,秀英为何一步步落到如此天地。胸中憋闷不过,直拍打着桌子喊叫道:“这是为什么?”
自此以后,秀英便以总经理兼安德生情妇的双重身份居于安一公司内。她则以非凡的见识和巧妙的经营手段在短短的半年里为安一公司上马了五个重要项目。使得安德生从同马拉合作的《误差时代》所得来的数亿利润得到了用武之地,并起到了很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也使安一公司从一个惨淡经营的中型集团公司迅速膨胀为一个大型集团公司并顺利地上市融资。此些成果让安德生对甄秀英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她视若珍宝,喜之不尽。为此不惜与糟糠之妻翻脸,同时遭到女儿的唾弃。反而对甄秀英推心置腹起来。
而秀英在此期间里已慢慢地了解到,安一公司在与马拉合作初期,由于几次商业运作失利,广告业和影视制作业又遭遇行业内一拥而上的激烈竟争。资金折损极大,几乎到了难以为继的程度。而后来他们的业绩一度又突然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盈利屡创新高。而每次她提及此期间异常时,安德生总是闪灼其词地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因此秀英猜测那期间所洗账目定是一千万不义之财。若此事属实,王成之死必与安德生脱不了干系。而那要命的账目藏于何处?秀英经过长期观察,觉着他们的一个栖居之所很是值得怀疑。而安德生却为她新购置了一处宅院。却很少带她去那个居所。即便在那居所相处,安德生也从未让她独处过。终于有一日,安德生陪同秀英逛商场。秀英无意间瞧着那一盆盆红红绿绿的橡皮泥,不由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便对安德生笑道:“这橡皮泥真漂亮。”然后顺手拿了两大桐。安德生不禁笑道:“要那么多干什么,拿一桐玩玩就行了,小时候泥巴还没玩够。”秀英一笑道:“我想将你捏出来。”安德生冲秀英做了个鬼脸乐道:“能捏出来吗?”然后便揽着她的腰开心地笑道:“你真是个孩子!”
随后出了商场,秀英又让他陪她去酒吧。安德生对她无有不可。而她坐在吧台上便掏出那两筒橡皮泥摆弄起来。安德生一边津津有味地品酒,一边瞧着秀英捏泥人。秀英捏好了拿与安德生过目。安德生瞧着却有几分像,不禁大笑道:“小丫头好巧的手!”秀英从他手里抢过那泥人又在手里揉作一团。安德生直可惜地道:“摆弄了老半天,怎么就又揉了。”秀英哼道:“你有什么好看的,我捏一个自个儿。”安德生听着直笑道:“这却让我想起一首古诗。‘用一块泥巴,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然后捏碎了,揉作一团,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你中有了我,我中也有了你。’”秀英听着直白了他一眼道:“真是肉麻!”安德生听着直哈哈地大笑起来。秀英将那橡皮泥揉了一团塞进口袋里便去洗手。
安德生被秀英逗得欢心,只喝了许多酒。醉醺醺地回到住地。倒在床上便昏睡过去。秀英见他睡的实在。从他身上掏出那一串钥匙。忙将那橡皮泥按了印模。后将那钥匙用手纸擦干净,然后安置好安德生便出门而去。第二日一早她便到了一家手工店里掏出模递给那老板道:“能做出来吗?”老板看后一笑道:“小意思。”秀英多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尽快地做出来。那老板有的钱赚,自然乐之不尽。次日秀英便从那店里取走了那一串新配出来的钥匙。然后打电话问候了安德生,知他一时不能回来。便乘坐车匆匆忙忙去了那住所。直接去打开了她一直生疑的那个柜子。那里果然锁着安一公司那段不可告人的账目。那些虚拟出来的业绩和盈利便是安一公司洗黑钱的铁证。正在她激动兴奋之际,却听得安德生在她身后冷笑道:“你看的可真仔细啊!”秀英听着直吓了一跳。忙将那账目抱在怀里道:“你这个老狐狸。你干的勾当,却让别人为你背黑锅。”安德生直哈哈一笑道:“何止这些,还有一份协议。”安德生说着便从怀中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我和王成那小子列的私人协议会。事成之后,他有安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只可惜那小子做事太不干净。也是那马拉公司中的人物好生厉害,将那样严密的账目也看穿了。致使那马拉现在也与我疙瘩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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