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里直不停地颤抖着问秀英感觉怎么样。秀英见马拉紧张得脸色发白。只安慰地笑笑道:“我没事。”而就在凤英放下电话时,秀英嘴里突然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马拉直大叫道:“三妹,这办法没用。”凤英一见也慌忙地鼓励秀英:“四妹,你挺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马拉听着直叫道:“三妹你说什么呢!”而秀英似乎已意识到了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她用手摸了一把自己吞的血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深情地投向马拉,伸着血手摸了一下他的脸费劲地说了句:“大……哥,我好……舍不得你!”然后泪水便涌出眼眶。这已是她最后一次流泪了。马拉见此也直痛哭抹泪地叫道:“你不会有事的。”而秀英却拉了凤英的手按在马拉手上道:“大哥,妹……还给你。”而后她一仰脖子叫道:“娘——!”便浑身软下去了,一缕香魂已不知何处去了。凤英终于一头埋进秀英怀里哭叫道:“四妹啊……我的好妹妹!……”而马拉张着口却是哭不出声来。他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然后秀英那圆睁的眼睛已经不动了。他强忍着内心的剧痛,颤抖着帮怀中的秀英合上她那死不能瞑目的美丽双眼。
秀英的遗体被做了医检后,便进行了重新整装。放在一个玻璃棺材之中。她的周围被鲜花和常青藤围绕着。当她被送回瑛园时,安放在一个山洞之中。那儿本是瑛园中的一个冷库。
夏莹从学校闻讯赶回来,直哭倒在棺前。她直哭叫道:“四姐,你不是等着嫁给大哥吗,怎么就走了?我不再反对了!不再冷你了!你醒醒啊!”而她的四姐此时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显得那样宁静,仍是那样美丽动人。凤英与马拉上前好半天方才将她扶起。
第三日,秀英家乡父老代表前来吊唁。却未见得她的母亲及妹妹前来。马拉与她的家人通话后。秀英母只是有气无力地道:“人死不能复生,让秀入土为安吧。我怕自己受不住,便不送她了。”马拉抽泣着道:“四妹死的不明不白,我何以让她安然入土。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秀英母唉了声道:“万事终有因果。如此之事,只想着先前定有她的过分之处,否则定不会招致别人如此狠下杀手。如今人去音杳,万事了了,就不用深究了。”马拉虽抽咽着答应,但内心却是不大情愿。
而凤英则是担心他在山洞中一待半宿,恐久处阴寒之处闹出个好歹来。因此她又来山洞中劝解马拉。马拉却是问道:“凶手查的怎么样了?”凤英道:“警方正在调查。”马拉听后只轻轻地“噢”了一声。凤英接着又道:“其实此事过程我已了解得一清二楚。只是其中牵涉四妹生前不堪回首之事。不宜大动周张。”
马拉听着忙回头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凤英道:“问题很简单。凶手是安德生雇佣的。和杀死王成的是同一个凶手。所以我一眼便认出了她。只是第一次和我对面时我只是在一瞬间对她产生过怀疑。当时她是一个花木工的打扮。”
马拉又问道:“她即是个职业杀手,谁都可以雇她。为什么偏偏是安德生?且他已身败名裂。已无力为此事了。”
凤英道:“大哥不必怀疑。我已见过安珍珠,安德生的女儿,她指认过凶手了。她对此事了解的一清二楚。只是她并不知晓她的父亲是在迫害四妹。”她家一叠钞票上提取的指纹和凶手的完全吻合。
马拉听着直大叫道:“是我害了四妹,是我当初让她产生了那样疯狂的复仇计划。是我害了她。是我让她种下了仇恨的种子。”马拉说着直痛哭起来。
凤英也直叫道:“不是这样的。是那安德生病情加深,自生险心做出来的事情。”
马拉听着直是不解。
凤英道:“听安姑娘描述。他的父亲临去逝前总是说梦四妹又去他家报复。而且他总是对她的女儿讲:不许任何人欺负她。然后便用最后一笔私钱买凶行刺。”
马拉听后直狂叫道:“荒唐啊!世上竟还有这等事。恶起于妄想,竟致杀人于无辜,天理何在?……我要亲手杀了他!”说着他便要往外闯。凤英直叫道:“安德生已经死了!”
马拉直僵住了。他无可奈何地就那么站着,莫明地狂笑起来,而后便放声痛哭起来。
原来凤英在秀英遇害后便迅速私下展开调查。
其调查结果是,刺客性冷,名翠竹。平日不苟言笑,人称冷三娘。自家在市中经营一社区连锁小超市,生意还算过得去。寡居多年。膝下一女,名秋婵,长得聪明伶俐,现年十八岁。听周围人讲,冷秋蝉却不似她母亲那般不苟言笑,却是十分的乖巧。几年前被母亲送去国外读书去了。凤英能见到她还是因为她因闻母亲死讯方从国外赶回来的缘故。凤英问她可知母亲的行径。小姑娘只是无助地哭个不停。只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母亲。凤英安慰了她好久方才从她口中得知冷三娘很少主动与自己的女儿通话。那秋婵内心却是非常珍惜与母亲的每次通话并将她们通话的时间与谈话内容做了日记珍藏起来。凤英对照时间后发现其日期正是在秀英遇害的前一天晚上。她又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