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马拉便去看望南迪小姐,他手里捧了一大捧花按了门铃。为他开门的却是一个女孩儿。可能是南迪小姐临时雇佣的保姆。小姑娘很客气地将马拉请进屋内。然后将马拉送上的花放在一花瓶内摆放在客厅最显着的位置上,后指了指后山道:“小姐在山梁上练功呢。先生去那儿看她吧。”马拉从阳台上张望见南迪。见她附近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果品酒具之物,便在临出屋时抱着那一捧插好的鲜花笑对保姆道:“我把这个给她带上。”
马拉出了屋子,一路地溜上山梁,在温泉池边的草地上见着南迪在地上铺了一块厚毯子,正在上面专心地练习她的瑜伽功。她将长长的卷发辫成一根辫子,吊在脑后。身上穿着保暖的束身服,正好显出她的美姿,又不显半点臃肿。马拉见着她时,也正在做“弓背太阳”的姿势。整个身体背弯成一张拉满的弓一样。吊着的脑袋正好倒瞧见马拉。她便冲马拉一笑。马拉也冲她一笑。但他并未上前搭讪,而是将鲜花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在桌旁椅子上起了身。且就桌上的茶水自斟自饮。边饮边着迷地瞧着朝阳中的南迪做着各种优美的姿态。那矫健的四肢。细俏的腰身,高挺的胸和光莹漂亮的脸蛋,无一不吸引着他画家的眼睛。最让马拉惊异的是南迪一腿翘天,一腿独立,向阳仰脖,双手相叉翘于背后,如同引项高歌的金鸡一般的姿态也能静静地站立五分钟。马拉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在旁观看,南迪也只管旁若无人地做操。一个多小时后,一整套体操方才做完。南迪步下毯子,踏上白色运动鞋,迎着马拉走来。显出无限的朝气和活力。脸上绽放着奕奕的神采。
马拉忙为南迪斟了一杯茶为南迪奉上。南迪兴奋地接过了他的好意。又低头闻了闻桌上的鲜花,直陶醉地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眼回头来直对马拉笑道:“谢谢!”
马拉向四周环视了一眼笑道:“这儿真是练瑜伽的好地方。登高远望,钟灵毓秀。闭目养神,雀鸣水咚,赖声盈耳。更兼娇阳柔风,离离青草,让人更觉生机无限。即便站在此处什么也不做,也觉能活一百岁。”马拉这样说着,就自我陶醉地闭上眼睛。南迪听着直喜欢地道:“先生真是很懂养生之道啊!”
她见得马拉一脸轻松的神情前来探望她,便挨他坐下揪住他的下巴笑问道:“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说吧。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马拉举手示意道:“噢,没什么。只是前来向南迪小姐就前日的无礼态度来向您道歉。”南迪笑道:“这么说,你回心转意了?同意我们合作了?”马拉听罢若显支吾地道:“我一直在考虑我们未来的合作事宜。眼下我正在琢磨我们的基本合作框架。也就是说我们不能毫无顾忌地涉足对方的各个领域。”南迪听罢直尖叫着搂抱住马拉强吻了他一下后激动地道:“亲爱的马拉!我会为你划好红线的。”
马拉呵呵一笑后问道:“你的仆人唤你三小姐。你可有兄弟姐妹?”南迪放下茶杯,为自己倒了杯红酒喝了口道:“鬼才知道,有一个合法的哥哥,一个合法的姐姐。他们都精明能干,在家族中主持着重要的事务。我是我爸爸六十五岁时的成果。也是他生活的最后一枚果实。也算得是他的骄傲。他视我为掌上明珠,虽然我不大理世务。可能是因为我的妈妈有幸至今仍是她的合法妻子。此前我爸爸离过六次婚。当然不算那些多不胜数的婚外情,和多不胜数的私生子女——其实做个私生女也很好的。最起码不用费尽心思地去为芒兹内部的未来大权而进行勾心斗角。”马拉一笑道:“你一定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南迪笑着点了点头。马拉道:“从今天开始,你将会是他们最大的威胁了。”
南迪直烦恼地打断马拉的话道:“噢,别说我了,我身上没有让人高兴的事。不如先生你活的自在。”马拉笑道:“我的烦恼多被我的妹妹们分担了。若不是我三妹不在,我只怕也不会与南迪小姐在此谈天说地。”
南迪听罢直道:“先生受她左右吗?”马拉忙笑道:“她只是关心我的安全。她们希望我像孩子似的整日的生活在风和日丽的阳光下,至少少有纷争。更不许我起血腥之性。可我仍是感觉自己越来越被卷入到尖锐的利益斗争中去了。我看往后自己解脱的一句话就是‘千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或说说:‘古今之事,尽付诸杯酒笑谈。’”说着便也为自己倒了红酒与南迪的杯子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南迪听着也直笑起来。自己也举杯冲山下叫道:“亚历山大帝、凯撒大帝、拿破仑大帝,他们都见鬼去了。只有我们还活着。”马拉也举杯笑道:“为活着干杯。”南迪笑道:“为我们干杯。”然后俩人又干了一杯。南迪小姐兴奋不已,便放了舞曲,拉马拉在山梁上跳舞。
南迪没想到马拉的身体有着很好的节奏感。舞动起来简直美妙极了。马拉边与南迪跳舞边夸赞道:“你真是个绝色的魔域公主!”
南迪一点也不在乎马拉对她的称谓。只笑道:“这不是一代人的功劳。从我老爷那儿起,俊美就垂青我们家簇了。可我还从没见过比马拉更英俊的男子了。而且他不只美在象貌上,他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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