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只是一个开始。”
卡魔拉接过话头，“他们在等待什么。”
实验室里，班纳突然发现了异常：“能量护罩不只是保护，它还在收集能量。像是某种...蓄能装置。”
托尼迅速反应：“所以我们现在是在一个巨大的能量容器里？”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班纳说，“但问题是，这些能量要用来做什么？”
圣所门口，灭霸依然保持着沉默。但他的眼神透露出一丝罕见的担忧。作为一个经历过无数星际战争的战士，他太熟悉这种平静——暴风雨前的平静。
陈远和卡魔拉终于到达圣所。还没等他们开口，灭霸就说道：“来得正好。能量护罩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的充能。”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卡魔拉质问道。多年的相处让她对养父的每个表情都了如指掌。
灭霸转过身：“知道的只是可能性之一。在追寻永恒之源的过程中，我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某些文明，在毁灭之前都经历过这样的能量异常。”
“所以这是某种预兆？”陈远问道。
“不，”灭霸摇头，“这是某种准备。有人想要打开一扇门，而这扇门需要巨大的能量。”
“什么样的门？”卡魔拉追问。
就在这时，班纳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能量突破临界点了！但方向...方向不对！不是向外扩散，而是在向一个点聚集！”
托尼立即做出反应：“贾维斯，定位能量聚集点！”
“已定位，sir。”贾维斯回答，“就在...圣所的正下方。”
灭霸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来不及了。它已经开始了。”
“什么已经开始了？”陈远和卡魔拉同时问道。
但灭霸没来得及回答。圣所的地面开始震动，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建筑物的缝隙中透出。那个神秘的“门”，正在缓缓打开。
“能量聚集正在加速，预计三分钟内达到峰值。”班纳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语气中带着专业人士特有的冷静。
托尼迅速调整战甲系统：“先疏散圣所周边区域。贾维斯，启动紧急预案B-7。”
“恐怕来不及了，斯塔克。”灭霸说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圣所的大门，“能量已经构建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场。强行干预可能会导致更危险的后果。”
陈远注意到卡魔拉的手按在了武器上：“你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对吗？”她质问养父，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这就是你最近表现得如此配合的原因？”
灭霸没有直接回答：“有些真相，需要亲眼见证才能理解。”
实验室里，班纳正在快速分析数据：“能量模式在变化。不像是攻击性的，更像是...某种通讯信号。”
“通讯？”托尼降落在圣所外，“和谁通讯？”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圣所的大门缓缓打开，但出现在门后的不是他们预期的能量风暴，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影。
“史蒂芬·斯特兰奇？”托尼认出了这个身影，“你不是应该在喜马拉雅山吗？”
斯特兰奇走出门，脸上带着疲惫：“看来我的时间计算稍微有点偏差。”他看了看周围，“不过至少赶上了最关键的部分。”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陈远问道。
“部分知道。”斯特兰奇回答，“在卡玛泰姬的典籍中，记载了一些关于能量网络的内容。但更重要的是...”他转向灭霸，“你找到了，对吗？”
灭霸点头：“就在预言中提到的位置。”
卡魔拉看看养父，又看看斯特兰奇：“你们两个在合作？”
“不完全是。”斯特兰奇说，“更准确地说，我们都在寻找同一个答案。关于宇宙能量网络的真相，以及...”
“以及为什么某些文明会在达到顶峰时突然崩溃。”灭霸补充道，语气中罕见地带着一丝无奈，“就像泰坦星。”
托尼落地，收起面甲：“所以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实验？那些齐塔瑞战机呢？”
“诱饵。”斯特兰奇说，“我们需要制造足够的能量波动，才能确认理论是否正确。”
陈远握紧了仙豆：“那我的能力受影响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不。”斯特兰奇和灭霸异口同声地说。斯特兰奇继续解释：“你的能力出现波动，恰恰证实了我们的猜测。这个宇宙的能量网络正在发生某种前所未有的变化。”
“变化？”卡魔拉不由得看向窗外的能量护罩，“你是说整个宇宙的能量网络都在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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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