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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姣安是怕给“管相公”带来更大的压力,管殷能明白,却不知道能够拿什么话劝慰面前的三恒。
“嘎呀。”
是几米外篱笆间小门被推开的声音,两个人都知道这是刘姣安回来了。
管殷终于放下手里那盘了一天,没有盘出包浆,却早就捂得发暖的笔管站起身来:“夫人……”
“还算可以,只是那教书先生原本约好今日要来的。”
一主一仆两个人都能明白刘姣安在愁什么。
如果能踏踏实实接下来这单生意,往后一大段日子里面都不用愁了——读书人出手未必阔绰,可偏偏胜在守约。
只是如今这教书匠甚至都没有按时来赴约,看来这份期望又要打了水漂。
“夫人,其实我也可以出去做教书先生。”
“不行!”刘姣安的否决很是干脆,“难道你忘了……”
“我……”
目光相交错的刹那,两个人心中不知各自在想着些什么,只是刘姣安皱了皱眉,倒也把语气缓和下来了:“是我的错,忘记你病体未愈。”
“但教书这件事……你做不得。”
怎么就做不得?管殷很想说一句自己穿来之前可是做老师的!但,自己是,原身又是做什么的?
真的只是写写豆腐块这么简单么?就刘姣安的反应来看,管殷知道事情绝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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