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有一丝羞涩地拉住我的手,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
上有好赌的父亲、生病的母亲,下有离异的妹妹,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
还要一个人供爷爷上学,照顾奶奶坐月子。
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对我来说是洗一两次脚,对她来说可能是一张过年返乡的车票,是严冬里御寒的一件羽绒服。”
“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打住,打住,能把洗脚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就只有你了!”
“嘿嘿嘿!”
...
四人走进洗脚中心,店内灯光柔和,音乐轻柔。
装饰典雅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息,让人感到格外放松。
前台的服务员微笑着迎了上来:“您好,几位先生,请问有预定吗?”
“我们是第一次来!”
服务员点了点头,递上了菜单:“请问几位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吗?”
“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吗,不特殊我们不来哦!”
“额,我们是正儿八经的洗浴中心,有营业执照的!”
“正经的啊,那我们走吧,正经的谁去啊!”
……
言归正传。
林坚强看了看其他三人,笑着说道:“既然来了,那就直接挑最好的吧!”
王宇玄附和道:“没错,既然是放松,当然要选最舒服的服务。”
张铭:“俺也一样!”
服务员微微一笑,开始介绍各种服务的价位:“我们这里有基础护理、高级按摩,还有VIP专属套餐……”
“直接上VIP吧,”陈夏果断说道,“今天我们几个兄弟好好享受一番。”
服务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去安排。
不一会儿,几位技师鱼贯而入。
她们身着统一的工作服,显得既专业又优雅。
“哇,这阵容也太强大了吧!”林坚强低声说。
接下来,服务员带领他们穿过一条铺着红地毯的走廊,两侧摆放着精致的盆栽和艺术品。
走廊尽头是一间宽敞明亮的休息区,柔软的沙发和舒适的躺椅排列整齐。
“请几位先在这里稍作休息,”服务员微笑着说,“等会儿技师会依次带你们进入各自的房间。”
四人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不禁感叹这家洗脚中心的高雅氛围。
墙角的小桌上放着一盘新鲜水果和几杯香茗,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这环境真是没的说!”林坚强赞叹道。
王宇玄点头表示同意:“确实,这种地方就是让人觉得特别放松。”
“老四,你先选,我们尊老爱幼”,陈夏对年龄最小的王宇玄说道。
按照年龄排序,林坚强是老大,张铭次之,陈夏再次,王宇玄最年轻。
王宇玄年纪虽小,但尊崇大的,A、B、C、D、E,越往后越好。
立场非常坚定:谁大就跟谁玩。
没办法,王宇玄就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
他曾经扬言:要在马里亚纳海沟里呛死。
王宇玄瞄了好几遍,最终挑选了一个几乎与马里亚纳海沟一样具有挑战性的,只是不知道能否驾驭得住。
接着林坚强和张铭却犯难了,因为两个人爱好差不多,都是喜欢御姐范的。
两个人为此争得面红耳赤。
陈夏请客,这时候肯定得出来主持公道。
“我来考一考你俩,谁先答出来谁优先选择。”
“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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