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手机,一看,原来是司承。
“怎么了?”梁修蕴继续躺回床上,按理说,他和司承的工作很少有交叉的地方。
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工作上的事。
“这么晚了还不睡啊。”司承那边有点吵,似乎还在工作。
梁修蕴严重怀疑这家伙是自己没时间休息,所以故意要骚扰他。
“怎么了哥?”虽然司承想要插一腿把晏屿洛从他身边抢走……
不是,晏屿洛还没走到他身边呜呜呜。
但毕竟司承之前帮了他不少忙,这声哥还是要叫的。
“没事,就是我看小晏也还没睡,所以问问你。”
一说这个,梁修蕴精神了,也不问司承是不是来西南了,也不问人是什么时候到的。
“出什么事了?他又生病了?”梁修蕴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急急忙忙满屋子找外套。
那头司承听到梁修蕴着急的声音,笑出了声,“没呢,他很好,现在还在和那个叫箫慢的小子视频呢。”
闻言,梁修蕴停下了动作,脸色有些古怪。
“箫慢?”梁修蕴抓着手机,“什么意思。”
那头的司承却没多说,似就好像自己刚刚什么都没说一般,“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说完便不顾亮修蕴的怒吼直接挂断了电话。
要不是他们柯宝说自己对晏屿洛没有那种想法,司承才不会答应梁妈妈的要求。
小晏很可爱,做他弟媳妇,他家柯宝一定很喜欢。
但柯陆很明确地表示过,他和晏屿洛没可能,更是杜绝司承要像强盗一般把人给他抢回去的做法。
那头刚和箫慢挂了视频电话的晏屿洛觉得眼睛有些疲惫,进去洗了个脸,刚准备休息,就听到窗户那里传来动静。
这房子是他哥的房产,今天他还没下戏就接到了陈老的电话,让他过来帮忙。结束的时候也不早,他就没回酒店,住到了这里。
虽然常年无人居住,但晏兰深一直在请人打扫。
并且这里的安保很好,几乎不会有外人进来。
晏屿洛怀疑是外头那棵树被吹得打在窗户上,才发出这种声音,但他还是往窗户边走,警惕地打开了窗子。
未知总是会让人下意识感到恐惧和紧张。
在走向窗子的时候,脑中会下意识猜想最坏的结局。可当他打开窗子的时候,所有想法灰飞烟灭,脑中一片空白。
“你怎么……从这里上来?”晏屿洛望着发丝被风吹得凌乱的梁修蕴红着鼻尖对着自己笑,忽然觉得心口像是忽然被人轻轻地挠了一下。
梁修蕴两只手大力抓着窗前那点突起,粗壮的手臂青筋直冒,仔细一看,带着温和微笑的脸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我要掉下去了。”半秒的时间梁修蕴便败下阵来,可怜兮兮的作出一副娇弱的姿态。
晏屿洛无奈地笑了一声,快速开窗子让人进来。
“所以,梁先生大半夜的,爬我……我哥的窗子干什么?”晏屿洛双手抱臂,看着狼狈至极的梁修蕴。
梁修蕴原本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一听晏屿洛这话,立马就急了。
“我没爬你哥的窗子。”但这房子就是在晏兰深名下的,晏屿洛这个表达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可一想到之前晏屿洛在没有记忆的时候觉得自己和晏兰深是一对,他就怎么听怎么觉得古怪。
“晏兰深要是看到我爬你房间的窗子,我可能就没办法活着出去了。”梁修蕴笑道。
“是吗?”晏屿洛低下头,看上去像是在十分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能性。
原先梁修蕴以为这个问题早在晏屿洛恢复他们之间的记忆时就已经解决了,但看着晏屿洛这个样子,难不成还在怀疑他和晏兰深有一腿。
“我就算和小玉米饼有一腿也不会和晏兰深有一腿的!”梁修蕴着急死了。
和晏兰深相爱本就是无厘头且毫无证据的事,梁修蕴就算想要举证也一时想不出什么来。
但晏屿洛的表情太过严肃,以至于让梁修蕴觉得对方就是认得了这是一件客观事实。
人在着急的时候几乎是没有多少理智的,只会遵循着本能。
梁修蕴两眼一闭,直接上前环住了晏屿洛的腰,趁着人还没开始挣扎之前将人扣进了怀里。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不然为什么要抓着这些荒唐的问题问。
梁修蕴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
他是着急了,是害怕了。
怕他在晏屿洛眼里也变成没什么必要接触交流的人。
可在将人揽进怀里,感受着对方身上清甜的味道之时,他忽然又冷静了下来。
他不是愤怒,他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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