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尼克弗瑞一眼，“如果是扫墓的话，有。”
……
漫威1610号宇宙。
“真是可惜。”尼克弗瑞看了看自己房间外面那一群各自心怀鬼胎的下属们，“这个宇宙的特工就远远没有那么纯粹了。”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惩罚者的短信又一次送达，“尼克，今晚我将对一处九头蛇基地进行毁灭式打击，帮我拖住复仇者联盟。”
“又来？拜托，我可不是你的私人秘书。”尼克弗瑞很不服气地，“而且你最近的行动太过火了，那群人已经准备将你羁押起来，并收走你的盔甲。”
“无所谓，没有监牢能够困住我。”对方倒是很干脆地接受了最坏的结果。
……
屏幕中，画面一转，尼克弗瑞与美国队长史蒂夫、钢铁侠托尼已经坐到了舰桥后方的会议圆桌上。
整艘航母内，可能也就只有这里还算完好无损。
他们等了好一会，确认黑寡妇不会来参加会议后，尼克弗瑞站起身来，在自己的风衣里摸出一沓卡片，“这是在寇尔森特工的外套里面发现的。”
说到一半，他突然将这一沓卡片丢给史蒂夫，“他永远没有机会找你签名了。”
史蒂夫看着桌面上浸有血迹的卡片，想起寇尔森特工当时跟他炫耀说花了很大功夫才集齐这套卡片，几乎全新…
他拿起一张卡片，上面印着七十年前自己还在做文艺兵的时候，在兵营里拍的宣传照。
与照片里的笑容相对的是左上角那已经轻微氧化发黑的血渍。
“我失去了最优秀的下属，也失去了班纳和索尔，通讯坏了，更是无法找到魔方。”
“可能是我自作自受吧。”
“没错。”他开始靠近史蒂夫与托尼，“我们原本是打算用魔方制造武器的。”他走到二人的身后，“但我没有把赌注下在这上面，而是用在了某个风险更大的项目上。”
“那是我的理想，史塔克应该知道。”
“我们称之为——复仇者计划。”
托尼背过身去，不愿看着尼克弗瑞。
“这个计划的初衷是将世界上最卓越的人聚在一起，看他们能否在我们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发挥最大的实力，齐心协力地对抗我们没把握打倒的敌人。”
尼克弗瑞看到托尼开始揉搓自己的手指，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席话起了效果。
“寇尔森至死都坚信这个理想。”
“他相信，英雄的存在。”
听到这句话，托尼猛地起身，没有留下任何言语便离开了。
“好吧，这是个有点老套的概念。”尼克弗瑞望着托尼的背影，有意无意地将话题抛给史蒂夫。
作为整艘航母内资历最老，最配得上‘英雄’二字的人，史蒂夫当然知道对方在暗示什么。
他起身朝着托尼刚刚离开的那个通道走去，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走的哪条路，但史蒂夫大概能猜到他去了哪。
果不其然，他们俩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寇尔森特工阵亡的地方，那条连接着特殊禁闭室与飞船主体的通道上。
“他结婚了吗？”史蒂夫靠到围栏边上，盯着此刻望着脚下空洞发呆的托尼史塔克。
对方显然认出了他的声音，“没有，但，他有个拉大提琴的女朋友。”
史蒂夫低着头，“我很难过，他看上去是个很好的人。”
但托尼却不加思索地回道：“他太傻了，为什么？”
对此，史蒂夫的看法同样很直接，“为了信念。”
闻言，托尼有些无助地后退，“他一个人去对付洛基，他是恪守职责了，可这件事情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应该等待援军。”
“他应该…”托尼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史蒂夫却十分理解寇尔森，“有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地做出那样的选择。”
“我知道，我以前也听过这种话，可是。”
不等他说话，史蒂夫打断道：“你这是第一次见到战士阵亡？”
托尼斩钉截铁地反驳：“可我们不是战士。”
“我不打算盲目听从弗瑞的摆布，他和洛基都要为寇尔森的死负责。”
“我也是。”史蒂夫同样看清了弗瑞的嘴脸，“但我们现在必须以大局为重，洛基需要一个能量源，如果我们能…”
忽然，托尼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想张扬自己的个性。”
“什么？这不重要。”
“不，这很重要，这就是洛基的个性。”在托尼的脑海之中，一切仿佛变得通顺起来，“他对我们的背景了如指掌，为什么？”
“他想让我们内讧。”史蒂夫当然知道这件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