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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大夫怎么还不来?!”半个时辰后,同一间房子传出的**夹伴怒骂传遍了真个天福楼后院。光听这杀猪般的嚎叫,不难想象这人得有多痛苦。
“掌柜的,您忍着点儿,阿四已经去请大夫了,马上就回来,您忍着点儿啊。”白天大堂里的伙计正紧张地在李福床前伺候着。
而李福已经疼出了满头冷汗,抱着肚子不停地在床上打滚。“怎么忍!哎呦,疼死我了。”
“掌柜的,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晚膳不就是吃了五香牛肉,也没碰别的东西呀。”
“五香牛肉?你说我晚上只吃了五香牛肉?”
“是呀,您忘了我向您讨一口您还不给呢,自己就将炖锅里的牛肉都吃了,谁都没赏呢!”说到今晚那飘着诱人肉香,只能看不能吃的美食,伙计的声音里填了一丝抱怨。
“那个贱人!”李福气极,涨红着脸叫骂道。“就知道那贱蹄子不会安什么好心!哎呦......”
“掌柜的,这这,这怎么是好啊,那女子是第一庄的人,凰家的客人咱们动不得的呀!”
“什么第一庄?!敢惹我李福,管他什么第一第二都是狗屁!不能玩儿阴的爷就明着来,哼,明天爷就去县衙告她,证据确凿,他区区一个山庄还能罔顾律法和朝廷作对不成!”李福气的几乎失了理智,只想着怎么找清歌报仇,竟将天下第一庄都不放在眼里。
伙计见掌柜的正在气头上,劝说定会挨骂,也不想自找不趣,便只说道:“那掌柜的可将五香粉收好了,明日会有大用场的。”
“还用你说,早将它放好了。哎呦......大夫怎么还不来!”
第二日一早,李福便领了店伙计来到县衙击鼓鸣冤。
“你是说,呃~”高坐在公案后年近五十的县太爷稳稳地打了个饱嗝,缓了缓,才又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女娃娃送你的什么香料是假的,你吃坏了肚子,折腾了一晚,要让这女娃娃赔偿你诊金和补养金二百两,是这样吗,嗯?师爷?”
不等师爷答话,李福忙说:“是是,大老爷明鉴。就是这沐清歌送的五香粉让小人腹痛了一晚上啊!”说着将装有五香粉的玉盒交给衙役。
“女娃娃,你有什么好说的?”县太爷盯着这玉盒,猛地睁大眼睛看向清歌,语气不善。
凰城心里有些着急,偏偏衙役来传人时,清歌怎么也不肯让自己帮忙,反倒笑着安慰他说自己有办法,说罢还俏皮地朝他眨眨眼睛。
凰城苦笑,真是不知道清歌是太高估了县太爷的断案能力,还是太低估了李福的无赖程度。
谁知夏尔也宽解他说:“表哥你就放心吧,清歌姐姐比那死财迷聪明多了,她肯定不会有事的。”
此时站在护栏外看着县太爷质问清歌,心里略略有些不安,毕竟是救命恩人,哪里能眼睁睁看着她入狱。
“阿染,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谁?”
“自然是清歌”,看着好友一副悠悠然的表情,凰城微微皱眉,“李福怎么说也是天福楼掌柜,县太爷多年来一直对他颇为放纵,这次也难保不会偏心。”
“也许,你有这时间,不如替李福担心。”
“为何这样说?”
云染只是笑笑,不再开口。
以云染对沐清歌的了解,她怎会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既然她肯随衙役来,定已有化解之法。至于这办法……他也有点期待呢。
看着好友嘴角溢出的笑,凰城微微郁闷,只能继续观望,想着若到时清歌真的被抓起来,自己便去衙门里费些心思疏通关系,将她解救出来吧。
“启禀老爷,这五香粉确是出自民女之手,昨日也确是交给了天福楼的李掌柜。”清歌不紧不慢地答道。
“那你还有何话好说!来人,将这刁妇压下!”
凰城一急,刚要张口说话,却被云染轻轻按下。
放佛为了验证云染的举动,此时讼堂里传来一阵清越且坚定的声音:“慢着!”
“老爷要关押民女也得让民女心服口服才行。五香粉是民女交给李掌柜的不假,但民女保证这粉确确实实仅有调味的功效,对服用者丝毫不会产生损害,更不会出现李掌柜腹痛难耐的状况。”
县太爷看着讼堂里一脸真诚的少女和满面油光的李福,不由得一阵烦闷。
“你又如何证明你的粉没有问题?”
“回大人,可否劳烦大人府里的厨子做一道炖羊肉,将此粉加入,找人一试便知。”
“大人,万万不能听信这刁妇的,小人昨日正式用了她的粉才腹痛一晚,万万不能再害其他人了!”李福连忙否定清歌的提议,谁知道这狡猾的女子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李掌柜不让我试,难道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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