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清歌起床用膳时,看到桌上歪歪扭扭的字,邪恶地笑笑,自言自语道:“夏尔你说,做为一个善良的女人,最美好的品质是不是知恩图报呢......”
“华楚门!”
一个身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沐姑娘何事?水池材料的采购有问题么?”
“楚门弟弟”,清歌沉痛地挥了挥手中的纸条,说道:“夏尔妹妹她离楼出走了。”
“啊呀!她一个女孩子,这样多危险,不行我得去找她!那楼里的事务,有劳沐姐姐了!”
瞧瞧瞧瞧,多上道的孩子啊!夏尔妹妹,不要怪姐姐心狠,姐姐这是为你好啊!
......
大刀阔斧的改动,让凤栖楼焕然一新。
望着场地中间举行水池和精巧的莲台,清歌满意地拍拍手,这架势,就是要在楼里每日上演春晚也绝不屈就演员啊。
陆陆续续新制的舞裙衣裳都送来了,第一批紧急训练的姑娘也都已经上得了台面。青楼开始正式营业,昭武城里消息灵通的大商贾、京官纷纷前来观赏,一时间凤栖楼风光无两,再无其他同行可与之匹敌。
财源滚滚,楼里收入两天抵得上从前一个月,老鸨笑面如花,欣喜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热闹,怎么少得了林璟舟这种风流人物。
几日后他来“视察”,顺便出了这次跟清歌的打赌的题目。
牡丹亭中。
“这次,我们来比‘你画我猜’。”
清歌有的时候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一个穿来的,他总是比自己更像一只扮猪吃老虎的品种。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但仍是应道:“没问题,你先画。”
男子笑笑,摆好一张宣纸,用纸镇压住,执起毛笔,瞅着清歌不动。
这家伙......
谁叫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他呢。向砚台中注了水,手执墨块缓缓研磨,不一会儿砚台里便水色如墨。
男子得意地一笑,毛笔蘸墨,挥毫作画。
小小的头部,头上像是羽毛,身子稍大,整个却只占画幅中的四分之一......这是小鸡?
男子略略抬头,看着清歌脸上的困惑,又低头得意地继续画......这可是南国进贡的小东西,自己都没见过,呆在深谷中的清歌怎么会见过?
笔墨变得浓厚挥洒起来,一根根长羽如有实质,从小鸡身后铺展开来,瞬间占满了整个画面。
随着男子的笔墨渲染,清歌越来越惊叹于他画工的精湛,同时她也越来越哭笑不得,从第一根羽毛出现开始,她就猛然醒悟——
“孔雀!”
咦?
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狐狸般眯起精光闪烁的眼睛,转瞬又恢复了原样,叹了口气,“你居然这也知道。我真是服了。”
“好吧,愿赌服输。这就随我去藏经阁吧。”
说罢很别扭的一转身,似是带路一般,走在前边。
清歌跟在他身后暗笑,这家伙虽然大多数时候看上去很欠扁,有的时候在他身边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心。这种感觉就像,他认诺之事,必不负言。
这一定是错觉吧?跟着这种不靠谱的花花公子,会觉得安心?
藏经阁位于皇宫深处,把守虽并不如禁宫那么森严,却也远远超乎了清歌的想象。
清歌心里后怕地想着,幸亏自己没有按老计划进行,仅仅凭借自己的轻功和蹩脚的剑法就来硬闯。
还好有了林璟舟的倾力协助,进入藏经阁也并非是什么难事了。
“找什么我帮你啊?”林璟舟凑上去,讨好般地说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不分昼夜地翻找,一本本陈旧发黄却又被打扫地少有浮灰的书籍被一页页翻过,清歌几次快要绝望,又不肯轻易放弃。
如果藏经阁里都没有记载,那么这珠子的最后一条线索,是不是就相当于断了?
可即使在这里已经有六年多,她仍然没有归属感。
她始终觉得,自己仍然属于那个社会、科技高速发展的21世纪,那里有她最熟悉的家人朋友。所以她最终应该是要回去的。
藏经阁平日里一般无人,林璟舟吩咐了小太监守好这里,若有他人前来便立即通报他。
几年来第一次,清歌仔仔细细地翻阅着书架上一排排的典籍资料,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拼命被他默默看在眼里。
而他,没有问清歌她究竟在找什么重要的资料,也没有再凑上去要帮忙翻找。
只是到了每日三餐的时间,他亲自提着从御膳房大师傅那里拎回来的清汤包或其他清淡饮食前来探望,大言不惭地说一句:“喏,歌儿,尝尝师兄我的手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