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到什么结果?”
“同师妹讲过的,吾的心愿只此一个。”
“公子知晓的,你的父亲和兄长不可能同意。”
“若吾得继,愿意立嘱兄嫂将来之子为继承人呢?”
秋离攥紧了衣袖,“这……可你这又是何必?难道没有别的保全之法么?”
容晔玩味的笑了笑,“师妹在京都也呆了一段时日,竟还是如此单纯,凡事都想的那般美好么?
连大家族的储位之争都是血雨腥风,何况——
你也知道,吾声名本就被那群老东西传的不堪一听,想来若是败给兄长,真的要在南国史书里遗臭万年了,还要连带着母妃一切沦为旁人青云之路上的垫脚石。虎狼环伺,吾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为人鱼肉?
况且师妹,我们才是真正‘同病相怜’之人,师妹对茯苓尚且心怀不忍,对李师姊更是处处照拂,何以忍心帮着兄长对付吾?”
秋离与苏棋对视,从对方眼中读到了一刹复杂。
容晔勾唇,“母亲所受过的算计,父亲那位正宫难道能不让吾领受?不加之十倍百倍,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他将袖子挽起,“师妹和苏公子若是不信,不妨亲自诊上一诊。”
秋离眉头凝起,有些错愕的看向容晔,“这……是相似的脉。只是——”
容晔收回了手,了然道,“吾自幼习武,身子自然比师妹硬朗的,加之发现时尚早,又有宋神医诊治,多个二十余载,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秋离垂眸,思量片刻,“宋晚榆是你的人?”
容晔失笑,“师妹何必多心呢,宋家儿郎那副性情,自然是不愿为他人所用的,只是当初助他从京都离开,有些交情罢了。
况且师妹不必怀疑吾为何如今找上你和苏棋,倒也并非是全然信任,我只是信我自己,信我看人没有错。”
“二公子倒也是个……奇人。”
“怎样,父亲和兄长的手腕都是雷霆雨露,化骨绵掌,而吾已将一番心思尽数告知。
如今只再问最后一次,师妹和苏公子,可愿上吾这条贼船么?”
苏棋躬身行礼,“二公子已将事情分说明白,若说不愿,公子岂不是要先礼后兵了。”
容晔轻笑,“苏公子言重了,吾一向爱惜通透的聪明人。
不过在这京都城内,想向二位索取性命的可远比你们想的多。
吾今日能派隐暗中保护一次,却也不能时时跟随,次次相护。方才师妹和江盟主回来那趟坐的车夫,便是个厉害角色。”
他走到桌前斟了一杯茶,“人心总易变,时移世易,没有什么关系是永久牢固的。
今天尚可用之,便沐浴焚香掌心合十礼敬着,明日若是差遣不了,便投子入炉,拂衣而去。
如今师妹接了李师姊的‘大礼’,还把消息传到了京都府,有些人说不准已经开始猜忌你和江盟主的用意了。”
“二公子,弦中之意既已昭然若揭,便不必再费口舌了。”
“师妹还是不肯真心襄助么?难道是对初见时的冒犯耿耿于怀?还是非要吾把关键利害分说清楚。”
他压沉声音,“昨日密报,西戎大军压境。若局势不定,吾与齐家绝不会西征玉门。如此僵持下去,边关耗得起么,楚家耗得起么?
被俘,割地,亦或是献降,楚将军担得起这千秋骂名么?”
……
秋离脸色煞白,直直看向他,周边的气压顿时骤降,
“好,你终于……
这些本就是一场交易吧。二公子,昨日不说,便是想拖延时间,再用此事要挟罢了。”
空气中隐隐浮动着凉茶的幽微香气,容晔周身的气息也冷冽下来,
“师妹要这样想能心里舒畅也无妨。昨日情报的确未经核实,所以吾才没有贸然告知,本无以此相胁之意,今日提及楚家只是想陈清厉害关系。
师妹若不信,便罢了。”
二人僵着,气氛一时跌到冰点,苏棋见状出言缓和,
“二公子,楚家世代保家卫国,公子爱惜人才,亦悯民间疾苦,定不忍看良将折戟沙场,边关百姓流离。”
容晔看了他一眼,又瞥见秋离虽面若寒霜,眼下的淡淡乌青却瞧着尤为憔悴,终是心软,缓了脸色,
“师妹……秦姑娘,那日你在宫中帮母妃诊脉,吾感激不已,如今,可否请求你再帮吾一次?”
秋离缄默了许久,抬眸对上他的眸子,“二公子好成算。
吾区区弱质之身,连自保都要靠公子好意施舍一二,挚友都被您拿捏在手心,问我愿不愿,我还有的选么?”
公子轻叹,“何必如此呢。
还记得庆云那日,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