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褚渊摇了摇头,感叹着世间的人情冷暖,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高老。
高老听后,不由的替褚渊叹了口气。
在之后的十几分钟里,高老见自己与褚渊如此惺惺相惜,褚渊也觉得话聊的投机,便更是互相一句他两句的高谈阔论的继续聊了起来。
尤其是聊到“种族律典”,两人更是兴致大发,褚渊虽然没有亲眼目睹那本书,但经过在芝加哥机场的保卫科审讯室里的那次,书里的内容也早已深深地刻在他脑中了。
根据高老对书里“面脸”故事的简单描述,褚渊也按照自己记忆中的一段段文字对应着全部当着高老的面背了出来,真是半字不差。
“真不可思议,律典有三亿页,光看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小字儿,我脑袋都疼,你是怎么做到丝毫不差的记在脑中的?”高老瞪大眼球,惊叹的问道。
“不瞒你说,我的记忆力从小就特别好,上初中时,背古诗,在班里我第二,没人敢排第一!”褚渊脸红心也跳的吹嘘道。
“是嘛?哎呦,那老哥我可真佩服你。”高老笑着竖起大拇指,对着褚渊是一顿夸赞。
褚渊听后,心里感到极大的舒爽,随后急忙谦虚道:“哎~低调。”。
“阁下不必谦虚,这古往今来,王侯将相,敢问谁能有你这般的脑容量?能有这般非同常人的能力,恐怕是上天的安排,这日后你必成大事啊!”高老抬头望向深蓝的苍穹,抚摸胡须,感慨道。
褚渊听后,脸色变得更红,笑着摇了摇头,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逐渐皱出了眉头,开始变得沉默。
“哎?你脸怎么红了?”高老问道。
褚渊有些心不在焉,只是随便回了句:“没事儿,苹果吃多了。”
高老一脸疑惑的扭头看向了别处,自言自语道:“好吧!看来果然是不同于常人呐。”
到了熄灯的时候,褚渊躺在床上,对于“天命”这事儿,左思右想,难以入睡。
他在思索自己的天命到底是什么?老天爷将律典的内容凭空灌输到自己的脑中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活着的意义与使命究竟是什么?
他想了一整夜,扔没有想明白。
第二天,他一睁开眼睛,一大清早的,典狱长就召集所有狱警与囚犯到操场集合。
没有给囚犯们整理床铺与洗漱的时间,要求他们立刻去操场,像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
所有囚犯们急忙穿好衣服,走出宿舍门,不敢对典狱长的命令怠慢半分,平日里,大多数老囚犯们起床的时候都很散漫,排队的时候也有很多人经常做出一些不守纪律的行为,可今天,所有人都表现的都特别老实,没有一个敢放肆的。
才来的这批新囚犯们也有样学样,而褚渊,他不用学,天生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操场的一头,临时搭了一个讲台,是专门为这次集合连夜赶工搭好的九米高的站台,可想而知,今天是监狱里非常重要的日子,也是对囚犯们非常重要的日子。
大概过了几分钟,操场里就来了千百号人,顿时,场内就挤得满满当当,紧接着,排在后面的囚犯已经挤不进来了。
穿着暗红色礼服的典狱长一脸严肃的走上讲台,双手捧着一摞白色复印纸,每一张都印满了字,他将那一摞纸放在讲桌的桌面上,拉开袖口抬起左手,看着眼腕表上的时间。
众人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然而新囚犯们都不知道在等什么,于是有一个囚犯有些安耐不住了,对着身后的狱警问了句:“到底要干什么?”
由于囚犯太多,以至于把新囚犯们堵在了最后排,有几百个狱警围在周围,他们不是摆设,手里都有枪,如果谁要是不遵守纪律,或是想逃跑,那么后果就和刚才这个问问题的新囚犯一样……
一声枪响,那个新囚犯的眉心多了一个洞,随后倒地身亡。
此刻,沸腾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
褚渊看完游戏规则,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于是马上又找了几个都挨过狱警揍的同僚以及新来的囚犯,聚在一起讨论起来,其中也包括被吓得不轻的高老。
“老高,我们现在怎么办?”褚渊也同他们蹲下身,捂着耳朵在这混乱的局势中苟延残喘。
“你让我想想!”高老陷入了沉思。
他们其中的一个小个子说道:“看这样子,我们都被骗了,这所监狱的目的不是改造罪犯,而是用这种自相残杀的方法来清理罪犯,凭咱们的实力,只能团结,但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
褚渊问道:“如果是为了清理,那么那些老囚犯们为什么会乖乖听话呢?”
小个子语塞了:“……,难道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想,除了老罪犯们知道真相,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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