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按照长老的要求,金程去了芝加哥,褚渊去了纽约。
去纽约前,金程和自己的小女朋友告了别,两人一夜没睡,将他们珍藏已久的赛车游戏打通了关,等第二天一早,金程就坐车出发了。
褚渊则是在朝廷里的初学者宿舍里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赶去了缅甸赴约。
“车师傅,就停在路边吧,我去找个朋友,马上回来。”褚渊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并指了指对面的木屋说道。
司机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车内后视镜里的褚渊,冷冷的说道:“可以,快去快回。”
“嗯。”褚渊随即走下车来,一路跑向了木屋,可当他打木屋开门的一瞬,一圈很强烈的紫色煞气迸发开来,将褚渊振飞了很远。
不过幸亏有纳米甲护身,不然离地面这么高的距离,摔下来肯定骨头都裂了。
里面开门的人并不是湘门第,而是一个满身肌肉的硬汉,身穿军绿色跨栏背心和一体条迷彩裤,头上系着一条麻绳,高大威猛,英姿飒爽完全不足以形容本人的男性魅力。
褚渊踉跄起身,定睛一看,对方戴的是“狗”脸面具,虽然距离远,但面具上两只高高竖起的狗耳朵让作为好学的初学者的褚渊一眼便认了出来。
“为什么,狗脸面具的威力会如此之大,况且这种穷乡避壤的地方怎么会有面脸?看他这样子,难道是哪个大人物雇的杀手?”褚渊喃喃细语的说着,同时从身后偷偷拿出了另一个面具。
看着硬汉不断的向逼近,司机还是在车里默不作声的看着。
硬汉张开双臂,五指并拢,一对锋利的铁爪便从血肉骨隙中延伸生长了出来。
褚渊见状,急忙看了看周围,除了房屋和竹林没有任何掩体可供他躲避,考虑到这里居民的安全,可奇怪的是……
从刚才来到这儿,街上都空无一人,难道说已经被这家伙杀了?莫非湘门第也?不可能,他可是先知啊,有这么一个杀气颇重的男人会来,他肯定是提前就预料到了,那么这个男人现在应该已经被制服了才对,又或者湘门第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提前跑了呢?
这令褚渊很费解,他也知道现在湘门第早就已经厌倦杀戮,就算他知道会有人来杀他或是找他来比拼什么的,他也不会出手,这种情形下,湘门第除了躲还能怎么办?
但今天是他和湘门第约定的时间,说好的来拿面具,他怎么就一声不吭就走了呢?
褚渊目前也别无他法了,如果湘门第在这儿,就算他不想出手,或许还能求他指导一下自己,但如今自己面对这么强大的敌人,几乎胜算没有。
还是想想后事为妙,可他肯定不想死啊,谁会想死呢?
毕竟他只是初学者,下跪求饶又有损朝廷的声誉,又不能跪,还不想死,那不如求救?
坐车来的时候,褚渊看出了司机绝非等闲之辈,他抽烟的姿势那么屌,况且自己可是去执行长老亲自派给的任务,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找个普通人护驾?
褚渊收紧腹部,摆起要应战的架势,再看了一眼自己坐的车,却没有见到司机的身影,他的眼神很好,虽然离得远,但他确实没有看到车上的司机,难道他躲起来了?真的就只是个普通的司机……
这下彻底令褚渊绝望了,他又看看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只有只身赴险,为朝捐躯了。
与此同时,木屋的门又被开大了些,踏入屋内地板上的是一双瓦亮棕红色皮鞋,一身灰色西装,他缓缓走进屋内,透过门口洗漱台上镶在竹墙里的圆镜,依稀可以看出他的模样,来人正是那个司机师傅。
他进入屋内,四下张望,在客厅中走来走去,摆弄牙具、餐具,抽出桌布,用手指间碰了下桌面,闻了闻,查无异样,随后盯着右侧敞开着的屋门,脚步轻盈的走了进去。
再看褚渊这边,两人已经打了起来,虽然深知不是那个壮硕男人的对手,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戴着狗脸面具的男人,不断的划伤、试图刺入褚渊的纳米甲。
但始终没有效果,他的利爪非常灵活,缓缓地从他手背上的骨隙中又慢慢延伸出了一大截,爪尖又忽然慢慢向内测弯曲了。
男人扑倒想要逃跑的褚渊,站起身,一直脚踩在褚渊的胸口,让其无法起身,两只利爪一并向褚渊的胸口上方伸去,慢慢拢到一起,铐住褚渊的脖颈向里一合,然后死死的铐住,褚渊想摆脱,双手用力的向外测掰着男人的锋锐的钢爪,即使掌中的铠甲上隔出了一道深深的凹印,也不见眼前钢爪恍动半分。
“无用的挣扎,你这条命早晚都会没有,不如痛痛快快的受死。”男人目视着眼前的褚渊,面色平静。
随着双爪不断的像彼此之间并拢,褚渊的护甲也受到了挤压,已经开始了变形,纳米甲也在面具内虚拟电子感应屏上发出了警报!
“警报!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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