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东风又作无情计,艳粉娇红吹满地。
碧楼帘影不遮愁,还似去年今日意。
谁知错管春残事,到处登临曾费泪。
此时金盏直须深,看尽落花能几醉。”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李随风在桃源山的这几天,都思念杨云倩思念地紧。待得一个星期满了,便告别了师傅成绥,独自一人去吴县老爷府救杨云倩。
“他妈的,都是那个银河帮,扰得老子没办法救出云倩来,下次南应歌要是给老子撞着了,一定要把他打个半死不活!”李随风心想,脚下步伐迈的更大了。突然,李随风的面前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光芒,李随风心中大惊,袖子一卷,只见攻来的是一枝火箭,幸好袖子是防火的,这才没有烧着。李随风顺着箭发来的方向看,看见了一个身穿僧袍的和尚,那和尚正在笑吟吟地看着他。李随风大怒,一个闪身便到了那和尚面前。那和尚的身法甚是诡异,转眼间就不见了。李随风心中大惊,心想自己这么好的轻功,竟然也会给这个和尚逃走!大骇不已。
那和尚早就到了李随风后面,拍拍李随风的肩膀道:“施主别来无恙啊!瞧瞧我是谁?”李随风转头一看,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钟大哥,你怎么当和尚了?”那人是钟初英,曾经和李随风比过轻功,还略胜他一筹,李随风年轻气盛,不知高低,以为自己的轻功已是除了师父以外无人能敌,哪知道和钟初英一比,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时心里佩服他,就和他结拜了。钟初英道:“阿弥陀佛,贫僧已经看破红尘,出家为僧了,不必再叫我俗名了,叫我法名慧智就行了。”李随风感到心中一阵酸,道:“大哥......哦不,慧智法师,为什么要出家?”慧智道:“阿弥陀佛,其实早就应该看破红尘,出家为僧了,只是贫僧之前年轻气盛,犯下了不少罪孽,因此在中年之时方才出家。只是不知施主要去干嘛?”李随风叹了口气,道:“这都是人的命啊!”当下把杨云倩的事情说给了他听。慧智听了,道:“阿弥陀佛,没事,没事!这件事情能成的!”李随风这才心中释然。慧智继续道:“只不过路途艰兴,魔障重重。”李随风点点头道:“我也知道。”慧智叹了一口气,说:“因为我师福裕禅师与元世祖忽必烈关系不错,我一时也不便与你一道!”李随风道:“理解理解。”“对了,贫僧现在有点事情,要走了!”慧智道。李随风握住慧智的手,说道:“好!大哥......慧智和尚,小心!”慧智“嗯”了一声,风似的跑走了。李随风望着天空,不知所措。
李随风也继续向吴县老爷府中赶去。突然,李随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似乎曾经见过,但是一时也想不出是谁。显然,那人也认出了李随风,道:“怎么又是你?这次还要我的宝马吗?”那人面露惊讶之色。李随风脑海里电光一闪,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啊!你那什么‘克应’的毒药也真是厉害,害得我修养了好几天呢!”那人道:“你中了我的毒镖竟然还能活着,厉害厉害,佩服。”你道那人是谁?原来是当天李随风去救刘远洋时遇见的那个骑着骏马的汉子。李随风道:“是刘远洋救了我。”那人脸色一变,道:“你和刘远洋什么关系?”李随风奇了,说:“他是我师兄啊!”那人默默地点点头,不再说话,随即一溜烟走了。李随风心感奇怪,想:这人也真是奇怪,什么话都不说就走了,奇怪奇怪!当下也不追,依旧往老爷府中赶。
“哈!你小子还有胆来这里?找死!”李随风刚到老爷府前,就听见周狂风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心中一惊,想:怎么他这么厉害,一下子就知道我来了?难不成他有妖术?不禁骇然。周狂风一声令下:“拿下!”李随风只见四周有数万张网扑面而来,竟是难以躲避!周狂风冷笑道:“他妈的,小兔崽子,这次看你怎么逃!”李随风大怒,拔出寒风剑向四处的网乱切。这些网哪里能够抵挡天下第一剑?当下就应剑而裂,分成两半。李随风直往周狂风那里奔去。周狂风看他如此神勇,心下赞叹不已,连忙拔剑相迎。李随风一招“槲叶落山”攻去,随即转变为“山重水复”,“桃红柳绿”。周狂风“咦”了一声,当即展开家传的狂风剑法。李随风看见周狂风剑法精妙,不似在己之下,方知原来在与银河帮斗时周狂风还未施展自己的真实剑法。周狂风内力经过文明月的调理,全部气归丹田,内力虽然没有天下第一,但是也已可以说是天下第三第四的一流水平。李随风剑法固然精妙,但是内力并没有达到顶尖水平因此在周狂风的攻击下,还是略显弱势。周狂风剑越舞越快,整个人都包裹在剑影里,根本看不到人影。李随风暗叫惭愧,持剑的手已觉被周狂风深厚的内力震地发麻,甚至有些麻木了。李随风不敢再硬接,当下换成刘高山改编后的清风剑法,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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