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远洋被那个陌生黑衣男子劫去,万剑帮众人和晓真双子都心下大骇——这人竟然可以从他们眼皮底下拿了人跑走,再说众人中有不少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竟也对那黑衣男子无可奈何。众人面面相觑。突然,萧晨曦道:“刚刚那人,看身形,很像是李随风。”严子梅眉头一皱,回忆起那人的身法,也道:“是,的确很像,这身法也是大都相同。”之前见过李随风施展轻功的人都议论纷纷。殷展问道:“严兄,那李随风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那李随风今日到我帮中偷东西,却又被人救去了。我心下很纳闷,却也不知道那人的来历。”严子梅道。殷展点点头,说:“这样吧,你们待会儿把那个李随风的身法、剑法和拳法向我说一下。”严子梅点点头,然后转向萧晨曦和风吹寒,向他们道:“来,你们介绍一下。”两人道:“遵命!”
殷展和云清风听着萧晨曦和风吹寒的描述,越听越心惊,只觉这李随风来历非同小可,自己一下子也不好马上做出判别。但到风吹寒说到李随风的剑法时,殷展不禁大叫起来:“啊!那李随风的剑法和刘远洋的剑法是相同的!”严子梅满脸忧郁地道:“是啊!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那个李随风丝毫不透露自己的师承,便也无办法了。”云清风满腹狐疑地问:“之前刘远洋说他不认识李随风,可为什么李随风要救他呢?好奇怪啊!”殷展道:“听说刘远洋父亲刘高山早就被刘远洋杀了,也不太可能会传李随风剑法。可看刘远洋的样子似乎也不像作伪。......难道......”殷展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但是随即又摇摇头,否定了。严子梅急切地问道:“怎的?”殷展摆摆手道:“没……没事。”严子梅叹了口气,道:“只盼望李随风那厮和刘远洋不是一伙儿的。”殷展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刘远洋只觉身体轻飘飘的,似乎飘在空中。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那个提着他的黑衣人是个英俊的少年,心下虽然感激,但却又有些不服。那少年道:“刘远洋,你坏事做尽,我本待一剑杀了你的,可是你和我师傅又极有渊源,因此在这里杀了你,却也有些不人道,等我回去通报了师傅,再决定什么时候杀了你罢!”刘远洋不禁恼怒,心想:你这个小兔崽子,有什么本事杀了老子,哼哼,趁人之危?还是暗下杀手?那少年似乎看透了刘远洋的心一般,接着冷冷地道:“到时候我们公公平平比赛,既决胜负,又决生死!”刘远洋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就凭你?”那少年“嗯”了一声,又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刘远洋道:“我正想知道呢!”
那少年道:“好,我就是李随风。”刘远洋大吃一惊,没想到严帮主说的李随风竟是一个少年!寻思那少年能从哪里学来自己的家传剑法。刘远洋想了一会儿,问道:“你的剑法是从哪里学的?”李随风不答。刘远洋又问了一遍。只听李随风道:“哈!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还有脸问老子的师承?”刘远洋怒由心生,大骂道:“他妈的,那又怎样?你管得着么?”“天下人的事就是我的事。”李随风答道。刘远洋冷笑道:“嘿!说的到好!只是不知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李随风淡淡的说道:“我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对付你已经足够了。”
说着,两人已经到了一个山洞口,只见里面满是火光,显然已经有人在这里了。李随风喊道:“杨兄!我回来了!”里面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啊!这么快就把刘远洋带来了?”刘远洋心里极是不舒服,心想:要不是老子现在刚刚和那两个什么晓真双子斗了一番早已没力,要不然你们以为老子会怕你们?只听洞内的声音又道:“李兄,进来吧!”李随风押着刘远洋进了洞里。那洞里的人正是杨云乾。
当时李随风和杨云乾一起走了,马不停蹄,只是赶路,就是为了逃离万剑帮的地盘。然而,李随风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东西落在了万剑帮里。当下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将东西放下,叫杨云乾待着,自己马上回来。杨云乾突然道:“你此番前去,可能会遇见叛徒汉奸刘远洋那厮,你去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待得把他擒到手,便也是大功一件了。”李随风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然后径自向远方奔去。
“驾!”“驾!”一个高大的汉子骑着一匹骏马正在飞奔。李随风最是爱马不过了,一见那马,便喜欢的紧,当下童心大起,施展轻功,飞奔向那匹骏马。马上的汉子见李随风这等轻功,不禁赞叹道:“好轻功!好身法!”李随风道:“这位台兄,你那匹马能否卖给我?”那汉子连忙摇手道:“不卖,不卖!”李随风掏出一百两银子,道:“兄弟,你卖个人情嘛!就卖给我呗!”那汉子虽见银子,但却如见粪土一般,视而不见。只听汉子道:“这马匹是县太爷的坐骑,小的只不过借了几天,现下就要归还了,你省省吧!”李随风不依不饶,口中不停地讨价还价。那汉子终于被惹毛了,只听见“嗖”的一声,一个无影暗器飞出。李随风心中一惊,这暗器之速极快,饶是李随风轻功卓越,却也难以抵挡。李随风终究是被擦中了。那汉子一言不发地走了。李随风只觉暗器触到的地方隐隐作痛,但随即又是一阵奇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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