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枢庭一个外来侵略者,霸占了这整片整片的土地,将人们视为奴隶,他们自称上帝!
而他们的首领周幽更是惨无人道,其麾下拥有12个得力干将,分别是对应12个星将以掌控星座之力个个都是特级强者,无恶不作。
他们对我们说要来拯救我们,然而,蓝星在黑曜枢庭多年的残暴统治下,生态环境濒临崩溃,天空被浓厚的辐射云遮蔽,大地满是焦土与废墟,资源极度匮乏,人类文明几近灭绝。
陈曦爱生活在偏远的小镇,这里时常遭受黑曜枢庭掠夺者的骚扰,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在这里,甚至连食物都是受到管制的,一日一餐,甚至成为了奢侈!
陈曦爱蜷缩在铁皮棚的阴影里,指尖抠进掌心结痂的伤口。半块长满绿毛的面包躺在膝盖上,霉斑像蛛网般蔓延。远处传来钢靴碾碎碎石的声响,他猛地缩紧身子,后背贴上生锈的棚壁。
草席上的老人突然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鸣。陈曦爱扑过去按住爷爷枯柴般的手腕,掌心触到的脉搏微弱得像要断线的风筝。三天前老人开始咳血,现在连污水都灌不进去了。
“水……咳咳……曦儿……”爷爷浑浊的眼珠转向墙角的水坑,坑底沉着半只腐烂的灰鼠。
陈曦爱抓起豁口的陶罐,闭眼舀起混着鼠尸的污水。他先灌了自己一大口,腥臭冲得喉头痉挛,等确定没当场毒死,才掰开爷爷的嘴往里硬灌。褐色的水混着血丝从老人嘴角溢出,在草席上洇开暗红的痕。
三年前母亲被黑曜枢庭拖走时,也是这么掰着他的嘴说“活下去”。
棚门被砰地踹开,五个黑影堵住漏光的门框。
“老东西居然还没烂透?”领头的光头拎起爷爷的衣领,枯瘦的身子在半空晃荡。陈曦爱抄起生锈的钢筋刺过去,被光头轻松拧住手腕反剪到背后。
能量刀弹出猩红刀锋,抵住他突起的喉结:“听说你昨天捡了袋虫粉?”
陈曦爱盯着刀面上的血槽——三天前,这把刀割开老李头的喉咙时,温热的血喷了他满脸。那个总偷塞给他土豆的老人,死前还攥着半块发霉的饼干往他怀里塞。
“最后一次,”光头加重力道,刀尖刺破皮肤,“面粉藏哪了?”
剧痛从胸口炸开,挂在胸口的六芒星吊坠突然发烫,金光如利箭穿透棚顶。陈曦爱瞳孔染上鎏金色,光箭洞穿光头心脏时,他闻到血肉烧焦的糊味。
这,这是神力?!
“他难道是神职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是...........”
剩下四人慌乱后撤。陈曦爱踉跄起身,光链绞碎一人脚踝,光盾弹开射来的脉冲弹。最后一发光箭贯穿三人眉心时,他跪在血泊里干呕,掌心皮肉焦黑翻卷。
吱!啊!早知道就收点力了,好痛!手掌地痛感不断地向陈曦爱袭去,此时他也只能用力掐着手以此来缓解疼痛。
“力量不是这么用的。”
清冷的女声让陈曦爱汗毛倒竖。黑袍女子不知何时站在三步外,兜帽下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她指尖泛起幽蓝光晕,拂过他脖颈渗血的伤口,刺痛如冰雪消融。
你是?我们好像.....
不等陈曦爱说完,这名神秘女子就先开口说道:“你好,我叫小燕。”她递来半瓶净水,玻璃瓶上烙着黑曜枢庭的鹰徽。
陈曦爱没接,盯着她袖口露出的暗青色刺青——处刑队的黑曜石标记,和当年拖走母亲那些人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女子突然扣住他灼伤的手掌,力道大得几乎捏碎腕骨:“光元素反噬,再乱用力量,下次烧穿的就是心脏。”
“曦爱!西边地窖!”
阿木撞开棚门时,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陈曦爱抓起钢筋要冲,被好友死死按在墙上:“二十个掠夺者带着脉冲炮过去了!你带爷爷走!”
“一起走!”
“总得有人引开追兵。”阿木咧嘴笑了,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那是去年他们偷营养剂时,被守卫用枪托砸掉的。
陈曦爱背着爷爷跑到废墟边缘时,听见西边传来爆炸声。
他在断墙下找到阿木时,能量刀还插在少年胸口。陈曦爱徒手去拔刀刃,掌心被割得血肉模糊。阿木突然攥住他手腕,塞来一张染血的星图。
“昆仑山……咳咳……你爷爷的笔记……”少年瞳孔开始扩散,“不是说好要带我去看真正的星空吗……”
陈曦爱把脸埋进好友冰凉的掌心。吊坠再次发烫,这次是血色的光。
深夜,陈曦爱将爷爷挪进废墟密室。老人昏迷中攥着他的手,指甲掐进皮肉:“跑……快跑……”
密室外传来布料摩擦声。
唐宫燕倚在墙边把玩匕首,刃面映出通讯器的冷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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