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殇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蚕丝睡裙,远远望去,宛如一个飘忽不定的幽灵。若不是顾宴溟视力超群,能够在瞬间辨认出那是宁殇本人,恐怕真会误以为自己今晚喝大酒喝的大半夜看见了自己太奶。
由于受到惊吓,心里难免有些恼怒与不满。毕竟现在可是午夜十二点
“你怎么还不睡?”顾宴溟没好气地开口问道,语气明显不太友善。
在他的印象当中,宁殇向来都是每晚十点雷打不动地上床就寝。即便是后来生了邺邺,最晚也不过十一点就会上床休息。而如今这般情形,实在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难不成……是因为没去接他所以才一直等着未曾入睡?想到这里,顾宴溟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透着些许不悦。
“邺邺今天发烧我刚哄睡有点饿了下来做点东西吃”宁殇忙碌着从冰箱里寻找食材头也没回的回到她敏锐的查觉到了顾宴溟身上散发出来那一丝不悦的情绪说实在的她也吃惊这两年顾宴溟抛去应酬出差不说其他时候哪天不是一两点才回家今天这个点他不应该在金风堕左拥右抱吗?
“怎么样?严重吗?叫霍叔了吗?”顾宴明听闻后,不禁皱起眉头,着急地问道
回想起当初,这个孩子的到来其实充满了算计与权谋。那时,他仅仅是为了能够将宁殇牢牢地拴在身旁,不惜使出各种卑劣下流的手段方才如愿以偿。当最初得知宁殇怀有身孕之时,顾宴溟对于这个即将诞生的孩子并未抱有太多的期待与喜爱,甚至在内心深处,他认为只要能借此留住宁殇就已足够。
然而,伴随着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刻,一种奇妙的情感仿佛在瞬间被点燃。那种源自血脉相连的父爱以及身为父亲所应承担的责任,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滋长起来。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也逐渐长大已然变成了一个活泼可爱、机灵古怪的小淘气包,整日里像个跟屁虫似的紧紧尾随在顾宴溟身后,奶声奶气地呼喊着“爸爸”。不知不觉间,顾宴溟早已习惯了家中有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家伙存在,享受着这份独属于父子之间的温馨与快乐。
“叫了霍叔说小孩子每个月都会烧几次没什么大事”宁殇出了厨房拿起顾宴溟随手扔在地上的西装和领带挂在玄关处的衣柜里转头又进了厨房忙碌
顾宴溟听闻此言后,微微颔首应道:“嗯”。接着,他随口又说:“我今晚也没吃好,你帮我弄点。”
语罢,他便极为随意地扯过一把椅子,然后身子半倚在上头。由于他双腿修长,稍一动作,那大长腿便自然而然地直接翘起搁在了餐桌之上。只见他的脚还不时轻轻晃动着,目光则直直地落在厨房中正忙活着的宁殇身上。
此时的宁殇,正挽起衣袖在炉灶前辛勤劳作。衣袖下露出的小臂白皙如雪,宛如瓷器般光滑细腻。几缕乌黑的长发不知何时从她精心挽起的发髻中滑落而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如此一来,她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温婉动人、宁静祥和。
不得不说,宁殇生得一副标准的美人模样。那张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挺直的高鼻梁更是为其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和精致感。这般容貌,哪怕置身于茫茫人海之中,也是能够让人一眼惊艳的存在。而她的身材更是无需多言,每每看到都会让人心神荡漾,顾宴溟常常有种恨不得就此沉溺其中、至死方休的念头。
厨房里忙碌的宁殇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自顾宴溟那如同燃烧着熊熊烈火般的目光,每当两人之间的情感涌动、即将有所触碰的时候,顾宴溟总是会用这样一种饱含深情且带着几分侵略性的眼神凝视着她。这种注视让宁殇感到浑身不自在,于是她轻轻地撇过头去,想要避开这令人心慌意乱的视线。然而,顾宴溟却并未因此而移开他的目光,反而依旧保持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一般。
就在这时,宁殇不经意间仰起头来,原本被衣领遮掩住的脖子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只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之上,赫然有着一个清晰可见的咬痕,毫无疑问是顾宴溟昨天情到深处所留下的印记。一直以来,他都非常热衷于在宁殇的身上留下各种各样属于他的印记,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深深地证明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宁殇,完完全全是属于他顾宴溟的私有物。
可尽管如此,顾宴溟心里也十分清楚明白,即便如今他们结了婚已经有了共同的孩子,宁殇也仅仅只是出于责任与无奈才选择留在他的身边罢了。事实上,宁殇根本就不爱他,甚至对他充满了厌恶之情。不过,那又怎么样?从小到大,由于爷爷奶奶以及父母的过度宠溺纵容,使得顾宴溟逐渐养成了一种专横跋扈、独断独行的性格特点。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要是他看上眼的,统统都会不择手段地抢到手。至于爱情嘛,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宁殇不依旧是自己的妻子为自己生儿育女
想到这儿,顾宴溟原本似笑非笑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一般,又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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