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神州纺织厂,每个月工钱三块银元,十里八乡,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哪家能开出这样的工资!”
“罢工?亏你们想得出来。”
“一群丧良心的玩意,话我就撂这儿,限你们今天,把家里女子送来,过时不候,全部滚蛋!”
“还有,这件事,究竟是谁指使的,谁说出来,我赏他十块大洋!”
王虎开口,厂里少了几十名女工,他和李如烟正在纳闷,再看这场面,哪里还不能明白了。
再联想到昨晚的鹿子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一根大棒,一枚甜枣。
很快,原本闹事的鹿家后生,就全部被瓦解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本自以为隐藏很好的鹿子霖,也是很快就被卖了出来。
“这个乡约,真以为我们纺织厂是面团捏的!”
“杀鸡儆猴,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怕是还有麻烦!”
王虎脸上神情平静,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的寒意。
...
罢工事件,很轻易的就被化解,被关在家里的女子,也是全部回到厂里。
不过,白鹿村本来就不大。
鹿子霖撺掇着人家去厂里闹罢工的事情,在村子里渐渐的都传开了。
这一下他算是栽了个大跟头,众人看他这个乡约眼睛里也没有了往日的敬畏。
甚至,就连鹿家的后生,在遇到他的时候,都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
毕竟,纺织厂的待遇那么好,在鹿子霖的游说下,差点鬼使神差,让家里女子丢了这份工作,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温饱都是很难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家里被饿死几个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原本鹿泰恒积累的威望善缘,现在,算是被鹿子霖给败的差不多。
而在得知这件事情后,鹿泰恒也是暴跳如雷,手持烟枪追着鹿子霖打,一时间,鹿家鸡飞狗跳!
这也让鹿子霖的心里,更不舒服。
就连走在路上见了白嘉轩,他舔着脸打招呼,白嘉轩也是没好脸色似的,瞅了他一眼不跟他搭话。
“不搭话就不搭话,甩什么脸色。”
鹿子霖心里憋气,本来这白鹿原上,他白家势力就比鹿家大些。这白嘉轩他大是族长,白嘉轩又是族长。平日里白嘉轩的威望在乡亲们心中也更有分量。
鹿子霖本来就心里不平衡。
他平日里想的无不是做出一番成绩,好让乡里乡亲心中敬畏他这个乡约。来增加些鹿家的分量。
这下倒好,不仅自己脸上羞愧。反倒是白白便宜了白嘉轩,他可就受人冷落。
这还不说,就是在鹿家宗族内。出了这档子事儿,一些原本一心向着他这个乡约的鹿家后生,也对他的话爱答不理。
“这都叫什么事儿?”
鹿子霖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儿。满肚子委屈,说都没地方说。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怎一个惨字了的。
这人憋久了,难免就需要找个地方撒野。
鹿子霖消解心中怨气的门路,可和正常人不大一样。
他这天晚上用过晚饭之后。随便找了个由头就从家里溜了出来。
鹿子霖这老滑头居然悄悄背着自家媳妇儿,溜进了村里王寡妇家!
这时候王寡妇家门外不远处。一伙儿黑衣服黑头巾,蒙着黑面,土匪打扮的贼人就出现在白鹿村里。
鹿子霖哪里知道这些,他现在,正跟王寡妇快活呢!
正在渐入佳境的时候。
轰!
忽然轰的一声。
王寡妇家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还没等鹿子霖反应过来,一群壮汉,就直接冲了过来!
这架势,换成谁,也要被吓个半死,鹿子霖差点没被吓死。
“嗯,干啥呢?干啥呢?”鹿子霖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不等他说话,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已经打了上来,鹿子霖只觉得眼前一黑,干脆昏死过去。
王寡妇刚要尖叫,同样也是一个拳头落下。
“动作快点!”
王虎开口,连同纺织厂的几个安保,把还没来得及穿衣的鹿子霖,连带着这王寡妇都齐齐的,趁着夜色绑在了白鹿村的戏台上。
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最后,王虎亲手把一块写着“我是牲口”的木牌挂在鹿子霖的脖子上,干脆利落的离开。
第二天天亮。
一大早就有早起的村民看到了戏台上的场面。然后就一路小跑的在村里吆喝起来。
很快,听见动静的乡里乡亲都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出来瞧。
不出一会儿戏台上已经聚集了许多白鹿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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