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土匪,那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早就听人说这纺织厂开办的红火,正赚钱着嘞。
如果这个时候不去抢一把,那还能叫土匪吗?
于是这天,黑山寨上的一众土匪正在吃肉喝酒好不快活,中间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谈到了这纺织厂的生意。
这可一下子就让黑山寨的土匪老大,大拇指打了主意。他心里可惦记着,说干就干,当时就动了心思,派了两个小弟就出去,让他们抓个舌头回来,先看看这纺织厂的情况。
白鹿村这边,自从上次鹿子霖和王寡妇被人捉奸,在这村上游行一圈之后。这白鹿村才算是安静的度过了一些时日。
这些日子里,鹿子霖自从蓬头垢面哭丧着脸,一脸没有活头的样子,颤颤巍巍自个儿走回鹿家大院儿后。
他就一直躲在自个房间里,一直没脸见人。
如今好不容易熬到风波过去,村里人都着手忙着自个儿的生计。毕竟过日子才是村民们心里头建的头等大事。
至于鹿子霖做的这等丑事,乡亲们心里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也就只是看个热闹,成为了茶前饭后的一个笑柄。
这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和一阵风一样。
眼看着风波平息,这些天村里人也没人在说这事儿。鹿子霖看风头过去,这才好不容易下了心思,自个儿一个人到村外四处走走散散心。
这一天他背着手,脸色冷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个人慢悠悠的晃荡在村头。
他略显愁容的脸上,迎接着扑面而来的黄沙。微风吹过这老东西又恢复了往日神采的厚脸皮,仿佛游街这事从没发生过,鹿子霖依然悠哉悠哉,一脸轻松的哼着歌。
主打的就是一个没皮没脸不害臊。
“狗日的黑娃,遭了这档子难。都是这小子做的孽。”
“老子还合计呢,怎么有山贼,偏偏冲着我鹿子霖来。这里面,我看八成就是黑娃在里面捣鬼。”
鹿子霖一边走着嘴里一边叫骂。
在他看来,那伙儿夜里把他拿住的贼人,肯定就是陆兆谦指使的,这小子心眼窄得很,指定是知道了自己撺掇罢工,这才打击报复着嘞。
村里人看热闹没往深处想,可他鹿子霖是什么人?毕竟活了这么些年,吃过的盐比那小年轻走过的路都多。
鹿子霖时不时的抱怨着。心里一股脑子,把这气儿都撒在了黑娃身上。
他正低头怒骂着几句,忽然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两个土匪。
鹿子霖没注意,迎面就和他们撞了个正着。
“哪个狗日的走路不长眼,这么宽敞的路撞到人了不知道?”鹿子霖心中生着闷气,抬起眼来就是一阵怒骂。
然后看到面前两个生面孔,又一副凶神恶煞不像善茬的打扮,他顿时就慌了神。
这老东西于是马上缓和了不少,对着眼前两个汉子出声道:
“没事没事,你们先请你们先请,是我自己不长眼不长眼。”
那两个汉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鹿子霖别过手还没走出去几步,那两个汉子动作利索的一把把他给按住,拖到旁边无人的荒凉地。
一个人还掏出一把冰冷冷的枪,直直地抵在鹿子霖的腰上。另一个凶神恶煞的瞪着他,提醒他别出声,不然就一枪崩了他。
“不是,怎么又来!没完没了了是吧?你个狗日的黑娃!”
“我踏马就是找人罢工,派人整我就算了。还真想弄死我呀。”鹿子霖嘴里不断嚷嚷着,那土匪见这老东西听不清人话,立马反手给他一个大逼斗。
一巴掌拍在鹿子霖的脸上,他整个脸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很快,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就印在鹿子霖粗糙的老脸上。
“狗日的老东西说话听不清啊!还大喊大叫的,不要命啦。”
鹿子霖这才老实下来。
“两位爷两位爷,你们到底干什么?想要什么尽管说,尽管说。千万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那面对着他的土匪恶狠狠的说道:“我问你,你们这原上是不是有个新开的纺织厂?”
听了这话,鹿子霖心里就有了底。这伙儿贼人和先前闯寡妇门的那些儿贼显然不是同一批。而且八成应该和黑娃那小子没什么关系。
顿时,鹿子霖的心凉了一大半,天爷嘞,这估计那就是正儿八经的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土匪!
鹿子霖心里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怎么这接二连三,什么倒霉事都让他给遇上了?
他面露怯色,声音颤抖的说道:“对对对,是有个纺织厂,二位爷想知道什么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土匪心里也是敞亮,也不藏着,就直接对鹿子霖坦诚道:“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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